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芽立着。同时,他贴着我的身体的部分,变硬了。
箜珈向下面滑去,张口含住我的性器。我打了个激灵,全身的热气都似往那里涌去了,下腹很胀,有点像想尿尿,但又不太像。箜
珈含着我的性器,卷动舌头,挑逗着,轻轻咬,慢慢吞吐。我觉得那里越发膨胀,手抱着箜珈的头,低声呻吟着。他舔了一会儿,
道:“奇怪了,怎麽还不射?”我胀得厉害,但就是出不来,便说,用後面来吧。说着,翻身趴在床上,屁股翘起。箜珈可能觉得
自己技术不够好,有点气馁,但很快就没事了。他拿过一边的香油,倒在手上,道:“身体放松,我要帮你润滑一下。”然後,我
感到有东西插进我的後庭,凉凉的,有点胀,但不觉得痛。後来又伸进了一根手指,就有点勉强了,我叫道:“等一下,会痛,等
一下!”他果然停下了,道:“还痛吗?”我大口呼吸了几下,尽量放松身体,道:“可以了。”他再进入时,明显顺利了,香油
彻底润滑了後庭。
他脱下裤子,那胀成红色的粗大男根跳出来,在他胯下摇摇晃晃。还没等我做好准备,他就扳开我的臀瓣,插了进去。初时不甚顺
利,只进了一点点,借着香油,再加上我放松身体,终於整个滑了进去。被充满的那一刻,我的心里涌起一种怪异的感觉,好像与
箜珈进行了魂灵对调,不是他进入我,而是我正在上他。尤其是回头看到他的眼神,这种感觉就更强烈了。
他撞击了很久,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交欢完後,我的性器却还是没有解放。他平躺在我旁边,黑暗中,我看到他眼里,那许多
的迷惘,还是浓浓不散。他突然道:“你有遇到过这样的女人吗?明明对她没有情爱的欲望,但就是无法释怀。”我问:“你有遇
到过?”他翻身抱住我,闷声道:“不知道。我离开了这麽久,她已经死了吧。”我问:“你为何会出家?”久久,都听不到回答,
我低头看时,他已睡了。我也倦了,拉过被子睡了。
与箜珈的初体验,我没有解放,等睡下後梦到红蝴蝶时,才射了。
如今回想起来,那时也许是被箜珈迷了眼,才会与他发生关系。箜珈的五官分开来看,不算吸引,且有点怪异,浮肿的眼睛,唇薄
如刀,但组合在那张尖尖的白脸上,却出奇地好看,衬着形状圆滑干净的光头,更添光彩,常常吸引到那些善男信女。我一直疑心
他是因为觉得自己光头好看,才会出家的,不过没能够求证。他与我发生了一次关系後,就还俗去了,听说是为了娶个千金小姐,
我想她就是箜珈提过的那个女人。
4.诱僧
与箜珈的那一次,除了破了我的童身外,还让我明白了一点,那就是,我只能在上面,不然,就没有快感。所以,那次,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在下面。
明白这一点後,我再也不肯扫寺庙了。师父问我为什麽,我说扫地会让我想更多事,他盯了我一会,说随我去。我想,他是知道了什麽,但没有点破。我差点被赶出寺里,是在箜珈离开寺庙的两日後。那天,我奉师父的命,去山下拜访他的一位女性友人。因为师父前几日才被那男人干过,还干得很激烈,连我在一旁站着站着,都睡死过去了。事後,师父走路姿势怪异,行动不便。但据他说,他派我下山是我那两天有点阴阳怪气,做什麽都有气无力的,让我去山下散散心。
——很多年後,我才参透了我那时的心情。那无关情爱,只是因为告别了自己的一段人生而有点惆怅。那一晚,箜珈进入我体内的那一刻,已经把我彻底拉离了那个红斑蝶的梦。
算起来,我由那时起,便成了个剃着光头的痞子,感情上的,肉体上的,并且一直向这方向发展。
我下得山来,才发现,城里人的长相水平,普遍比庙里的那帮光头低,我在想,这会不会就是我们灵隐寺香火鼎盛的原因,不过也无从考究了。方丈说,四大皆空,但又有几个能做到,光看师父这个被众信徒奉为得道高僧的人就知道了。师父会那麽受欢迎,据他自己的说法,是他自己的人格魅力。但我很怀疑,这怀疑的後果就是,我被罚扫茅厕。
师父那位所谓的女性友人,是城西一个有钱的寡妇,接待我时,礼数很周到,但态度就不敢恭维了,她好像对和尚不太友好,也可能只针对我。坐着聊了几句,我推说有要事,她要我稍等,回房去了。过了会儿,拿着个四方盒子出来,脸色难看之极。她要我把那盒子交给师父,口里道:“告诉焚琴,现今以後,我与他两清,再不往来!”我正猜测她与师父的关系,一名侍婢进来通报,说是小少爷回来了,那寡妇脸上红了阵,大叫道:“打将出去,之前不是吩咐过了吗,不要让我再看到他!”侍婢应诺着,下去了,走时看了我一眼,我摆了个出家人的职业笑容,她脸一下红了,急急走了。可惜,我对女人没兴趣。
我起身告辞,寡妇自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