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内的手指抽出,说话间湿热的吐息洒在敏感的穴肉上,润玉纵使觉得百般羞耻还是软下腰肢,将赤裸的肉穴贴上锦觅的唇。
润玉不是没有被她舔弄过,只是那时他被束缚着被迫打开双腿,与如今这般自己掰开腿送到锦觅嘴边又是不一样的羞耻感。
不同于手指的触感,柔软但灵活的舌头一进来,润玉就再也忍不住呻吟声,舌头勾起穴口的一片嫩肉,唇瓣叼住轻抿,舌尖灵活地在穴口打转,就是不肯插入。
润玉的情欲被她高高吊起,羞耻心与情潮共同袭向他的脑海,他一边告诫自己不可以,一边腰臀不由自主地摇摆,来回蹭动着,可就是来回不得法。
“觅觅儿别再戏弄我了快,快点啊”
见锦觅不为所动,润玉只好继续哀求,
“进去觅儿进去好不好”
“里面好想,想要觅儿的舌头插进去”
“觅儿不是想吃我的小穴吗?快点啊我是觅儿的,觅儿随便怎么吃都可以”
寂寞的小穴终于迎来了舌尖的抚慰,虽然没有手指的长度,可是舌头的灵巧度以及被舔舐的触感都不是润玉所能抵抗的,他渐渐抛弃了脑海中的羞耻心,这三年来他一直是高洁威严的天帝,温和慈爱的父亲,绝不会是现在坐在一人的脸上承受着舌头奸淫的淫乱模样。
只有她,只有锦觅,只有她能让自己心甘情愿作为女子欢好,只有她才能让自己愿意费尽心机留住她。
“啊觅儿好棒啊舌头终于进来了觅儿的舌头插得我好舒服”
润玉意乱情迷地享受着锦觅舌头的奸淫,却没有发现一根粗长的葡萄藤悄然探出,分裂出带有细须的口器,一把将润玉硬起又无人抚慰的寂寞肉棒含住。
“什这是什么不要”
润玉感觉到肉棒被含弄,那根葡萄藤内的细须像是活了一样不停地刺激着他敏感的冠部,抚弄着他肉棒上的每一根突起的脉络,口器疯狂地吮吸着他的肉棒,以往他要不就是用手,要不就是直接被锦觅干射,他的肉棒鲜少被这样对待。
小穴跟肉棒一起被挑逗,快感不停地冲击着润玉,他不停呻吟着,完全忘记自己此刻全身赤裸浪叫摆腰的样子是多么不堪,他想要更多,他想要快点攀到那快感的顶点,享受高潮来临时的欢愉。
“唔不要那里,好奇怪”一根细须顺着出精口探入,拙劣地开始抽插起来。
本来就快要射出的肉棒哪里经得住这般弄,从未被探索过的狭窄道口被初次探访,陌生的快感让润玉感到恐惧,又欲罢不能。
“哈哈要到了要出来了,觅儿,还要,再多舔舔我”
“嗯啊前面,前面被吃了,好,好舒服”
“不行了”润玉皱起眉头,“觅儿我我唔!”
润玉大腿的肌肉绷起,肉棒跟小穴齐齐泄出,所射出的精液尽数被那葡萄藤吞吃进去,连被收回的时候都还恋恋不舍地含住他的肉棒再吸几下,惹得润玉又是一阵轻颤。
情欲稍减,润玉此刻神志回身,想起自己现在的情状,不由得红着脸从锦觅身上下来,虽然之前为了勾引她,自己主动的事也做过许多,但像今日这般还是头一遭。
锦觅坐起身,唇上还有着晶莹的水渍,润玉满心爱意地凑上去吻住她,顺从地被她压倒在床上,湿漉漉的吻顺着脸颊来到耳边,胸前也被她的两只手所掌握,锦觅一边吻着他的耳朵,一边问道,
“怎么没有奶水了?”
她这是明知故问,阿宁都这么大了他怎么可能还有奶水,润玉一边想着,一边嘤咛着将胸部挺得更高方便她亵玩。
“你怎么喂阿宁的?”锦觅蹭了蹭他的胸口,将一颗乳头含入口中吮吸,“像这样喂,”
另一只手又拧住另一边的乳头,“还是挤出来喂给他?”
“你的奶水够阿宁喝吗?他会不会把你的奶水都喝完了还不够,还要追着你的奶头吸,嗯?”锦觅咬了一口被她捏肿的乳粒,“你不出奶,阿宁怎么长得好呢。”
润玉见她这般放肆,在两人欢好的时刻还要提起孩子,身为人父却浪荡的禁忌感让他有种别样的刺激。
他抱住锦觅的脑袋,将一粒乳头送入她的口中,“那觅儿帮帮我,把奶水吸出来。”
乳粒被激烈的吮吸,舌尖抵住细小的乳孔加以刺激,润玉被吸得呻吟不止,
“嗯啊吸得那么用力,好舒服”
“觅儿比阿宁还要吸得用力,就这么想喝我的奶吗?喂给觅儿,我的奶全都喂给觅儿啊”
“啊啊那里要被弄破了没,没有奶了吸不出来的”
锦觅被他的浪语一激哪里还能受得了,她一边含弄着口中的肉粒,一边抬起他的臀部,将肿胀的肉棒插入,迎着紧缩的肉壁大力抽插起来。
被玩弄了这么久终于吃到久违的粗长肉棒的小穴高兴地吞吐起来,紧致的小穴被一次次撑开插入,肉棒摩擦着敏感的肉壁,刚刚被舔泄过的小穴变得更加湿润,缠着她,不肯让她拔出。
锦觅坏心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