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这是为你好。」
大伯说到做到,给他定下一条规定,每10天他才能到他那里去一回,否则,永远不和他亲热。
他是万般无奈地接受了大伯的条件,可15岁的他,正值青春年少,又刚刚尝到甜头,怎能按捺青春的慾火?他决定,要让爷爷也享受这种快乐,爷爷以前不也喜欢和他亲热吗?以前的亲热哪有现在这样的快感呢?
一天晚上,他又搂着爷爷,开始在爷爷脸上亲吻着,爷爷想推开他,但那种久违的快感让他双手无力,好久没有和孙子亲热了,就听之任之吧。
他在爷爷身上上下其手,爷爷配合着他的动作,慢慢地,爷孙两一丝不挂了,他爬到爷爷身上,用坚硬的鸡鸡摩擦爷爷的下体,爷爷的鸡鸡有了反映,他开始从爷爷脸上向下亲着,最後到了爷爷最隐迷的地方,爷爷的鸡鸡变得又硬又大,他用嘴在爷爷鸡鸡上摩擦,爷爷呼吸急促起来,极力想推开他的头:「不要这样,娃娃,那里脏。」他笑了笑,一口含住了爷爷的大鸡鸡,上下套弄,爷爷的鸡鸡进入一个他从未到过的奇妙世界,那种一生从未有过的体验,让他不能自己。爷爷在他的允吸中不安地扭动身子,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最後,把一股热流挤进他的口里。
他发觉爷爷的味道和大伯的有些不同,大伯年轻一些,气味浓烈一些,爷爷年纪大了,味道也就淡了,不管怎麽说,他们都是他挚爱的亲人,他是如此地爱他们。
几天後,爷爷对爸爸说,孙子大了,该找媳妇了。
一家人开始给他物设媳妇了。
16岁那年,家里给他找了一门媳妇,女方18岁,家境不好,但姑娘泼辣能干。双方家长约定一年後成亲。
「听说解放前是媒妁之言,男女结婚前面都不能见,你看到过你媳妇麽?」我好奇地问。
「当然见过,我们家相隔不远,以前我们就认识。」老头得意地说,「我媳妇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个子又高,皮肤又白,人又能干,好多家去提亲,她都不愿意呢。」
「她怎麽就看上了你,」我调笑到,「你又不是那里的美男子。」
「现在我老了,还美个啥,年轻时,还是挺不错的。」老头不服气,「再说,我们家条件还是相当不错的,我父亲好歹也算个知识分子,我提亲那阵,好多姑娘想嫁到我家来,我还看不上呢。」老头看来对自己老婆还挺满意的。我有时想,他和他老婆一起生活50多年,养育了3个女儿,他算是个同性恋吗?
定了婚期後,他居然有点想知道男女之间的事了,一天晚上,他到大伯家和大伯睡在一起,和大伯亲热过後,他问大伯:「大伯,和女人在一起舒服吗?」
大伯笑了笑,摸着他的头:「你娃娃想女人了,不是说一辈子不要女人,要和大伯在一起吗?」
他不好意思一笑。大伯叹了一口气:「我和你大妈圆房时还不懂事,而她却和你爷爷睡了好几年,我一辈子只有你大妈一个女人,知道的也不多,不过,女人的味道还是不错的。」
「有我们这麽好麽?」
大伯想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说:「这怎麽能比较呢,各有各的好吧,但不管怎麽说,男人都要娶个老婆的,要不,这世界不就完蛋了吗?」
他决定要探索女人的秘密了。
17岁的一个夏天,机会终於来了。那是一个凉爽的傍晚,他和邻村一个姑娘在一个小山上相遇了,他知道这个姑娘喜欢他,曾找人到他家提过亲,只是当时他已定了对象,只好谢绝了她。他一见这个心宜的姑娘,便动了邪念,经过一翻口舌,姑娘终於就范。当他们到一个隐秘的地方云雨时,他发现自己原来那麽笨,还是在姑娘帮助下才的以完成人生最重要的一步。
他匆忙完成了他人生只中最具里程碑的大事後,他发觉这种事原来如此美妙,那是一种什麽样的感受啊,那种快乐是大伯和爷爷无法给予的。
後来,他和这个姑娘还有过几次交手,直到姑娘出嫁,那时,他也该娶亲了。
1949年冬天,18岁的他终於娶回了他20岁的新娘。
新婚之夜,两个激动不已的青年男女相拥在一起,他已有一年多的性经验,在那件事上如鱼得水,20岁的姑娘象熟透的水果、久旱的土地,需要人采摘、需要雨水来滋润,酣畅淋漓之後,他突然发现新娘子不是处女。
他失望之极,一把抓起新娘,恼怒地问怎麽回事,新娘淡然一笑:「你怎麽知道我不是处女?证明你以前有过女人,既然如此,问这些干吗?刚才你不是很舒服吗?」她一把把他按到在床上,抚摩着他的鸡鸡,又撩起了他的情慾,他把满腔怒火全发泄在她身上,却让她达到了一个又一个高潮。
後来,在他再三逼问下,她终於说出了她失身的原因:土地改革时,工作队长就住在她家,队长是个30多岁的南下干部,特喜欢她,她经不住他的引诱,失身於他,说到这里,她口气十分坚决:「事情都这样了,你想的开,我们就一起好好过日子,想不开,就离婚。新社会了,谁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