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目光注视着自己更为私密的部位,饶雪书几乎呼吸都要停了。本来八九分醉的人在连环的精神冲击和浠沥的水声中已恢复了几分清醒,他意识到自己不甘的隐秘即将显露于人前,而最为讽刺和可笑的是,这当中本人的意志竟然是占了上风的——他并非被人胁迫。他的手愈加不知道该往哪儿摆,是顺从,还是稍微做作地抵抗一下?时近春一定……一定会厌恶它,如果是那样,此刻何必羞耻?
水汽很快充斥着整个空间,一片朦胧中,时近春几乎疑心自己的视觉出了错,不然怎么能在一个男人的身上看见类似女性的柔软器官?
甚至要疑心,这真是一个男人吗?
时近春没有直接逼他把最
他往后躲,把衣服扯拢,就听见时近春带着点笑意问,“爸爸,难道害怕给男人看吗?”
触感柔滑弹嫩,像陷进一堆绵雪。
时近春微微蹙起眉,没有再往下脱,而选择了去开淋浴的水,然后把人扯到自己跟前,先半蹲下身给他脱裤子,简直像伺候孩子一样。
他脱衣服,饶雪书便呆呆地看着,看了有一会儿,时近春的西服和马甲都丢在了一边,他才意识到他该脱裤子了,忙转过脸去不看。
他牵起他的手,把人带到浴室,调好室内的温度,然后自顾地脱起了衣服。
时近春鼻腔微热,烫意一直从脸颊蔓延至胸口,他意识到自己的欲望因为如此简单的两个字而变得十分强烈。
他上半身都快瘦成纸片了,那处却是丰润的,这实在违和,男人越是躲闪,时近春越是好奇了。
婚礼的着装正式而繁复,从刚才进房间以后,他就扯下了领巾,解开了西装和衬衫的扣子,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各处也都有些皱了,不过这只为他更添几分不羁,毕竟身形与长相气质摆在那里,精巧完美的永远是他本人,而非那些可有可无的配饰。
饶雪书抬眼看他,眼眶红红的,淡色的嘴唇颤动半天也没能说出什么,只是忽然像妥协了般放开了手,展露出自己细长而瘦的肢体,一边慢慢地回答:“……胸部。”
但他暂时选择了隐忍。注意到男人的手指在纯良而安全的灰色内裤边边卷动翻搅,他的目光便也集中到那里。
他的牙根泛起痒来,还真涌动着念头想低头啃上那么一口,滋味绝对不算差的,尤其因为他的眼神,或者室内潮湿而怪异的气氛,他的岳父正在颤抖,那两朵嫩乳也颤动着,多么的诱人犯罪呢。
时近春觉得他几乎是在勾人,他难道不懂这些动作所传递出的暗示性?
洗澡当然得脱个干净。
时近春记得他印象里老师没有这么瘦,这样看简直都有几分可怜了,难道又在日常的吃食上苛待自己了吗?或者又生了什么病?
从前他有这么变态吗?会对着另一个活生生的人产生如此真切的食欲吗?
欲拒还迎不过如此。
他低头,看向男人已经足够赤裸的身体。
虽然反应迟钝,这话依然激起他许多的羞耻心来,连带着不妙的回忆也涌上脑海,他当下面色不好看,放开了遮羞的手,摇摇头说:“没有的事。”
他二十好几了,功能正常发育良好,当然也同他人亲密过,再不济也看过片子,对于异性的性器官自然会敏锐一点,也很轻易地就能发现饶雪书的胸口和正常男人的不同。
仅从身体看,倒不能分辨出他的年纪,或许是因为他足够白,又太瘦,腰腹都没什么肉,骨节突出处,甚至只见雪白的皮覆在骨上。好在肌理分明,身形修长,身板又直,哪怕他此刻因紧张羞耻微微瑟缩,仍可显出几分挺拔清正,形销骨立是绝算不上的。
他把那件廉价的棉质背心丢在一边,然后压低声音,怕惊扰了人似的,手却很不客气地按了上去:“爸爸,这是什么?”
时近春得意地欣赏他面上消去又复涌的醺红,想这个人实在太好拿捏,简直是一件再趁手不过的毛绒玩具,手感顺滑任人揉捏,就是搓圆按扁,只怕也发不出什么动静。
时近春不知道答案,他也不在乎。
他站起来,一下把男人刚才脱了半天都没脱利索的背心扯了下来。饶雪书下意识环臂去挡,可动作之下,只捧挤出两朵嫩嫩的胸乳,还有挡也挡不住的一点儿浅色乳晕。
他的手从饶雪书光裸的大腿根上下滑,那里立马便绽出大片粉色,摸上去几乎烫手,他抬头去看,饶雪书的表情很耐人寻味,唇抿得紧紧的,眼神飘忽,没有往他这个方向看,而背心未盖着的、他的肩骨手臂及颈项也蔓延开同样的粉色。
往常教书育人的嘴唇张合着,吐出了好色情的两个字。
乳尖是浅色的,这倒正常,可胸乳的形状相比起自己的却婉约不少,摸上去也软乎,棉花云应该就是这种触感吧。最近公司在卖的那款布丁似乎尝起来也差不多?
可这个问题他没有问出来,因为他的目光已经全被饶雪书的胸给吸引了。
四十岁的人了,总该对这个世界敏锐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