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鹤枭,那晚是个意外,而且是你先动手的……”
“我知道,所以我放过了你,但现在不说过去,至少此刻我需要你。”唐鹤枭说着,就吻上了陆怀笙白皙如玉的脖颈。
唐鹤枭不愧是“猎狐”幕后的大老板,无论在哪个领域,他的技术都很好。
他的手很有技巧的划过陆怀笙的脊背,引发陆怀笙一连串的轻颤,陆怀笙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往脑袋顶部涌去,整个人都要炸裂了。
陆怀笙的眼睛越瞪越圆,嘴唇哆嗦着,想说话,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发出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听起来很可怜。
唐鹤枭看着这个模样的陆怀笙,不知怎的,突然觉得自己也不是不能接受,至少陆怀笙确实在某些方面很可爱。
可爱得完全不像是时逾白能调教出来的人。
所以说,时逾白为什么和陆怀笙在一起了,还要搞出一个白月光的笑话呢?
当初陆怀笙进监狱的事,唐鹤枭就觉得奇怪。
只不过鉴于陆怀笙还是时逾白的人,所以他并没有选择插手,事实上,他也确实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
陆怀笙虽然人在监狱里,但他过的却比在外面还有滋润。
如此一来,唐鹤枭也不得不怀疑当年的真相,以及时逾白这么做的理由。
陆怀笙在他这里的消息,他已经让唐亦宸放出去了,就看明天时逾白会不会找上门来了。
现在,不是想那些的时候,他要好好平常自己的“夜宵”了。
唐鹤枭轻咬了一下陆怀笙的肩头,陆怀笙顿时痛苦的闷哼了一声,身体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
陆怀笙青涩的身体反应,让唐鹤枭觉得有趣极了,于是下一口,他就咬的更狠了。
陆怀笙痛的眼泪直飙,但是却不敢反抗唐鹤枭,只是口中不饶人:“唐鹤枭,你是属狗的吗?”
唐鹤枭的嘴角勾勒起一抹残酷的微笑,声音中带着浓郁的情-欲:“牙尖嘴利,你才是狗。”
闻言,陆怀笙不服气的反驳道:“放屁!唐鹤枭,我可不会像疯狗一样咬人,只有你会!”
陆怀笙话音未落,就感觉自己的屁股传来一阵巨痛。
“啪!”
“啊,唐鹤枭,你!”
陆怀笙饱满且弹性十足的翘臀遭了殃,结结实实地挨了唐鹤枭的两巴掌。
“骂我是吧?你骂一次,我打一次,看我们谁硬得过谁。”唐鹤枭说着,又在陆怀笙的屁股上打了两巴掌。
陆怀笙眼中似有怒火燃烧,原本娇艳如桃花的脸此刻更红了,羞的。
巴掌打在屁股上并不疼,但是这很羞耻!
他都二十多岁了,居然还能被唐鹤枭这个老男人打屁股,实在是、实在是太丢脸了!
唐鹤枭笑眯眯的,说不出的邪肆,眼中的戏谑清晰可见。
他在玩弄自己!
陆怀笙得出了这个结论,他的身体颤抖着,似乎是被唐鹤枭的所作所为气坏了。
他深深地呼吸了好几次,愤恨地盯着唐鹤枭,恨不得把眼前的人给手撕了。
“陆怀笙,别用那种杀父仇人的目光看着我,我会误以为你想谋杀亲夫。”唐鹤枭说着,又打了陆怀笙的翘臀两巴掌。
陆怀笙气得牙痒痒,他怒从心起,猛地发力,然后将唐鹤枭推到在床上,最后一口咬上了唐鹤枭的腺体,一双眸子赤红如血。
唐鹤枭没想到陆怀笙竟然有这样的举动,愣了片刻后,便也没做什么,反而是接受了陆怀笙这粗暴的发泄行为。
果然还是个小孩儿,太容易冲动了。
陆怀笙尝到了咸腥的味道,才松开了牙齿。
他用大拇指擦拭了一下嘴角,一看,是鲜红的血。
陆怀笙愣住了,唐鹤枭却是笑了。
“陆怀笙,这是你第二次咬我了,这次你打算怎么还,或者说你打算怎么补偿我的损失?”唐鹤枭的声音很轻,仿佛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一般。
陆怀笙没有回答唐鹤枭,他眼神躲闪,起身,还无所觉地坐在唐鹤枭的腰上,目光看向别处,装作没听见唐鹤枭的问话。
唐鹤枭嘴角露出一抹浅笑,伸出手去抓住陆怀笙,强迫陆怀笙转头看向自己:“我给你三秒钟的考虑时间,如果不回答,那我就自取了,到时候别后悔……”
说道这里,唐鹤枭故意停了停,似乎是意有所指。
陆怀笙立刻紧张起来,他想远离唐鹤枭,但是唐鹤枭的手臂却像铁钳一样牢固。
“不要动。”唐鹤枭命令道。
陆怀笙咬牙,不甘示弱。
唐鹤枭看着眼前倔强的陆怀笙,嘴角的笑容更甚。
“很好,时间到了,看来你选择了第二种。”
此话一出,陆怀笙的心瞬间被提了起来,他慌乱了。
因为他知道,唐鹤枭肯定不会放过自己,他的下场,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就在这时,唐鹤枭腰上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