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他没说出来,到底是害怕冉季的手段,不敢真的跟他撕破脸。
冉季松懈地靠在椅背上,微微转过来面向他,两只腿在身前交叠,“你不知道吗?”
接着便沉默下来,好像在等待他自己回忆一样。
不知道是冉季的语气还是他过于坦然的神情,这一切都让魏津有不好的预感,短短十几秒的停顿让他莫名紧张得掌心都微微濡湿,“知道…什么?”
“你已经被开除了。”
“你骗我!”魏津呼吸一窒,马上反射性地反驳,像是怕他的话落到地上就变成真的了一样。
他几乎忘记了对冉季的忌惮,指着冉季说:“你骗我!你早就看我不顺眼,之前我升职的时候也是你…”
冉季从容清浅地笑了下,调转面前的显示屏,让他清楚地看到上面的公司调令。
魏津看清了红头文件上面清晰的白底黑字,愣了一下,嘴上还是在说:“不可能的…”
冉季看着他,残忍又遗憾地通知他:“你故意与陈经理作对那几个提案后面都出了问题,公司亏空了上百万。”
“没有让你赔偿而是看在你是老员工的份上让你走人,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冉季说的越是有理有据,逻辑回环,落在魏津耳朵里越是不能接受的雷霆万钧,重刑深判。
“我不信,都是你,一定是你,就连叫陆晓来还不就是你羞辱我的手段之一,这也一定是你……”
在冉季分毫未变的视线里,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说到最后一句已经听不清在说什么。
冉季没有接话,却问他:“你想知道我是怎么认识陆晓的吗?”
他这是什么意思,胜利者的炫耀吗?还是把自己打击的一点不剩之后的恶趣味?
魏津胸膛起伏不定,手掌松开又攥紧,移开视线不愿再与冉季对视。
“之前一个活动里遇到的,就她一个人在那里哭的挺伤心的。”
“她前不久外婆过世了,你不知道吧?”
“什…么…”魏津缓缓转过头来,脸上带着不可置信的茫然,“她…怎么没跟我说?”
与前面的话不同,哪怕是为了打击他,冉季也没必要编出来这样一个故事骗他。
冉季叹了口气,好像真的没有拿陆晓激他的意思,“跟你说这个,是因为你好像一直都对我有些误会。”
“我也不想被误会成争夺女人报复情节的另一个主角。”
“怪老套的。”
他的语气轻快,像是宴会上同人开无伤大雅的玩笑。
“至于你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跟别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只是因为你自己。”
冉季歪着脑袋笑了下,望进他慌乱的眼睛里,“真是无一是处啊,魏津。”
“所以你看,像你这样的烂人,在我这里说不定还能发挥出一点余热呢?”
冉季声音低柔甚至还带着笑,分明地落在他的耳朵里,却是在撕裂他一直以来看起来完美的一切。
魏津张了张嘴,想要反驳,一时却不知道说什么好,绞尽脑汁,甚至头都开始嗡嗡作响,却依然找不到可以反驳的话。
过了好一会,他才又抬起头。
冉季眼里笑意未变,对着他轻抬了下手,“过来。”
魏津没有动。
“这份工作也不想好好干了?”冉季张开腿靠在椅背上,分明坐在那里抬头看他,却有种目光睥睨的错觉。
看他还是不动,冉季语气微微沉下来,是那种每次要做出什么他承受不了的事情的熟悉预告,“不过来是想等会用后面吗?”
魏津身体反射性的轻微一抖,死死攥紧双拳,迟疑着胆怯地退了半步,脸色发白。
冉季不说话,等着他自己衡量清楚。
最终,魏津还是走了过去,跪在冉季的腿间,大半个身子陷进桌子里。
“拿出来,还要我教你吗?”
魏津咬牙,把那硕大的一团拿出来放在嘴边,犹犹豫豫,抬眼问:“真的这样就可以是吧?”
“别废话了。”
半勃的凶器抵在了他的唇上,轻微磨蹭,终是撬开了那张嘴。
狗东西。
魏津低下头伸出舌头含了进去,只是含了一个头,他就感觉要恶心地呕出来,偏开头呛咳了一下,“我还是不…我没做过。”
“快点。”后脑勺被按住往下扣,又按了回冉季两腿间。
“总有第一次。”
魏津忍了忍,又低下头贴近那根半湿有些腥膻的性器,不情不愿地张口吞吐起来。
那东西太大,比起给人口,倒更像捧着什么东西吃的正欢的小猫小狗。
突然他的脖子一紧,被套了个什么东西,在耳边铃铃作响,挣扎着又要抬头却被掐着后颈按的更深,又呛了一下,“唔…什木。”
“咽深点,不要只是含着,用舌头。”冉季按着他的头浅深交替地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