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老婆子会天天祝愿少帮主无灾无难、长命百岁的。」说罢便匆匆走了,上官鸿江握着满手的铜钱,傻站在原地,这才知道自己一个小小的决定会关乎许多不知名的人的生si。
经过这个小cha曲後,上官鸿江继续带着四个帮众信步到处巡察,忽见几个凶恶大汉正在砸店,一个细瘦老汉哭喊着阻止这些人砸店,却被狠狠推倒在地,店外一个独眼大汉恶狠狠道:「袁老板,李公子看上你家小姐,那是何等光荣的事情,刺使大人可是当今圣上的堂弟,旁人不说你攀龙附凤也就罢了,你倒是不乐意了,还要劳驾我们前来整顿整顿贵店,这又何必呢?」
那细瘦老汉道:「那y贼是个什麽样的人,全涪州城又有谁不知道了,被他看上有什麽好的?还不是被收进府中狎玩一番,没过几个月那y贼又看上别的姑娘,觉得没趣了便会被扔出来,那y贼玩弄过的姑娘,还能嫁得出去吗?我家nv儿不是玩物!我不会任凭她给人喜欢时恣意玩弄,不喜欢时便扔到路边!」那独眼大汉道:「好,咱们袁老板当真有骨气,我倒要看看你si了之後还能不能保护你nv儿!」说罢一拳向那细瘦老汉的头上猛打,瞧那力道,没准真的一拳就能要了那细瘦老汉的命,突然一个纤细标致的姑娘推开几个正在砸店的恶汉,扑在那细瘦老汉身上,大叫一声:「别杀我爹,我跟你们走!」紧闭着眼睛等待命运的宣判。
过了一会儿,那拳头仍然没有落下来,那标致姑娘睁开眼睛往上一看,一个清秀少年抓住了独眼大汉的手腕,正是上官鸿江。上官鸿江悠悠道:「喂喂,你是谁家的走狗呀?不知道这通平市集归我管吗?」那独眼大汉道:「你是什麽人,竟敢g扰皂快班执行公务!」上官鸿江心头一惊,本来以为是哪个地方恶霸在欺压普通百姓,没想到竟是皂快班,听刚才两边的对话,似乎是某个朝廷官员喜欢上了这店家的nv儿,但这官员似乎声名狼藉,店老板不甘nv儿受到w辱,不肯屈服,被皂快班砸店威b。
上官鸿江笑道:「不知是官府的捕快们在办事,多有得罪,在下瞿yan帮上官鸿江,通平市集中的交易都是在下在管理的,不知大人今日有何见教?」那独眼大汉一听到「瞿yan帮」三字,也多少有些退缩,稍稍放低姿态道:「我道是谁,原来是瞿yan帮的少帮主,久仰大名,在下皂快班刘大目,今日是带人来替李刺史捉拿罪犯的。」上官鸿江心中纳闷:「你不是冲着她nv儿来的吗?是谁犯罪了呀?长太美犯法就是了?」但表面上仍淡淡地道:「我瞧这袁老板做生意挺踏实的,他犯了什麽罪?」刘大目未及答话,一个高大青年分开围观众人,看见那袁老板父nv俩人都倒在地上,连忙扶起两人,问道:「老板、小姐你们怎麽啦?」袁姑娘见到高大青年似乎安心许多,但袁老板仍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刘大目道:「有人通报这豆腐店的袁老板与叛国j细过从甚密,李刺史亲自下令逮捕,皂快班只是听命行事,有什麽话到刺史面前再说!」上官鸿江道:「这我就糊涂了,刚才刘捕头口口声声说李公子看上袁姑娘云云,不知从何说起?」刘大目脸上一红,自知把不该张扬的话说得太大声,却强辩道:「李公子十分欣赏袁姑娘的……的……制作豆腐的手艺,特别交代皂快班道:若是袁姑娘肯到李府一展手艺,说不定他能在刺史面前帮忙解释误会,使袁老板免於牢狱之灾。」上官鸿江一听便知这袁老板是遭倒陷害,李炘为了得到袁姑娘,不惜用他爹李肇的权势诬陷袁老板,这下袁姑娘难逃李炘的狼爪了。
上官鸿江问刘大目道:「刘捕头说袁老板与叛国j细过从甚密,不知这叛国j细指的是谁?举报者又是谁?」刘大目道:「西域有一支李氏宗族,自称他们才是本朝正统,其中有一个部属谢宽与这袁老板早年有些交情,举报者说这谢宽最近潜伏在涪州城中,也曾经出没在袁老板的豆腐店附近,那谢宽在这城中没有落脚之处,却能躲过皂快班的追捕,必定是这袁老板收留的,李刺史特别交代要尽快逮捕隐匿罪犯之人。」
上官鸿江转头问袁老板道:「你认识谢宽这号人物吗?」袁老板点头道:「是的,少帮主,我认识他已经是三十多年前的事了,当时我还住在凉州,两人意气相投,也g过不少蠢事,不过自从武后临朝,谢宽便忙碌起来,从此之後便断了音讯,再也没见过了。」刘大目道:「即使你这麽说我也不能相信你的片面之词,有什麽话,见过刺史大人再说!」说着便要去抓袁老板的手臂,那高大青年反应奇快,立即拍掉刘大目的手,刘大目偷袭未能得手,愤恨道:「臭小子,你的事也还没完,今日我先处理袁老板,改天再来处理你!」
眼看双方又要起冲突,上官鸿江连忙打圆场道:「刘捕头,这袁老板说他已经三十多年没见那谢宽了,我相信以袁老板的为人是不会撒谎的,再者说皂快班已经把豆腐店砸得不成样子了,也没见那谢宽的踪影,眼下既无人证也无物证,单凭诸位捕快大人的推测,就要将袁老板逮补,只怕站不住脚,若是皂快班坚持要把袁老板带回去问话,那麽也得将我带走才行。」刘大目不明所以,问道:「少帮主此话怎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