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将人微微拉出却不能完全拉出的状态。
林星果特意用app自带的传音功能冲宗听言说道:“哎呀,要是道长被拉出去了,岂不是就要被两个小师弟看见衣衫不整,射了满地的模样了吗?”
他说完,还特意将宗听言的裤子溶解,明晃晃的白大腿与白屁股暴露在空气中。
宗听言前面被人往外扯着,身后的睾丸被人牢牢抓住,拉扯间,他的睾丸被拉得有些长,摇摇晃晃的,似乎下一秒就会崩断。
他感觉有些细微的痛,但更多的是爽快。
宗听言听见了林星果的话,心下大惊,立刻双腿发力,浅色的白皙大腿用力绷紧,试图靠此停在原地不再动弹。
他声音都叫得嘶哑:“别扯、啊!别扯了……呃唔!”
可前面的两个傻子已经扯上了瘾,像拔萝卜一样快乐,竟然真的将宗听言拔出来一小截!
而林星果也在他身体拔出的一瞬间,将手握上了宗听言滚烫坚硬的鸡巴根部,迅速将龟头对准后方!
两个小师弟这么一拔,林星果又死死抓着他的鸡巴不松手,细腻的掌心用力刮过敏感至极的鸡巴,从根部猛地撸向龟头!
宗听言没料到这样的发展,一时不察,本就摇摇欲坠的精光更是猛地大开:“呃啊!别!啊啊啊啊啊啊!”
巨量的精液从小口中喷出,一股股地打在地面,甚至射出了一些细微地“噗嗤”声。
他再次被快感擒住身体,屁股发狠地往前一撞!掌心刮过软嫩的圆龟头,又带来一阵灭顶的快慰。
宗听言的鸡巴终于挣脱了那只手的束缚,但由于用力过度,鸡巴垂在空中不停前后晃着,竟然不小心撞上了黑墙,发出“咚”地一声响!
他的瞳孔开始涣散,用力咬着下唇,才控制住了自己想要往外伸的舌头。
汗水浸湿了他的躯体,而两个单纯的傻师弟也被他激烈的反应吓到,赶紧松了手,任由宗听言前半个上身趴在地上。
小师弟:“怎、怎么办啊,师兄好像很痛的样子。”
二师弟:“不、不知道……”
小师弟冥思苦想,终于双眼一亮:“我们可以从后头翻进进胡同,说不定墙后面就有办法救出大师兄了!”
二师弟认真点了点头:“你说得对!”
宗听言已经射得有些脱力,上身原本整洁的衣衫也蹭上了一大片的尘土,不再洁净。
他的身体还在一下一下地抽搐着,宗听言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他明明这么多年都不对情欲之事感兴趣,可到了这个妖怪的手中,他却只能毫无尊严地抖着屁股,呻吟嘶吼地喷着精。
宗听言陷入了无法自拔的自厌,他实在厌恶这样无法控制自身,只会像野兽一样发情摆臀的自己。
但他的情绪还没有维持多久,便听见自己两个好师弟的话,竟是要从后头翻进死胡同内!
那岂不是要将他衣不蔽体,精液横流的模样瞧得一清二楚?!
宗听言心头一个猛跳,猛地撑起瘫软在地的身子,立刻厉声拒绝:“不可!”
已经开始转身朝外走的小师弟听到声音转过头,立刻惊喜地扯了扯身旁二师兄的袖子:“你看!大师兄被我们扯出来了一小段!”
二师弟的思维没有小师弟的这么跳跃,皱眉问一脸焦急的宗听言:“大师兄,为何不可?”
宗听言还没想好措辞,就听见耳边又灌进一道细微的笑声:“是啊,为何不可?”
“是因为害怕在师弟们面前颜面扫地吗?别怕呀道长——”林星果手指勾住他已经停止摇晃的鸡巴,让它一下一下撞在坚硬的墙上,“让小小宗和师弟们打个招呼吧。”
宗听言柔软的大龟头撞上墙面,疼痛瞬间冲上大脑。
他立刻偏过头,试图将不堪入耳的话语统统赶出脑内。
可林星果的话像是如何也挥散不去的魔咒,一遍又一遍地提醒着他的处境与现状——流满了浓白精液的地面,混乱不整的衣物,以及摇摇欲坠的尊严。
身下原本已经软去的性器被小手带着,一下一下地与墙面碰撞,竟是让已经射过几回的鸡巴再次耀武扬威地硬了起来。
宗听言又痛又爽,紧紧咬紧了后槽牙,下颚变成了紧绷的弦。
他强忍着,终于勉强控制住蠢蠢欲动的身体。
宗听言脑子一片混沌,羞耻与难堪令他有了片刻的清醒,但他也无法给出绝妙的理由,只能支支吾吾地糊弄过去:“不可……翻墙、会中计……会、唔!变得像我一样……”
两个师弟平日里听惯了宗听言的嘱咐,心底不自觉地相信他的话。
此时听见他这么说,顿时放弃了翻墙的想法。
小师弟哀嚎一声:“那可如何是好,总不能让师兄就这么卡在这里吧!”
二师弟有些憨厚地挠了挠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也幸好宗听言的师弟们都是正经的老实人,平日里都没有看过什么奇怪的文学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