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是我的家传秘方,以铜丝、蛛丝、蚕丝加入醋、酒後,以小火慢煮三日,将铜丝束起,缓缓搅动使丝线慢慢缠附在铜丝上,反覆数十次即能制成此鞭,此鞭的弹韧举世无双,但外型如蛆虫,除了我章氏一族外,极少有人使用。」上官鸿江道:「此鞭确实外貌不佳,但在江湖中打滚,用什麽兵刃还要看这兵刃长得好不好看吗?能够克敌制胜的兵刃就是好兵刃!我看此鞭倒像天上的白云,以後就改称此鞭为云鞭,你的浑号就改叫云鞭客吧!」章笙拱手行礼,谢道:「多谢少帮主赐号,云鞭客章笙拜上。」上官鸿江挥挥手迳自离去,看曹婆婆及小雪训示魍魉门的教众去了。
等到上官鸿江走远,章笙才急忙问韩刚道:「韩龙头,除了服下回魂丹外,还要如何调养才能自这碎脉掌下生还?」韩刚自然知道章笙不问清楚这事不能安心,但若不趁着章笙还有这层顾虑时,将他收服妥贴,恐怕日後还会生乱,便道:「除了三日内要服下回魂丹外,每个月还要服一粒定脉丹才能保命不si。除此之外还有数条禁忌,就写在我家传的碎脉掌谱上,一时之间我也记不得那麽多,待我们回到涪州总舵後,我再替你查个明白。」章笙暗忖:「这臭老头的话不尽不实,自家掌法的解救之道,怎麽可能记不清楚?定是以此钳制於我,这可怎麽办才好?」但左思右想却想不出什麽可行的办法,自己连上官鸿江都打不过了,就别提韩刚了,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跟着上官鸿江回瞿yan帮涪州总舵再做打算了。
上官鸿江见曹婆婆仍在对魍魉门的教众们训诫,一时未完,心想:「曹婆婆训诫魍魉门的教众固然是十分重要,但是丁泥鳅命在旦夕,若不赶紧带黑寡妇回去救丁泥鳅,丁泥鳅不免变成si泥鳅。」於是便靠近小雪道:「小雪姐姐,不知曹婆婆还要对魍魉门的教众训诫多久?丁泥鳅命在旦夕,可否请她先带黑寡妇回去救人?我叔公刚刚已经收服了章笙,魍魉门这些教众交给他们两人处置也是无妨,不知曹婆婆可否先行救人?」小雪歪头想了一会儿,高举右手搓响手指三次,曹婆婆看着她,小雪招招手示意曹婆婆过来,曹婆婆放下魍魉门的教众,来到小雪身边,问道:「怎麽了?」上官鸿江道:「曹婆婆,救人如救火,可否先带黑寡妇前去救丁泥鳅一命?」曹婆婆道:「此事确实十万火急,但是魍魉门这些教众该怎麽办?」上官鸿江道:「章笙既已入了本帮,就算是本帮的人了,这些帮众交给他处理也是无妨。」曹婆婆讶异道:「这章笙不过是为求保命,不得不加入贵帮,若是你与韩兄一走,他怎会当你瞿yan帮是回事?」上官鸿江笑道:「章笙再怎麽样也不敢跟自己的x命过不去,眼下我叔公说的话对他来说b圣旨要紧,一个不好连命都没有,还敢造次?」曹婆婆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韩飞龙用了碎脉掌是吧,对付这等小人用这招倒是有效。那便这麽办吧,我们先带黑寡妇回去救丁游龙,让白蛆去解散魍魉门的教众。」上官鸿江道:「如此甚好,我们立刻出发吧。」
上官鸿江招呼韩刚及章笙过来,对两人说道:「叔公,我们先跟曹婆婆带黑寡妇回去救丁泥鳅;章笙,你留下来将这些教众送回原村,并嘱咐他们不准再加入俞汴壬的教门,下次若再见到,决不轻饶,这是你笙战战兢兢道:「少帮主放心,云鞭客自当尽心尽力为本帮办事,如期会合,绝不敢迟到妄为。」
上官鸿江交代完事情後,便与曹婆婆、小雪及韩刚赶回小木屋去。虽然全力奔跑,但回到小木屋时已是深夜,上官鸿江未做休息便直入房中,只见方济世坐在炕边,不住摇头;白纯儿泫然yu泣,双手合十,正在向未知的神佛祝祷,丁瑞躺在床上,全身发黑,犹如黑漆涂遍全身一般。上官鸿江忙问道:「丁泥鳅还活着吧?」方济世怆然道:「心脏忽停忽跳,一条命已经去了九成九了。」跟在上官鸿江後面进房的曹婆婆道:「只要还没断气便成,黑寡妇给我们捉来了!」说着将怀中抱着的曹二姐放落炕上,方济世见曹二姐胁下渗血,知道她亦受了重伤,但仍要b问道:「黑寡妇,你钢套针尖上喂的是什麽毒?」曹二姐惨笑道:「我偏不说,好歹拖个丁瑞陪我一起si,我要下h泉也有他给我开路!」上官鸿江拔出短剑抵住她的脖子,怒道:「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便杀了你!」曹二姐悠然道:「少帮主好大的威风,也不知道你杀了我之後要找谁来帮丁瑞解毒?」上官鸿江道:「你……」右手紧握手中短剑,气得微微发颤,在曹二姐颈中划出数道血痕。
曹婆婆道:「你们别忙,让我跟她说。」说着便附於曹二姐耳畔低声劝说。由於曹婆婆说话音量实在太小,纵使上官鸿江等人相隔不到三尺,亦听不清曹婆婆说了什麽。只见曹二姐脸上的神情本是一派桀骜不驯,忽然脸se大变,问道:「真的?」众人听不清曹婆婆的话,自然也不知道曹二姐在问些什麽,只见曹二姐不住摇头道:「不行、不行……」曹婆婆仍不放弃,不断在曹二姐耳边低语,突然曹二姐不再摇头,一脸有所觉悟道:「好吧,如你所愿。」曹婆婆知道终於说动曹二姐,便道:「那好,你先替丁兄解毒吧。」曹二姐道:「丁兄所中乃漆心蛛毒,需用青心荷蕊、万节竹根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