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就有巡逻的士兵路过营帐,因为紧张,宋了知的xue收得很紧,shi软xuerou饥渴地吸附着体内阳物,进出时总有yIn靡刺耳的水声自交合处传出。
找不到支撑点的宋了知只能将结实有力的双腿紧紧缠在阮雪棠腰上,腰肢微弯,双手亦搂住阮雪棠的脖子,他知道自己的份量,很担心阮公子会抱不住他。结果阮公子不仅一直托着他的tun部cao干,还有余力将他身体往上抛,又热又硬的大鸡巴深深嵌进体内,仿佛快将他肚皮捅破。
整个人就这样挂在阮雪棠身上,从未有过的姿势令他很想羞愤闭眼,但又害怕有人进来,蒙了层水雾的眼睛只能失神地望着帐幔,口中溢出隐忍哀求的喘息。
阮雪棠双手掌着那两团tunrou揉捏,手指往tun沟里探,摸索着两人连接的地方,宋了知害怕地身体往上缩,肛口的皱褶被巨物撑到平滑,指尖满是yIn水。他不满地咬着宋了知微张的唇瓣,催促道:“继续说。”
“我后来听说...唔...手指不可以......听说何大人也在查香料...哈啊...我就让、让何大人寄了一点香料给凶石......嗯,不要......”
已经被塞满的xue口不容外物的入侵,但阮雪棠却执意想将手指也挤进去,身上的男人脆弱地低声哭叫着,仍不忘阮雪棠的命令,继续往下说道:“后面会坏掉的...不行......然后...凶石他寄信回来...说那两种调香虽然部分用料不同,但、但是其中最主要的那味材料是一样的......”
“那材料是什么?”这无疑是一场yIn刑逼供,阮雪棠逼着宋了知边挨cao边断断续续地把所有事都交代明白,tunrou也被他捏得满是手印,红肿而饱满。
宋了知眼里噙着泪,浑身止不住地发软:“凶石说...他查不出来了...啊,阮公子,我没力气了,放我下来...真的不行了......”
“废物!”阮雪棠低骂了一句,不知道是在骂他还是在骂凶石。
宋了知依旧没能如愿,阮雪棠拿他泄愤般一直顶着宋了知体内的敏感点cao干,他双腿无力,只能可怜巴巴地将腿搭在阮雪棠手肘上,胯部被分得很开,略一低头便能看见那沾满saoye的浅粉巨物在菊xue抽插。
全身的重量仿佛都落在自己的tun部,宋了知屁眼发麻,阳具已射过一次,此刻仍昂扬在两人腰腹间,马眼如失禁一样流出前ye。
汗津津的肌肤紧密相贴,他看着营帐外偶尔路过的人影,心惊胆战地把脸埋在阮雪棠肩上:“阮公子,求求你...会、会有人的......”
“你不是早想好了吗,若有人来,就说你强迫我。”阮雪棠坏心眼地说道,继续折磨攀附在他身上的大块头。
“可是...可是......呜嗯!”宋了知原本想说可是这回怎么看都不像自己强迫了他,结果话还没说出来,菊xue被干到发sao的地方,Jing关失守,又一次射了出来。
刚发泄完的他几乎是半晕半醒地靠在阮雪棠身上,身体随着抽插耸动,意识已然模糊,只记得如何迎合男人的入侵。
阮雪棠卖力抽插良久,终于有了射Jing的念头,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将宋了知放回床上,媚红xuerou依依不舍地挽留,在Yinjing抽出的那一刻甚至发出了清脆的水声。
宋了知羞得无地自容,手指攥紧身下的床单,眼睁睁看着阮雪棠将还未泄过的rou棒送到唇边。
无须他开口,被调教多次的宋了知已自觉低头含住了那根刚从他xue里抽出的阳具,虔诚舔舐着,努力将其纳入口中。
涎水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滑落,宋了知双颊微凹吸吮阳物,稀软的毛发蹭过鼻尖,阮雪棠按住他脑袋模仿着交合动作,逼他含得更深。
少顷,阮雪棠往后退了一些,令他如狗一样吐出舌头,圆硕gui头极具凌辱性地拍打着软舌,终是将全部Jingye都射在宋了知嘴里,令其咽了下去。
宋了知歇了一会儿,恢复力气后找来热水将两人清理妥帖,又轻车熟路地将阮雪棠揽入怀中,手掌温柔地按压着双ru,淡粉ru珠被卷入口中,泌出香甜的nai汁。
前些日子宋了知才吸过一回,这次积的不多,但宋了知舍不得吐出这小巧惹怜的nai尖,磨蹭半晌,又在ru晕旁留下许多吻痕。
外面风雪更甚,隐约听得呼啸之声。阮雪棠将灯吹熄,与自己的人形暖炉挤进被窝当中,继续说起先前没谈完的事。他身世特殊,无法与何世奎等人商量,只有宋了知清楚他全部底细,索性将所有都告诉了宋了知,也方便宋了知替被囚王府的他调查。
“你当真听到阮云昇说了阿凝两字?”阮雪棠在黑暗中脸色Yin沉。
宋了知虽然看不见他表情,但听得出他心情不悦,像给猫顺毛一样一遍遍抚摸着怀中人的脊背:“或许阮公子查出的简凝之就是阮王爷口中的阿凝。”
有阮雪棠这个例子在,身为男子的简凝之是阮公子“生母”这件事倒也不是很难理解。
他亲了亲阮雪棠脸颊,叹道:“这其中仍有许多古怪之处,今日听陛下说起阮王爷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