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此番话不过是为了诱你与我亲近,我便带觅儿去人间找人发泄,也免得走漏风声。”
是了,只不过是她的身子受了影响,发泄出来就好了,不是因为润玉而产生了情欲。
他们来到人间最繁华的都城,直直走向那莺歌燕语的醉花楼,锦觅早已化成男身,兴冲冲地向老鸨丢了几袋金子,开口点了最贵的姑娘。
“那我便在房外等觅儿吧。”
这本是正常请求,可锦觅看着不少莺莺燕燕的目光也正打量着润玉,不知为何心中有些不舒服,纵使知道荒谬,她还是要求润玉跟她一起进屋看她与姑娘行欢。
润玉浅浅看了她一眼,进屋端了盏茶饮着。
接着就该进入重头戏了,可看着眼前眼波妩媚的娇娘子,她却提不起半分兴致,让这位姑娘香肩半露等了许久都没有下定决心亲下去,甚至下半身一点反应也无。
“不行,我不喜欢你,去,换一个姑娘来。”
一连换了几个锦觅都不满意,老鸨会意地又下去安排,这一次,她带来的竟是一位白衣少年,那身形有几分像
锦觅心头一跳,不知为何竟把人留了下来,还带上了床,屏风外润玉就坐在桌前饮茶,而她身下正躺着一位俊朗的少年,她抚上少年的腰肢,在这种地方伺候的人都是被调教过的,一摸就软成水,羞涩地唤她“哥哥”
锦觅恍惚想,润玉的嗓音比这好听,就算染上情欲,就算是在她身下浪叫也是好听的,润玉的腰不会软成这样,他只会不停地贴近自己,为了寻求快感向上挺腰在她身上磨蹭。
她赶忙回神,埋进少年的颈间啃咬,手顺着腰肢滑下来到私密处,少年故作姿态地加紧双腿假装羞涩,鼻间传来清淡的熏香味,可在这浓香环绕的花楼里显得如此格格不入。
锦觅突然想,自己为什么要来睡这么一个不知被多少人玩弄过的小倌,一个不甚合她心意的小倌。
少年的手探入她的衣摆,向她求欢。
锦觅对自己说,只是发泄而已,谁都可以,给钱了事不用有过多牵扯,这时候她应该硬起性器,将身下这个双眸含水的少年干得神魂颠倒,扯开他的双腿将自己入得更深,将精液泄出便是。
这样就好,这样才对。
对着少年欲说还休的眼眸,锦觅深吸几口气,咬着牙将他拉下床让他出去,不许再来打扰。
狠狠地关上门,转过头看见坐在桌前的润玉,双唇被茶水浸润,锦觅回想起将这两瓣唇含弄在口中的触感。
她腹下发热,走过去跨坐在润玉身上,吻上他的唇,用力撬开他的牙关,拉过他的手在自己胯间套弄,她的肉棒被服侍地很舒服,那几天的荒唐让润玉知道她的敏感点,知道要怎么弄才会让她满意。
润玉顺从地被她亲吻,伸出舌头与她纠缠,两人没有任何言语,只卖力地投入这次亲吻。
“觅儿”分开的时候润玉的唇瓣已经被锦觅咬肿,连张嘴说话都透着勾引人的滋味,“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锦觅不回他,埋头啃弄他的颈间,却也没有在他顺势抱起自己的时候出声阻止。
润玉与她紧贴,双腿大张着被他抱起,行走间她胯下的肉棒磨蹭着润玉的身躯,她觉得干渴,又兴奋异常。
床榻上,锦觅看着埋在自己双腿间伺候自己的润玉,看着他伸出殷红的舌尖沿着她勃起的脉络舔弄,下方的肉球也被他的手指揉捏,她的肉棒顶端被润玉含住,淫荡的舌尖来回摆动刺激着冠部,她按住他的后脑,让他将整根都吃下去。
“吃我的肉棒高兴吗?”锦觅喘息着问他,
“我干你的嘴,在你的嘴里射出来,让你吃个够好不好。”
“唔”润玉嘴里被她塞得满满的,说不出话,只能用鼻音勉强回答,然后埋头吞吐起来她的肉棒,他含得很深,没一会儿锦觅就按住他的头射在了他的嘴里。
浓厚的精液射了他一嘴,有些顺着嘴角流出。
觅儿这几天都没有泄过吧,射了这么多出来,一定忍得很辛苦了。
锦觅没让润玉将嘴里的东西喝下去,扯了一块帕子让他吐出来,胡乱给他擦了嘴就要凑上来吻他。
“不觅儿,脏。”润玉偏头躲避,嘴里的味道还在。
“都是你的错,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锦觅发狠地握住他硬起的阴茎,“这里的人我一个都看不上,现在我想吃你的嘴你还要拒绝,你就没有一点愧疚吗?”
“啊是我的错,是润玉的错,让我好好伺候觅儿来弥补,我会做得比他们都好的。觅儿再多摸摸我啊。”
“一边伺候我一边还硬了,这就是你赎罪的态度吗,你这根东西这么下贱,含着鸡巴都能舒服。”锦觅搓弄着润玉的肉棒,嘴里不停地说着话羞辱他。
“嗯是润玉不好,润玉太喜欢觅儿了,喜欢到硬了啊啊啊,别停,觅儿,再多摸一摸那里,那里好棒啊。”
锦觅技巧高明,没两下润玉就叫着要射了,她却松开了手。
“哈觅儿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