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
他一把抓住老婆领口:「我是流氓,你个烂婆娘,还没结婚就偷人,结了婚还乱搞,好,离婚就离婚,明天我们当着全体公社干部的面把话说清楚,大不了老子不当这个跑腿的,老子要把你们的丑事闹到区上、县上,还要把你和王区长的事闹出来,大不了鱼死网破。」
他的气势把老婆吓住了,老婆不敢吭声了。第二天,老婆把他昨晚的话告诉了书记,书记这时到长了一个心眼,晚上,把他和他读老婆叫到他的寝食,严肃的批评了他的老婆,说他把很小的事搞大了,「我们都是革命同志,怎麽能为一点小事就闹离婚,小蒲是多麽好的同志和丈夫,家里大小事都是他管,你一个女人家,整天在外面跑,为家里出过什麽力,再说,我们都有缺点,要相互帮助,相互提高嘛,你知不知到,你是全地区的劳动模范,你当了国家干部後,就要和男人离婚,影响多坏啊。」他很温和的看着我的老头:「小蒲,你不要介意,她不可能和你离婚的,我以组织的名义向你保证。」
书记像一位慈祥的老人,拉住他两口子的手,放到一起:「小两口嘛,那有不闹矛盾的,常言说的好,床头吵架床尾和,今晚上你们两口子亲热一下,明天什麽事都忘了。」
从此,他老婆再也没有和他提起过离婚的事,但老婆知道了他的性取向後,更加肆无忌惮,他也懒得管,偶尔,他们也要过一回夫妻生活,他也很奇怪,他和他老婆生了三个女儿,三个女儿都长得像他,他老婆和那麽多男人有那麽一腿,居然没有给他们生下一男半女。
他得意地说,还是他的枪法好。
但公社书记并没有放过他,一年後,书记藉故精简人员,把他放回农村,让他当了一个生产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