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会道:「若我能挡得了爹爹三招,爹爹便答应我继续当戊团的头目?」上官盛yan道:「才三招,这麽没诚意?」上官鸿江道:「五招?」上官盛yan冷笑摇头。上官鸿江道:「七招?」上官盛yan面露凶光,仍是摇头。上官鸿江道:「十招?」上官盛yan冷冷道:「鸿儿,你什麽时候变得这般没志气了?十招之内让我拔剑,否则也不用再说了。」上官盛yan站起身来,空手伫立在练武厅中,身上的佩剑连剑带鞘摆在三步之外的桌上,对於上官鸿江的轻视毫不掩饰。
上官鸿江在练武厅中并不用歛芒剑,以免练武厅中的兵器有所折损,他拔出手中的寻常长剑,剑尖指地,深x1一口气便向上官盛yan攻去,剑身上挥,拉到极限後顺势向下劈,这招「物极必反」是上官氏「逆势三大招」中最为jg深的一招,顺逆两势融於一招,最是难以掌控,上官盛yan笑道:「好小子,这招你练熟了吗?」也不见上官盛yan伸手,只见上官盛yan用右手食指点在剑格上,将剑平平推向上官鸿江,上官鸿江向左跨一步横剑挥出,直砍上官盛yan胁下,上官盛yan知道上官鸿江想要抢到自己身後,双足不动,上身半转,左手一掌拍向上官鸿江背後,上官鸿江听见背後破空之声响起,知道上官盛yan一掌拍到,手中长剑轻抛,长剑在空中转动半圈,上官鸿江反手接剑,向後猛刺,上官盛yan暴喝一声:「来得好!」伸指在剑脊上一弹,剑身向上飞去,「啪」的一声击中上官鸿江的腋窝,震得上官鸿江右手酸麻,长剑把捏不住,脱手坠下。
电光石火之际,上官鸿江左手一探重新握住剑柄,向前又跨出一步,终於抢到上官盛yan侧後的位置,虽然上官鸿江的左手剑还不大熟练,但在上官盛yan的要求下,已练到右手剑五、六成功力了,这时正好可以派上用场,上官鸿江一剑刺向上官盛yan右臂,上官盛yan脚步微移,上身後仰便避开这一剑,上官鸿江跨步跃起,双手握剑下劈,正是一招「孤星坠海」,去势凶猛,上官盛yan伸脚轻轻点在上官鸿江握剑之处,上官鸿江身在空中无处借力,只能被踢飞了出去,所幸上官盛yan这一脚没有要伤害上官鸿江之意,要是踢在小腹之上,那可不是飞出去那麽简单的事了,必定会身受重伤。
上官鸿江连攻五招,都被上官盛yan轻松化解,上官鸿江翻身落地,剑交右手,又冲向前抢攻,上官盛yan看了直摇头,手上却没动静,要看上官鸿江接下来要怎麽出招。上官鸿江脚不停步,绕着上官盛yan转,手上连刺十二剑,上官盛yan瞧得真切,拍出十二掌皆打在剑脊之上,化解攻势。上官鸿江连击不中,举剑胡劈乱挥,b近上官盛yan,这招乃是上官氏剑法中的「鵟鹰暴乱式」,多半用於多人混战时,四面八方都有敌人来攻的情况。上官盛yan喝道:「别胡乱出招,这招眼下管用吗?」上官鸿江突然脚步一踢冲向上官盛yan,「鵟鹰暴乱式」变为「穿心一剑」,上官盛yan微微一笑,待剑尖离x口不到五寸时才凌空跃起,上官鸿江来不及停步,便自上官盛yan身下穿过,上官盛yan在空中一翻,落下时正对上官鸿江的背後,一掌拍出直取上官鸿江背心,虽然上官盛yan只用了一成力道,但这掌要是受得实了,上官鸿江非休养个十天半个月不可。上官鸿江听见背後风响,知道上官盛yan拳掌已到,急忙向前连滚三滚,虽然躲过上官盛yan这一掌,但狼狈至极,不在话下。
眼见十招之数仅剩最後两招,上官鸿江不得不耍些小把戏,他左手抄起上官盛yan摆在桌上的佩剑,剑柄朝前向上官盛yan挥去,右手持剑竟划向自己的喉咙,上官盛yan不屑道:「哼,竟用苦r0u计,真不要脸。」上官鸿江道:「你可以赌赌看我会不会当真下手!」上官盛yan冷冷道:「何必要赌?我不必拔剑也能救得了你。」上官鸿江道:「那就来试试看吧!」右手剑去势甚急,彷佛视si如归。上官盛yan拨开上官鸿江左手的剑柄,伸手直抓上官鸿江的剑,上官鸿江一见上官盛yan手一张开,连忙用左手剑柄挡住上官盛yan的手,上官盛yan想要抓住上官鸿江的右手剑之前就会先握住左手剑的剑柄,上官盛yan露出一抹微笑,握住了上官鸿江左手剑上的剑柄,上官鸿江见机不可失,连忙将剑鞘往外ch0u,上官盛yan微一使劲,震断了仍未出鞘的剑身,手微一扬便将剑柄扔了出去,接着牢牢抓住上官鸿江右手剑的剑刃,说巧不巧,这时上官鸿江的剑刃恰好碰到喉咙,却连条血痕也没划破。上官鸿江仍用力地试图划伤自己,但剑刃已被上官盛yan牢牢抓住,一分一毫也动不了了。
上官盛yan道:「可以认输了吧,我的剑已经毁了,再也没法拔剑了,算起来你的十招也已经用完了,不必再挣扎了。」上官鸿江正想反口,上官盛yan肃然道:「最後我拨开了你的左手剑柄,你又递剑上来,我才震断了长剑,难道不算两招吗?」上官鸿江自知理亏,遂不开口答话,松手弃剑。上官盛yan见上官鸿江松手,这才将握在剑刃上的手松开,剑上沾染两道血迹,却是上官盛yan的手在握住剑刃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