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的阴毛刺得他脸痒痒的,望着大伯软软的鸡鸡,他心里暖暖地,他轻轻向它吹了一口气,见它没有动静,便大着胆子用手去摸,慢慢地,那小东西伸了一下腰,开始长大了,他用手轻轻套弄着,小东西越长越大,他一只手握不住了,他惊讶地发现,大伯的鸡鸡硬起来的时候,居然比爸爸的还粗。这东西太奇妙了,他望着大伯乌黑、硕大的物件,心里涌起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他张大嘴巴,一口含住了大伯的鸡鸡,尽情的吸着,舔着。大伯的鸡鸡在他口里跳跃着,大伯嘴里发出痛快的呻吟,他顾不得一切了,尽情的吸着,突然,大伯大叫了一声,一股带着浓烈腥味的精液冲进他口里。他愣了一下,便吞了下去。
这是他第一次含大人的鸡鸡,也是第一次吞男人的精液。他终於向同性恋迈出了实质性的第一步。
、「你大伯骂你了吗?」我问,「他应该不是同性恋吧。」
「他当然不是,後来,他对我说,他很久没有这麽安逸过了,大妈老了,不喜欢做那种事了,他难受时,就自己用手解决,那当然没有用口舒服。」老头得意地说。
「你没有对你爷爷这麽做吧?」我问,「你那麽爱你爷爷,你也应该让你爷爷享受这种快乐。」
「我当然想让爷爷快乐啊,一天晚上,我要给爷爷吸, 爷爷不让,说脏,我说不脏,爷爷不信,我坚持给他吸了,他舒服得不得了,直说老了老了,还不知道有这麽舒服的事。」说完,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突然伸出舌头在我脸上舔了一下:「你说那舒服不舒服?」
我打了一下他的手,骂到:「老骚货,你舒服可我不舒服,你的牙齿把我的鸡鸡刮得生痛。」
他笑了:「那怪你娃娃肉嫩。」他摸了一下我的脸:「我就喜欢你这样细皮嫩肉的娃娃。」
「我都快40岁的人了,还娃娃。」我忍不住笑了,「以前,你不是喜欢老人吗?怎麽有变得喜欢年轻男人了?」
「年轻时,我喜欢老人,老了,就喜欢年青人了塞。」他色咪咪的说:「年轻人好啊,肉又紧,又光滑,不像我们老头子,没有弹性。好了,听我继续讲下去吧。」
他又开始了他的故事:
……大伯睁开眼,呆呆地望着他,半天才说出话来:「你个龟儿娃娃在做啥,把老子弄得 的……妈的,」他坐了起来,狠狠地吐了口口水:「妈那逼的,真舒服哇。」
大伯一把把他抱在怀里,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一口:「爹的乖儿子耶,你把老子舒服死啦,老子好多年都没有这麽尽兴过了哇。」大伯说罢,把他按在地上,在他全身上下亲着,最後,一口含住了他刚开始发育的鸡鸡:「让大伯也来吃吃我娃娃的小鸡鸡,让我娃娃也安逸安逸。」他感觉他的鸡鸡突然进入了一个无比温暖的世界,随着大伯的嘴不停的上下套弄,他的鸡鸡不断地变大,一股股热浪向他头上涌来,他不住地扭动身子,嘴里不住念叨:「大伯,我热、我热……啊,我受不了了,我要尿尿啦。」大伯说:「尿吧、尿吧,就尿在老子口里吧。」他感到心快蹦到嗓子眼了,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一股热流从他下身喷薄而出,而他的心,也随之从口里蹦了出来……
大伯一股脑儿把他的初精吞了下去,吐出他已软了的鸡鸡,伸出舌头舔尽他龟头上的余液,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又把他抱进怀里,在他耳边说:「儿子,大爹爱死你了。」又问:「你还咂过谁的鸡鸡吗?以前跑过马吗?」
他问:「什麽叫跑马?」
「就是像刚才那样射精。」
「没有,这是第一次,」他又补充到:「我也是第一次咂大人的鸡鸡。」
大伯把他搂得更紧了,舌头不住地在他脸上舔着:「儿子,知道不,大爹好久都没有这麽安逸过了,不,从来没有这麽安逸过。」
他问:「你和大妈也没有这麽舒服麽?」
大伯想了想,说:「实话告诉你吧,我和你大妈圆房时才15岁,什麽也不懂,而她,和你爷爷都搞了5、6年了,後来,我正身强壮时,她已老了,日不动了,再说,一个老逼,日起来也没多大意思。」
他问:「现在你们还日吗?」
大伯打了他一下,笑骂到:「龟儿子问这些干吗?……现在吗,一月半月的,也要日一回。你问这些干吗,想娶媳妇了麽?」
「我才不要媳妇呢。」
「屁话,我们两弟兄才你一个儿子,你不娶媳妇,我们蒲家不就绝种了麽?」大佰叹了一口气说:「再过2、3年,你娶了媳妇,就把我这个老头子忘得乾乾净净的了。」
「不会的、不会的,大伯,我一辈子都要和你在一起。」
大伯站了起来,抬头看了看天,穿好衣服:「回家吧。」
大伯拉着他的手,慢慢朝家走去,快到家门时,大伯又抱着他一阵猛亲,然後恋恋不舍的放开他,在他耳边悄声说:「这件事谁都不能说,只能你知我知,你想大伯时,晚上就来找我,反正我是一个人睡。」
他点点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