宁博全款购置的别墅位于Rose street,红顶黄墙,三层独栋,设计风格超现代,现房自带Jing装修,除了需要按照个人喜好重新改造原有水电线路,基本不会有别的大改动。
别墅前庭后院,院内有两颗开发商移植栽种的蓝花楹,树冠茂盛,延伸至三楼宁博和霍扉婷住的主卧窗前,因为不是花开季节,树枝只有一片繁绿。
两树之间扎了一个秋千椅,是夏天在此乘凉的绝佳之处,只是已到深秋,霍扉婷刚出月子,不适宜在外久留。
树下放了两个小木马,刚满月的孩子连爬行都不会,还暂时玩不了小木马。
宁博带着霍扉婷搬进了这栋位于L国的别墅后,在家里举办了一个小型的满月party,参加的人就只有从霍扉婷孕期就开始照顾霍扉婷的三个保姆,再没有别人了。
霍扉婷怀孕生产的事,宁博瞒得很紧,连自己的亲姐宁心都没有告诉。
宁心只隐约知道宁博三番五次来L国是为了一个女人,具体这女人是谁,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宁心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这不成器的弟弟浸在女人堆里,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满月蛋糕上插着二十这个数字的蜡烛,一是庆祝小宝宝宁南满月,二是提前庆贺霍扉婷二十岁的生日,当是双喜临门。
相较于去年宁博给霍扉婷庆祝十九岁的生日,又是送名牌包、名牌衣服当生日礼物,又是带她去海岛专门办了一个生日派对,这次提前和孩子一起庆祝的二十岁生日,宁博只送了一把纯金打造的小金锁和一把小金钥匙当作生日礼物给霍扉婷,而给孩子的满月礼物是赠予了一套国内的四合院,房子写在孩子名下,与霍扉婷无关。
小金锁和小金钥匙两件东西价格撑死不超出两万块,比起赠予孩子随便估价就上百万的一套四套院,略显寒酸了些。
保姆看到霍扉婷收到金锁、金钥匙时,表情闷闷不乐,开解道:“这把金锁和金钥匙很Jing致啊,这套饰品没个十几年手艺的老师傅是打造不出来的,现在已经很难找到这种能工巧匠的老师傅了,宁先生有心了,这是打了一套金锁,想要锁住霍小姐你的心,祝宁先生和霍小姐百年好合,小南健康成长。”
这话对宁博很受用,他那张纵欲过度焉巴巴的脸打起了Jing神,手搭在霍扉婷的肩上,按着霍扉婷的肩往下压,让她同自己一起吹熄蛋糕上的蜡烛。
霍扉婷屈服,抱着到处看的孩子弯腰,一起吹熄了蜡烛。
蜡烛灭掉后,保姆们鼓掌,宁博拨过霍扉婷的头,凑在她耳边说着悄悄话。
保姆们见此情景,以为宁博是在霍扉婷耳边说着温情的甜言蜜语,然而只有霍扉婷一个人听见了宁博说道:“我再警告你一次,你只要还敢和曲歌近不清不楚,我就用打火机,把铁针烤红,在你身下刺出两个洞,用今天送你的这把金锁,把你的逼锁上,我看你拿什么给他cao。”
霍扉婷和曲歌近的事情,就像无数根刺,扎在宁博的心头,他拔了一根又一根的刺,但怎么都拔不尽。
霍扉婷的身体抖动了一下,把怀里的孩子抱紧了,转过头惊恐地看着站在身边的宁博。
她知道,现在宁博疯起来是会做出这样变态的事情。
宁博笑意浓烈,摸了摸她害怕的脸。
“我安排了摄影师上门照相,一会儿单独给小南拍完照,我们再合拍全家福。”
那张停格的一家三口全家福,霍扉婷从一开始木纳的脸就被摄影师要求笑,霍扉婷苦笑、僵笑,笑起来比哭还要难看,还是在宁博的又一次恐吓下,她的笑才显得正常。
两人的卧室床边添置了一张婴儿床,那张最先被洗出来的全家福照片裱上了银色相框,摆放在床头。
孩子被宁博要求放进婴儿床里,说是放在床上,大人翻身会压着孩子,对孩子不安全,其实是孩子一放在床上,霍扉婷的全部注意力就在孩子身上了。
宁博不要霍扉婷眼里只有孩子,他要她眼里除了孩子,还必须要有自己。
搬进新家短短十几天,宁博就想和霍扉婷发生关系了,在这个背叛自己的女人身上重新留下属于自己的存在。
霍扉婷拒绝不得,一切都顺从他。
但估计在霍扉婷坐月子期间玩过头了,宁博嚼下小药丸,按以前那样,让霍扉婷给自己口,可霍扉婷口到都发吐了,宁博还是没硬起来。
宁博眼里闪过一丝惊慌,替自己找补,问道:“你头上怎么这么油?你是不是没洗头?身上也有一股怪味,是不是忘记洗澡了?还有,下面恶露没排干净,脏兮兮的,你变得这么邋遢,让我怎么睡?”
坐月子的时候,霍扉婷不能洗头洗澡,所以坐月子的三十来天都是这样臭过来的,保姆只有每晚睡前拿热帕子来替自己擦一遍身体。
但一出月子,她就洗头洗澡了,只是洗的没有以前那么频繁,也没以前那么爱打扮了。
虽然有保姆帮着照顾孩子,但她依旧不放心,事事都尽量亲自做,重心都放在孩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