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她从始至终就没有把我当做她的孩子,而是她拿贞节牌坊的工具!”
面对余秋昇的控诉,余老夫人仍旧不以为意,“慈母多败儿,要没有我的严苛要求,只凭陶桃,你怎么可能金榜题名?怎么可能封侯拜相?”
“是,在这件事情上我得感谢你,不管你的初心是什么,可我要是知道会因此害si母亲,我宁愿不中这个状元,不做这个官!”
“中状元为什么会害si你母亲?”弦月小声cha嘴问他。
“我中状元后,皇上得知我家情况,大为赞叹我的两位母亲,并要为我的两位母亲赐下贞节牌坊,于是我便回家与家里人商量将生母由妾提做平妻,以后两位母亲平起平坐,不分妻妾,谁知这个提议竟让她起了坏心,故意败坏我母亲的名节,b得我母亲上吊而亡!”
“这事怪只怪你自己。”余老夫人撇过头去,“我一世辛苦浇水施肥结出来的果子,她凭什么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更别说这些年来,她还在一直g扰我教导你,不停地拖我后腿。”
“怪我?你竟还敢怪我!”余秋昇怒极了,整个地g0ng都因他的咆哮声而有所颤动,水面更是起了波浪,拍打到了弦月他们所站的石头上,不过他这点子本事在余老夫人面前是完全不够看的,余老夫人轻一挥手就平定下了他引起的动乱。
“早在你出生时,她就该给你爹殉情陪葬去了,也亏得我仁慈才放任她与我作对那么多年,她不知感恩,竟还想与我平起平坐,她怎么不该si?再说了,她本就是个不安分的,不然也不会小小年纪爬上你爹的床,未婚先孕怀上你这个野种,那一次虽有我的设计,但也是她自个儿sao浪,才会让人得了手。”
听着余老夫人一再侮辱他的母亲,余秋昇怒不可遏,还想要反抗,可他根本就不是余老夫人的对手,反被她按在地上无法动弹。
“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呆着,少来触我霉头,不然我让你好看!”
余老夫人说完,将余秋昇往空中一抛,余秋昇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也不知被她弄去了哪里。
“行了,废话也说够了,继续祭祀吧。”
余老夫人又回到阵法中,弦月忙追上去,讨好说道:“余老夫人且慢,我还有一事不明,您不若与我一并解惑了吧。余秋昇那么与您不对付,您为何还要留着他?莫不是囚仙局的破解之法就在他身上?”
弦月并非胡猜,墓碑上画的许仕林救母,白娘娘之所以能从雷峰塔下出来,是因为孩子的诚心跪拜祈求感动上苍。
“没错,余秋昇早就将这局破解之法告诉于我,只要与我有所羁绊的孩子在我墓前诚心跪拜,就能够将我从这儿放出去。我守寡一世,无儿无nv,没有血缘羁绊的孩子,生前有所羁绊的孩子也只有余秋昇一个,只可惜,他怎么都不愿放过我,我只能另想他法。”
弦月咽了咽唾沫,小声小声说道:“我或许有个能救您出去办法……”
“你再说一遍!”弦月声音太小,余老夫人听得有些不太真切,但也足够她为之一惊。
“您没发现我们这儿少了一个人吗?”
“他们逃不掉的,等先祭祀完你们,我再差水鬼去抓他们。”
“他们两个生前是夫妻,si后妻子为丈夫招魂,一人一鬼夜夜在间小屋子里私会,而就在今日,那妻子告诉我们,她怀孕了,算日子,是她丈夫si后变成水鬼之后才怀上的。人能育鬼胎,鬼或许也能育人胎。”
余老夫人一声令下,逃跑的阿来和珍珠很快又被抓了回来,余老夫人伸手往珍珠腹中探了探,面上神情慢慢变得有些奇怪,又是吃惊,又是高兴,随之又有些纠结,有些为难,眉头皱得紧紧。
“如何?”弦月战战兢兢地问,唯恐珍珠腹中孩子有假,到那时他们可就都活不了了。
“这法子似是可行,可,可我……我是节妇,贞节牌坊可就在那儿,我哪能与旁的男子发生关系?”余老夫人很是为难。
弦月眨巴眨巴眼,“余老夫人的贞节牌坊与您蛇娘娘有什么关系?大家只以为是水鬼作乱,根本就不知道什么蛇娘娘的事情,我看您还是别多心了,早些选个如意郎君逃出去再说吧。”
弦月说罢,回头指着身后其他人,“除了h申那个小儿郎和我那个已做了阉人的侍卫外,其他人都还不错,尤其是那宁公子,官宦子弟,家世好,学识好,会疼人,人也长得周正,生出来的孩子肯定要b一般人聪明些。”
弦月暗戳戳地公报私仇,被她点到的宁公子吓得该si,连忙说自己身虚t娇,不适合配种。
“宁公子莫要谦虚,昨儿个您不是还说您年轻,血气旺,瘦归瘦,那话儿都是腱子r0u,那些个莽夫和您b起床事来,还不一定有您勇猛呢。”
“我……这……”
宁公子慌了,身边能帮他的师爷没了,一旁还有肖伯颜和祝兆生在落井下石:“没错,宁公子的本事我们都知道,他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都极会疼人,与他配做一对,也不亏您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