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死了,我错了,呜呜呜呜呜,我不该惹老公生气,呜呜呜呜呜,我再也不说寻死的话了,我乖我听话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她一把搂住谢倾川的脖子,急切的往他怀里钻,主动仰着头去亲吻他的下巴,像只犯了错想借由撒娇逃避挨打的小狗。
嘴里仍是啼哭着,哭到打嗝:“我再也~咯~再不敢惹老公生气了,我是小母狗,我是~呜呜呜呜呜~我是主人的小母狗,原谅我,咯~我错了”
“你自己数一数,这两天,说了的多少次我错了,不敢了,然后呢,接着跟我犟,你永远都记不住,永远不长记性”
“我记住了,这次真的记住了,呜呜呜呜呜,我这次一定长记性,小母狗以后会很乖,小母狗会听话,呜呜呜呜呜。”
接着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捡起那颗ru钉,献宝似的捧着,一手又捏起那只尚且空空如也的nai头,一起往谢倾川跟前送
“呜呜呜呜呜,小母狗愿意打ru钉“”
“我想打ru钉,主人,求主人,求主人给小母狗打ru钉,呜呜呜呜,求求主人”
谢倾川并不为这声主人所动,声音依旧冷硬:
“你既然不喜欢它,又何必勉强,还不如送给喜欢的人,你说对吗?”
沈予欢又想起刚才谢倾川说的那些话,想象那些画面,哭的更厉害了,她决不能让这跟东西打在爸爸身上,
使劲揪着nai头往他跟前送
“呜呜呜呜,不要,不要,我喜欢,我喜欢,我很喜欢,求求主人,给小母狗打ru钉,呜呜呜呜,求求你,saonai子想要ru钉,求求主人,求求老公,呜呜呜呜呜”
谢倾川定定看她,眼神探究,似乎是在分辨她话里几分真,几分假。
沈予欢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必须做些什么来证明自己的话,
迅速从他怀里退出来,爬过去捡起刚才被她打翻在地的消毒工具,又回来他跟前
自己抖着手抽泣着,回忆这谢倾川的步骤,把酒Jing浸shi镊子跟棉球,自己往那只小nai头上擦,娇嫩的小rou珠被冰得硬硬立这,
又往自己手上涂了酒Jing,开始揉搓,没一会搓软了,不再那么硬了,进献至男人脸前,嘴里抽噎这:“saonai头好想要主人穿ru钉,求求老公,给saonai头穿ru钉~”
她一会主人一会老公的,谢倾川浓眉上挑,终是没再说什么难为她的话
两团饱满的nai团尖端,上面各横着一个泛着冷金色泽的ru钉,ru钉两端是由两个小圆珠堵住,原本娇娇粉粉的小nai头,此刻变成了艳丽殷红,
谢倾川不知道从哪又变出两个直径跟ru钉差不多的铃铛,做工Jing巧又可爱,胖胖的身子,轻轻一晃动就会发出清脆的响声
铃铛中间还过一条短短极细的链子,轻轻一扣,链子两头就分别挂在了固定ru钉的两个圆珠内侧,
铃铛刚刚好挂在小nai头下端,响颤发出的震动,刚好够摩擦nai头。
像是专门为这一对ru钉量身定制的,将来不喜欢了,随时可以取下来换成别的挂饰。
铃铛身上还刻这一个醒目的字:谢!
ru钉的主人,低头默默地饮泣,却不敢发出声响,只有身体轻颤时会带出铃铛一点点微小的颤动,声音轻的像羽毛去轻搔情欲,这画面,凌虐又yIn糜,凄惨又色情。
谢倾川看着他的杰作,看着这女人身上终于打上了属于他的烙印,内心充斥这一种奇异的餍足。
他觉得拿下上百亿的项目,都比不上这个女人,身上永远带着属于他的印记,这辈子就被他抓在怀里,再也没办法逃开,来得让人愉悦。
轻轻将女人抱在怀里,像抱一个乖巧又惹人怜爱的宠物。
沈予欢的彻底顺从,让谢倾川心情也好了些。
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痕,叹了口气,语气十分温柔,含着她的小耳珠,在她耳边说:
“小乖你听话,乖一点,再乖一点。就这样呆在我身边,别再跟我犟,别再气我,不许再去见别的野男人,更不许再提死这个字,我会试着把过去放下,我会对你好,我们以后都好好的,好吗?”
空气静默了几秒,谢倾川却觉得好像等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久到窒息的感觉慢慢攀上胸腔,大手下意识紧张的箍紧她腰肢,才听到怀里的女人僵这身子回了一声:
“好...”
小小的声音糯糯的,乖乖的,机械的...
可是这声言不由衷的好,却宛若拨开最后一片乌云的日光,将男人的心照得更加满足敞亮。
低下头,将左边离心脏最近的那颗nai头含在嘴里吮吸,贪婪的吮吸。
“嗯~”
沈予欢忍不住轻哼出声,她这处比之前更为敏感,唇舌的吮吸会搅动里面的细针;
奇怪的是,居然没有一点疼痛感,有的只是比从前更深刻的麻痒,一种前所未有从内里散发出的奇痒,
忍着钻心的瘙痒跟屈辱,沈予欢乖巧的挺直了胸,以供男人更方便的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