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闪着泪花:「那,我给你吸出来吧。」
成立人民公社那年,他老婆因为一直是劳动模范,被招为国家正式干部,那时,他的二女儿刚出世,他本人工作业绩也不如老婆那样突出,没有成为国家正式工作人员。「其实,我是可以成为国家正式干部的,我老婆还不是因为王区长(原土改工作队长),她叫我去找王区长,求求情,我没有答应,你老弟想一想,他搞了我的老婆,我有脸去求他吗?」
他还是当上了公社的农管员,他在公社跑了两年,後来出了一件事,便被下放回家了。
「到底出了什麽事?」我问。
老头有给我讲了一个故事:
当时公社书记是一个南下干部,大约是陕西人,老头记不清了,书记没有什麽文化,是个典型的大老粗。书记高个子,大眼睛,连鬓胡子,长得三大五粗,四十多岁,老婆留在老家,还没迁过来。你想,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身体又好,老婆又不在身边,能耐得住寂寞吗?公社干部中除了他老婆再没有其他女人,他老婆本身也是一个不甘寂寞的女人,二人一拍即合,很快就勾搭在一起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老婆和书记的关系很快就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他心里暗骂到:死婆娘,偷了区委书记不够,还要头公社书记,反正他也不十分喜欢女人,爱偷就偷吧,他有大队长就足够了。
他老婆见他不支声,越来越放肆了,居然和书记公开出入,家里两个孩子也不管,全甩给了他,他又当爸又当妈,老父亲对儿媳妇也越来越不满意,经常对他说,那个女人到底是你的老婆还是别人的老婆,连自己的老婆都管不住,还算一个男人吗?
他也满肚子委屈,大伯到很理解他,也许他们爷两有共同的语言,大伯劝他,男子汉,大丈夫,要能曲能伸,女人嘛,不管她怎麽野,终归是自己的老婆,「你要用她,她敢不给你用?」
说归说,但当了乌龟,面子上总归过不去的,看着书记和自己老婆亲热的样子,他心里还是酸溜溜的,晚上,他疯狂的折磨着老婆,当他筋疲力尽後,气喘吁吁的问:「书记那条老鸡巴就那麽好?」老婆冷漠的看着他,一脸的不屑:「你怎能和他比,人家是陕西人,啥都长得比你强。」
老婆的话刺激了他,他突然萌生了一个念头,就是要看看书记的东西,看一看哪个陕娃子的东西长得到底什麽样。
他终於找到了一个机会,一天,书记和他到全公社最边缘的一个大队下乡,晚上不能回去,当地干部就安排他和书记睡在一张床上,书记多喝了几口酒,上床後几分钟就发出了鼾声,他却翻来覆去地谁不着。书记身上浓烈的汗味、烟草味、呛人的酒气,竟刺激得他热血沸腾,他推了推书记,书记睡的像一条死狗一样,没有任何反映。他的胆子便大了起来,他伸出一只手在书记胸膛上摸着,他惊讶地发现,书记胸前的毛和脸上一样多,他的手顺着书记的胸膛往下摸,茂密的发毛被书记的内科裤隔断了,隔着书记薄薄的内裤,他摸到了书记那根硕大,的男性器官。他的心狂跳起来,他壮着胆子把手伸进了书记的内裤,书记下身的阴毛更加茂盛,那根粗大的东西静静的躺在毛丛中。他一把都握不住那硕大的东西,那根软软的东西就有他硬起是那麽大。他小心翼翼地退下书记的内裤,伏下身去,打开手电筒:哇!
那是多麽迷人的东西,龟头乌黑发亮,书记下身那男人特有的气味钻进了他的鼻孔,他在也控制不住自己,关掉手电筒,一口含住了书记的鸡鸡。
如果说这样一来,他和书记又发展成为同志,故事未免就落入了俗套。故事是这样发展的:
他含住了书记的鸡鸡後,如醉如痴的吸着,书记的鸡鸡在他的口里逐渐张大,把的口塞得满满的,他几乎不能呼吸,但他又舍不得吐出来,他不顾一切,得意忘形,正当他尽情享受给书记口淫的快感时,书记突然醒了,书记一把抓住他,厉声问到:「你在干什麽?」
他呆住了,口里还含着书记的鸡 鸡:「我……我……」
他说不出话来。
书记把已经疲软的鸡巴从他口里拔出来,提起内裤,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我又不是女人,你怎麽对我耍流氓?」
他不知从那来的勇气:「我把你怎麽了,你日了我老婆,我没有骂你耍流氓,哦,你到怪我耍流氓。」
书记楞住了,半天才回过神来:「你老婆和我是两厢情愿,你一个男人玩弄一个男人,不是耍流氓是什麽?」
他不知道该怎麽回答了,心里一急,就有些强词夺理:「我把你怎麽了,你的鸡鸡插在我的口里,是我在耍流氓?」
书记越想越生气,懒得搭理他,专过身去,不再开口。他有些後悔,但有不知道说什麽才好,也背过身去。
一夜无话。
第二天,他们回到公社,书记把昨晚上的事给他老婆说了,晚上,老婆收拾起自己的衣服,对他说:「我要和你离婚。」
他气极了,问:「为什麽?」
老婆冷冷地说:「我不会和一个流氓过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