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过来又闹起来。”冉季捡起地上的针头,语气柔和,不像生气的样子。
“冉季你这是绑架!绑架!”
魏津原本早就放弃跟他说这些了,可这一次,比起肉体,他心理被挫伤的太严重了,昏沉着睡了两天,一醒过来就接上了晕倒前的记忆,肉茎手掌轮流拍打着腿间那个恶心的假肉逼,掰开他的手指按在上面,睁眼看到冉季出现在门口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他不得不喊出来,他是被迫的,他才不下贱,他是魏津,是公司高层的经理,人人都尊敬他,都羡慕他。
他在对着冉季说,对着自己说,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稳住摇摇欲坠的自我。
“非法监禁,人身伤害,你知道要判多少年吗!你蹲监狱去吧!你这个强……”
魏津被抵着肩膀搡在了床头,那张一开一合的嘴巴终于闭下来失了声,当然,任谁被闪着银光的尖锐针头对准眼珠都会是同样的模样。
“听说把猎物的眼睛戳瞎,他看不见撞几次墙壁,就会老实下来了,要试试看吗?”
空气凝滞了一瞬。
魏津冷汗直下,眼珠都不敢晃动,喉咙轻轻上下滑动。
冉季把东西扔进垃圾桶里,回过身看人还在失神,“怕了?害怕就别闹了。”轻轻用手背拍了拍魏津的脸颊。
那天之后,冉季忙了起来,不再常住这里,房间一下子静下来。
一开始魏津乐得轻松,时间久了,他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一样待在这里,只有手里这一部破手机还能看看电影。
魏津仰躺在沙发上,没由来一阵焦躁,站起来视线巡逻了一圈,发现空荡荡的没有东西可以给他摔,冉季的房间也被锁了起来,有种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这样下去不行,每天这样只是平白等那个恶魔回来而已,魏津双腿岔开坐回到沙发上,双手交握放在膝盖上,焦躁着研磨下唇。
他究竟还要关自己多久,这样下去他迟早会崩掉,只是时间问题。
与冉季对抗是没用的,他也打不过冉季,这一点验证了太多次,那到底要怎么办?难道除了等他主动放了自己就没其他自救的办法了吗?
主动?
其实冉季并不是完全不听他说什么,他表现的和顺一些,冉季会给他一定的宽松度,那个手机被停掉了网络后留给了他,他说不想做后面那次,虽然…很难堪,但冉季确实换了一个小一点的假阳具。
这个人并不是完全说不通话,如果能利用好这一点,让他一点点卸下心防,最后找到机会让他能把自己带出去,他就会有可乘之机。
之前是他乱了方寸,太急躁了,像一只胡乱撞在铁笼上的麻雀,被冉季耍的团团转,如果硬的不行,那来软的呢?
他打压自己不就是妄想自己彻底屈服于他吗,那就让他以为自己真的已经屈服好了。
从冉季给他…给他穿女士内裤来看,可以看出来他是双性恋中偏女的那一边多点,不那个还是更像单纯在羞辱他。
那直播呢?他一开始问过冉季是不是缺钱,被他嘲讽了一番,这段时间来看也确实如此,那如果不是缺钱的话,其实直播可以获得大量的关注与喜爱……难道是缺爱?不然一个好好的富二代为什么要做这种行当。
可冉季这种变态也不能从常理去推测他…
要疯了…到底怎么回事。
而且就算他能对冉季低的下头,那个人会是这么好骗的吗?
算了,怎么样都比现在这样要好的多。
冉季一开始还没发现异常,只是觉得人变乖了不少,原来连换个姿势都要磨叽个半天的人,现在却…
他看着眼前人有点勉强地主动用手抱起自己的腿弯,柔顺地低下头,咬着下唇,隐忍的模样一目了然。
冉季瞟了眼他微微颤抖的手腕,不置可否,扶着阴茎缓缓插入湿红的肉穴。
魏津眉头一皱,脚趾勾蜷起来,趁着还没到被操的说不出话来,学着他以前操过的女人的模样,咬着舌头说:“对我温柔一点…”
“弟…弟。”眼珠向上看,眼尾狭长的凌厉感被削弱,诡异地呈现出被摧折的柔弱感。
冉季明显一顿。
“脑子撞坏了?”冉季看着他时不时撞到头顶的地方,扣着腰把人往下拖了下。
魏津一噎,确实想此刻就撞坏脑子,移开了视线,脸颊爬上两抹可疑的绯红色。
“又打什么心思呢?”冉季挑挑眉,操弄却真的柔和下来了一些。
魏津心底暗暗盘算起来,但很快就被插的没有这个力气想别的。
冉季忙了一段时间,懒得戳穿他,两人居然维持了最和谐的一段时间。
这期间魏津尝试着提过几次要求,比如想要完整的睡衣,每周可以休息两天,包括尽量不要内射他。
“怎么了,做精液套子的工作不满意?”
……
魏津额角的青筋一突一突,硬是忍下来,语气虽然僵硬,但措辞尽量柔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