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次,你最喜欢哪里只有我知道,能把你干得这么爽的人也只有我。”
锦觅一边挺腰一边问他,“爱我吗?说啊,你爱我吗?”
锦觅满心以为被情欲折磨的润玉一定会失去神志,喊着她的名字,说着爱她,求她再干他深一点,可是没想到润玉一听她说这番话,立刻闭上了嘴,将头侧向一边不肯看她。
“呵我会让你说出来的。”
她伸手握住润玉的性器,为他套弄,指尖搔刮着敏感的冠部,对他小穴的操弄也一刻不停,很快他的性器就开始颤抖,叫嚣着要射出精液。
锦觅却堵住了他的小孔,
“不,放开,放开啊”
“想射吗?想射就说爱我。”
“不,不要,不”
润玉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花穴传来的快感不停地侵袭着他的脑海,偏偏下身被锦觅恶意堵住发泄不得,饶是如此蚀骨的快感仍从脊柱升起,他预感到了什么,猛地缩紧花穴,颤抖着再一次泄出。
“这里爽了,还有另一处呢。”锦觅刚刚也射在了他的体内,还沾着白浊的肉棒抽出,粗长的柱身上满是精液与淫水。
连润滑都不需要,锦觅掰开他的臀瓣直接插入了他的后穴。
润玉用小穴泄了两次,可是没有一次射精,下身的饱胀感与想射精的冲动让他无从招架,锦觅肏干起来像是不知疲倦一般,明明刚刚还在他的花穴里射过,转眼间又硬起来干他的后面。
锦觅恶劣地只用两指捏住润玉的顶端,像玩弄珠子一般搓弄,她有心用情欲逼润玉低头,又问了他一遍爱不爱她。
“爱!我爱你,觅儿我爱你”润玉终于哭喊出声,“可是那样好辛苦,我不想再爱你了,真的,我不想了,太痛苦了,太痛苦了。”
锦觅动作未停,却目不转睛地看着润玉崩溃的神情,
“啊觅儿在干我可是觅儿不爱我被觅儿干得好爽可是不管我做什么觅儿都不会爱我”
“嗯啊觅儿干得这么深,可是觅儿心里没有我”
润玉含着泪望向锦觅,“如果我继续待在觅儿身边,我一定会忍不住破坏觅儿与旭凤的关系的,一定会的。”
“哈哈我会把觅儿抢过来,让觅儿只看着我,只干我一个人”
“觅儿下面好难受,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锦觅俯下身吻住他,润玉这一次顺从地张开嘴迎接她,双腿环住她的腰身,让她进得更深。
“叩叩叩”
门外传来敲门声,邝露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陛下,有急报。”
锦觅还记着之前的不痛快,她抱起润玉来到门口,缠着他的葡萄藤悄然消失,将他变成面朝大门的姿势。
“你不是想射了吗?现在你可以射了。”锦觅放开在润玉肉棒上的束缚,在他耳边轻声说。
“唔唔”润玉用双手捂住嘴巴,不敢让声音有一丝外泄,他无助地摇摇头,企图用眼神向她求饶。
“陛下。”邝露的声音再次响起,带上了几分询问,似乎下一秒为了确认他的状况就会突然推开紧闭的门板,那怎么可以,他现在身无寸缕,私密之处大开,甚至他的小穴里还留着锦觅的精液。
“叫叫来人等着本座本座稍后就到”润玉紧张地缩紧后穴,却不想让体内的肉棒变得更大更粗,他好想转过头跟锦觅接吻,可是门外邝露不安地询问又不得不让他分出心神,
“无事只是本座方才修行岔了灵力,需要片刻调息邝露,你先下去吧。”
见他口中还要喊出别的女人的名字,锦觅气得又是一顶,润玉险些收不住声音,待门外邝露告退走远之后,他才开始肆意呻吟。
彩蛋是后续
锦觅进来的时候长芳主跟玉兰芳主还在准备要送去天界的东西。
第一年有柔软的百草被,用来做襁褓;第二年有会轻响的芳铃草跟水薄荷,用来做逗趣的玩意儿;第三年是芳主们亲手做的衣服鞋袜,上边全是代表祥瑞的草木;第四年的东西还正在准备,离三月还有一段时日,总是来得及的。
三月初七,锦觅知道这个日子,是她没见过的孩子的生辰。
见她进来,两位芳主都纷纷停下了动作,望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这几年,她没有留在天界,却也没有留在魔界。
她不时在想,要是那天她可以赶回来陪伴润玉,她是不是可以看上那个孩子一眼,这样她就可以在长芳主准备东西喃喃道“这个颜色最衬他”的时候不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或许她也可以跟着送上一些小玩意儿尽一点她做母亲的责任,而不是只会在旁人精心准备的时候站在一旁,局促又茫然。
她也无法责怪旭凤,毕竟他那样一个高傲的性子,在看到她拿出本应被处理掉的白薇,又说出他的侍从的供词之后,面上不可置信的表情以足够说明一切。
“锦觅,你信我我当时只是想我没有”
所以他那日突发寒毒不是旧伤复发,而是故意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