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不等弦月回答,和尚便又捂住了她的嘴,将她抵在了门上,“姑娘浑身带煞,眉眼含春,定是被狐狸jg附身了,就让我帮姑娘升yan挡煞,渡法挡灾吧。”
弦月挣扎不过,只能眼睁睁看着他那张大脸向自己靠近,就在她想要狠踩他脚之时,突然一声闷响炸在耳边,就见面前和尚脑袋开了花,一块锋利的瓦片从他光秃秃的头顶砸进,斜斜从左眼眶刺出,眼球爆裂,溅了她一脸混合着脑浆的血。
弦月惊恐地瞪着眼睛,傻愣愣地看着眼前的惨状,周遭的一切声音都好似消失了,直到鹤龄从房顶跳下来,她才回过神来,发觉屋里的和尚全都被鹤龄用瓦片开了瓢,鲜血混合着脑浆溅了满屋,其他那几个姑娘被吓晕了两三个,剩下一个在一边哭一边叫,弦月也感觉有些天旋地转,一头栽倒在了鹤龄怀里。
等再醒来,已经到了外面,弦月赶紧擦了擦脸,才发现脸上的血迹已经被擦g净了,只是腿还是软得厉害,需要鹤龄搀着。
“你是怎么发现房顶能进的?”弦月问他。
“你刚进去时,我在外面能够听见你们的交谈声,等和尚拿画出来的时候,你们的声音突然消失我便意识到了不对,想要冲进来,发现门窗怎么也打不开。用了许多办法在门窗上,等想到房顶,从上方ch0u开瓦片,就看见你被人按在门上,我下意识就砸了一块瓦片过去。吓着你了吧?”
“嗯,还好你在。”弦月尚有余悸,紧紧抓着他的手臂,随即又道:“这十方庙可真够烂的,主持空蝉圣僧偷人,关门弟子杀人,手下弟子j人,从上到下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亏得那空蝉圣僧还是国师呢。”
说完,弦月又想起其他那些个姑娘,连忙问鹤龄她们哪去了?
“送出去了,我让她们保密此事,那些和尚的尸t多久能被发现,就看他们封门的法术有多厉害了。”看弦月一时半会儿缓不过来,鹤龄便将她背了起来。
“你说佛祖究竟灵不灵呢?灵地话为什么还保佑他们这种人呢?不灵地话,他们怎么又会法术,怎么又能用佛经驱邪呢?”
弦月搂着鹤龄的脖颈,说话时,温热的呼x1喷洒在他0露出来的后颈,shsh的,热热的,一阵风吹来又凉凉的,有些痒。
鹤龄也不知道答案,只知道幸好刚刚那群和尚没有封住屋顶,不然她可就要吃亏了,要是她受了欺负,且不管他们是佛是魔,他都得屠了这十方庙不可,到那时,他肯定是魔。
许是这几天被她g得火气太旺,鹤龄觉得自己的脾气愈发地大了,这是做暗卫的大忌,绝对不能冲动行事。
入夜,两人回到客栈歇息,鹤龄发现自己手腕上的佛珠黑了一半,他觉得,应该是自己杀了人的缘故。
弦月将自己腕上完好的手串给了他,自己则戴上黑了一半的手串,她觉得自己有鹤龄保护,在手串全部变黑前,应该不会有什么差池。
看鹤龄又要用椅子搭床睡觉,弦月赶忙喊住了他,“别麻烦了,你睡床上来吧。”
弦月往床里面挪了挪,示意他shang来。
高床软枕,美貌佳人软语相邀,这谁能够拒绝?可鹤龄还是忍着冲动拒绝了:“这不合规矩。”
弦月委屈道:“我现在一闭眼,脑子里还都是那些和尚的惨状。”
以往便是做个噩梦都会怕得睡不着,经过逃难出来和小渔村那几天,她以为自己的承受能力已经提高了许多,然而今儿面对面看见个活生生的人si在她面前,她还是怕了,心里一直还突突地。
果还是个娇娇儿。鹤龄在心里吐槽,心里却是莫名开心,只是他还真不敢shang,唯恐将事情弄得更糟,到时候阉人一事被发现,不仅没讨着好,反倒是又落了个埋怨。
鹤龄坐到床边,让她挨着睡,弦月见他坚持,也就没有强求,只是挨着还不够,她还紧紧抓着他的手,与他十指交握着才算安心。
鹤龄不自觉地盯着两人交握的手掌看了看,他们两人的手可谓是两个极端,一个又粗又糙,一个又白又neng,握在一起怎么看怎么都不搭,也是,怎么会搭呢,她是娇生惯养的公主,而他只是个粗人武夫罢了。
这个念头冲散了鹤龄刚刚的欢喜,随即又想,她以前是娇生惯养的公主,现在亡国了,她与普通人没什么不同,更甚至b普通人还要不如,若不是他有良心,有道义,她早在城破那日就si了,要不就被人给糟蹋了。
她现在孤身一人,毫无反抗之力,就算他此时将她给j了她也无可奈何,说不定还会主动迎合讨好,求着他帮她寻找神砖呢,就像刚刚求着他shang陪她睡觉一样。
光是想想她光着身子跪倒在他面前摇尾乞怜的样子,鹤龄便觉得腿间发热。
突然地,腕上一疼,鹤龄顿时收回了神思,低头看去,只见手腕上刚刚换过的佛珠又黑了两颗。
鹤龄才发现,自己刚刚好似被邪祟影响了,若不是佛珠抵挡,他不定会对弦月做出什么事来。
鹤龄深呼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