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只剩下最后一层阻碍,但是这一层阻碍,像是天堑一般,让两个人不能逾越。
陆怀笙的额头上已经沁出了冷汗,脸颊涨红,浑身都是汗水,像是一条缺水的鱼急躁了起来。
陆怀笙的手指,不安分的在唐鹤枭的胸膛上画着圈圈,像是猫咪的爪子挠着一样,撩拨着唐鹤枭的敏感地带。
唐鹤枭身体的本能被唤醒,他的身体,也因为陆怀笙的手指,而变得燥热了起来。
陆怀笙的嘴角微扬,露出一丝微弱的失望笑容。
他没有办法,在唐鹤枭的撩拨之下,把持住自己的情绪。
陆怀笙的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挫败感,他觉得自己在唐鹤枭的面前,完全是个没有反抗之力的废物。
“阿笙,你过火了。”
唐鹤枭紧紧地盯着陆怀笙,眼睛里像是燃起了一团火焰,让陆怀笙有些害怕。
陆怀笙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慌张,低声的呢喃:“你不要过来……我错了……唔唔……”
唐鹤枭的眸中闪过一丝玩味的光芒,他的嘴角挂着一抹邪魅的笑容。
陆怀笙的脸颊绯红,被迫闭上眼,接受着唐鹤枭狂风暴雨般的侵略。
唐鹤枭的舌头伸进陆怀笙的嘴里,肆意的扫荡着陆怀笙口中的每一处私密领土。
陆怀笙不断地躲避着唐鹤枭的舌头,可是他的身体却在不自觉地配合着唐鹤枭,让唐鹤枭占尽了上风。
“唔唔……够了……”
陆怀笙感受着唐鹤枭灵活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里搅动着,他的身子不停地颤抖着,想要推拒唐鹤枭的靠近。
唐鹤枭却像是一个无赖一般,紧紧地搂着陆怀笙的腰,把自己和陆怀笙融为一体。
陆怀笙不断地扭动着身子,像是一个无助又可怜的婴儿一样,在唐鹤枭的怀里哭闹个不停。
“不够……我要更多!”唐鹤枭的声音沙哑,充斥着情谷欠。
陆怀笙的手掌摸索着,想要解除身上的束缚。
可是陆怀笙的力气太小了,他的力量,对于唐鹤枭来说,像是挠痒痒一般,没有丝毫作用。
水雾蒸腾而起,在陆怀笙和唐鹤枭的身边萦绕着,像是一团迷雾,让陆怀笙看起来,像是坠入了仙境一般。
陆怀笙和唐鹤枭的眼神相撞,两个人的眸子里闪烁着火花。
唐鹤枭的身子,慢慢的朝着陆怀笙压了过来,然后带着他,往更深处而去。
这一次,不同于以前的温柔和小心翼翼,像是一头凶猛野兽的猛虎。
陆怀笙的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
他的手被唐鹤枭紧紧地握着,像是钢筋铁骨一样牢固。
唐鹤枭的手指,在他细腻如瓷的皮肤上轻轻摩挲着,像是一根羽毛一样,拂动着他的心尖儿。
陆怀笙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腾起来,迅速地蔓延至四肢百骸,让他的身体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
“阿笙,时间还早……”
这时的陆怀笙还不知道唐鹤枭的意思,他的目光迷离,脸上的表情像极了初尝禁果的亚当,眼神里写满了期待与惶恐。
唐鹤枭的眼神变得愈加的危险起来,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手指一挑,将陆怀笙带往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
***
结束后,唐鹤枭神清气爽地在收拾一切。床上,则是被榨干了存粮的陆怀笙。
他面色如土,十分难看,身体像是一滩烂泥一样瘫着,动弹不得。
唐鹤枭站起身来,走到陆怀笙的跟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躺在那里的陆怀笙,他的眉宇之间透着淡淡的笑意。
“还疼么?”唐鹤枭故意凑到陆怀笙的耳畔,低声询问。
陆怀笙摇了摇头,有气无力的开口说:“不疼了,不敢疼了,没有以后了好不好?”
他委屈巴巴地看着唐鹤枭,眼神里满是祈求的光泽,就像是一只小猫咪,看起来很可爱。
唐鹤枭哈哈大笑起来,他的身上,还散发着他的黑檀木信息素的味道,当然也不止这一个味道,还有他本人的风信子信息素。
他的双手抱胸,斜睨着躺在床上的陆怀笙,沙哑着声音说道:“好啊,给你七天休息,以后就隔一天做一次,你要是能让我特别满意,次数可以改少一点。”
闻言,陆怀笙流下来宽面条似的眼泪,哭唧唧地说道:“唐鹤枭,你就知道在这方面欺负我……”
他说罢,转过身,背对着唐鹤枭,用被子把脑袋盖得严严实实,再也不理唐鹤枭了。
唐鹤枭就是个人渣,他就不该对这人有什么期待。
唐鹤枭笑眯眯地看着陆怀笙,没有去动他的打算,他扣好扣子后,就准备去工作了。
今天,还有接待他的老朋友时逾白呢,可不能忘了。
“乖乖休息,你要做的事,我自会替你实现。”唐鹤枭在离开之前,拍了拍陆怀笙的肩膀,心情愉悦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