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穿法很好看,你知道吗,我很在意的人,她也总是喜欢这么穿。长裙,皮靴,她很美。任佑茹看着女人,像是在回忆什么,看到她眼中的深情,女人更加开心,她抱着任佑茹,娇滴滴地趴伏在她肩膀上。
若是大小姐愿意,也可以把我当成那个人,我啊!女人话还没说完,忽然,她的脖子猛地被任佑茹掐住,紧接着被她狠狠地摔在地上。女人挣扎着想要起身,任佑茹掏出腰间的刀,顺势一刺,尖锐的刀锋穿透她的手心,把她的手钉在地上。女人发出一声惨叫,凄厉的声音传到外面,却没有一个人进来管她。
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也很美,我啊,喜欢血,喜欢那种粘稠的感觉,你这样,我会喜欢你的。任佑茹脸上始终挂着笑,说话的声音却低沉无比。她用另一把刀把女人身上的衣服划开脱掉,她的刀法很快,精准无比的把女人身上的长裙切碎。手腕一个翻转,银色刀光闪过,伴随女人的惨叫和哀求,她的左手也钉在了地上。
大小姐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是故意的!是是有人让我穿成这样来见你,求你!求你放了我!女人到了此刻终于慌乱起来,她看到任佑茹眼里的杀意,她觉得自己真的会被杀掉。正常人都会觉得死亡离自己很遥远,但是看到任佑茹眼里的猩红,这一刻,女人觉得自己已经死了。
嘘不准喊,也不准求饶,你在扮演她不是吗?既然这样,就要演得像一些,她不会大喊大叫,她总是安安静静的,不给我任何回应。所以,你也要乖乖的,不准喊,知道吗?任佑茹伸出手,用那只染血的手摸着女人的嘴唇和脸颊,把她的脸染成了红色。她拿起嘴上未抽完的烟,轻轻吸了一口,随后把烟头抵在女人的眼睛上,慢慢压下去。
啊!大小姐,不要!求求你!杀了我吧,别折磨我了!女人到了这一刻,忽然觉得死对自己来说才是一种解脱,面前的女人是魔鬼,是彻头彻尾的疯子,否则又怎么会守着一个人的尸体整整好几年?这样的人,不是疯子又是什么?
死对你来说,或许是这个世上最轻松的事,可是没那么容易。任佑茹笑着,她拍了拍手,随后就有侍者进来,把女人硬生生地拖走。看着她被扎在地上的手直接被切开,两只手掌都断成了两截,姚喻雯在一旁看着整个过程,闻着房间里充斥的鲜血,她没有任何反应,这样的场面她也不陌生了。
抱歉,毁了我们的兴致。任佑茹笑着说道,姚喻雯叹息一声,拍拍她的肩膀,示意没什么关系。我早就习惯你了,更何况,伤害我们在意的人,本来就该去死,不是吗?姚喻雯并不在意他人的死活,她自私,护短,双手也不干净,正是因为如此,她和任佑茹才能成为朋友。
任佑茹去洗了澡换了衣服,也洗去一身的血腥味,两个人在会馆门口分开,任佑茹一路开着车回到别墅。才刚进门她就迫不及待地朝着楼上的房间走去。她推开门,看着躺在床上的那个人,她白皙的肌肤还保持着鲜嫩,一成不变的容颜,仿佛时间也不曾在她身上溜走,只是脸上却没有半点活人该有的气息。看到那人的模样,任佑茹笑着走过去,把自己买回来的花放在一边。
我回来了,今天出去办了些事情,你有没有想我?
Chapter·13
任佑茹的声音很轻,她像是在对一个睡着的人说着喃喃耳语,生怕会吵醒了对方,就连呼吸都温柔得过分。站在床边上,她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床上人的脸颊,再为她把头发整理好。只可惜自始至终,床上人都没有给出她哪怕一丁点的回应,即便如此,任佑茹也还是像每天那样,她低着头,用脸颊在对方的脸颊浅蹭,用手抚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可是过了这么久,你还没原谅我吗?只要你醒过来,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我好想你,身体也好想,你以前说过,最喜欢把手指放在我的身体里,喜欢我叫你的声音,你醒来我再叫给你听好不好?
任佑茹说罢,随着她话音结束,房间恢复了一片死寂,看着依旧紧闭双眼的人,她的目光闪过一丝失落,却又带着平时看别人时绝对不会有的温柔。在这个时候,任佑茹就像个被摘取了所有生机的人,她的光鲜亮丽没了,妩媚妖娆也不见了。她渴望地看着床上人,最终就只是趴伏在她身上,把吻落在她唇边。
双唇相抵,感到对方冰凉的唇瓣贴在自己唇齿间,任佑茹脸色微微泛红,眼眶也忽然湿润起来。她轻哼了一声,身子不由地颤抖起来。任佑茹捂着小腹,微微扭动着腰肢,只不过扭动了几下,她便咬着下唇轻哼起来。过了一会儿,她像是忍不住那般,慢慢撑起身体,在一旁把皮裤脱掉。皮裤里面早就被濡湿,而里面的内裤就更是狼狈不堪。
任佑茹扯掉裤子,又把湿透的小布料褪到膝盖处,随着遮蔽彻底褪去,剔透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滑落,一直蔓延到膝盖处。她到了,明明今天出去一天都没有没顶,可是刚才只是吻了那人一下,自己就轻而易举地到了高潮。
任佑茹把手放在腿间,把一根按摩棒从里面慢慢带出来。那是一支肉色的按摩棒,特意做成了手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