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又涨得抖得十分厉害,显然是爽到了极致。
紧绷的臀部与腰线也在拼命耕耘,一下下砸在床板上,发出剧烈的声响。
林星果舔完了睾丸上最后的一点奶油,就直接躲开了,他跪坐在地上,不错眼地盯着周云谏发疯。
他看着他即使被禁锢,也依旧开始后仰的身体,背头已经全然散乱,周云谏顶着一头凌乱的黑发仰着脖子死命地喘,像是要把所有的空气都吸进即将窒息的肺里。
除了被扣在床角的手腕,男人的上身已经离开了床板,极致的痛苦与愉悦让他的身体崩成了一条弯曲的线,只要轻轻一拉,就会呼啦啦地尽数崩溃。
周云谏被鸡巴上跳跳糖的触感折磨得半死不活,汗水滚落在床板上,起起落落的屁股又会将那些积存在板子上的汗水砸至半空。
“啊啊!要射了!唔啊!好想尿!”周云谏身下的床板被他砸得砰砰作响,屁股也有力地一松一缩,腰部时而抬起时而凹陷,四溢的雄性荷尔蒙差点将林星果熏晕。
周云谏就这么疯魔了一半在床板上操着空气,白炽灯打在床板上,像极了一场淫靡的肉体盛宴。
跳跳糖实在威力巨大,他疯狂起伏了几分钟,就猛地僵直了身子,鸡巴咻咻喷出一大股精液,将地面上透明的前列腺液冲开,占据了鸡巴下方的位置。
黑暗的环境会让人显露本性,周云谏被蒙住了双眼,潜意识里觉得自己的行为是不会被人发现且看到的,因此表情格外色情不堪。
他在黑布下爽得两眼微微翻白,身体和屁股与一抽一抽地释放着,嗓子由于喘叫了太久,像个破风箱,刺啦刺啦地冒出一串串嘶哑的呻吟。
周云谏憋狠了,射得又多又久,等他的身体终于砸落回床板,林星果以为这次的玩耍已经愉快的结束,正想拍拍屁股走人,取突然听见身后又传来一阵阵听起来就冲击性极强的水声。
林星果的嘴巴边上还有些奶油印子,顶着满头的疑惑回头:“??????”
周云谏竟然瘫在床上,鸡巴已经失禁一般尿出一股股强烈的水流!
那些水流可比方才那些喷射的精液还要有劲,直接将白色的液体冲到一边,胯下最中央又变成了淡黄色的液体。
前列腺液、精液与尿液随着喷射慢慢融合,黄黄白白透透的混在一起,让不知情的人分不清这究竟是什么。
就和面前的周云谏一样奇怪,明明想要抓他,却只带一个防身的符咒,攻击性强的物品是一件也不带,就这么乖乖被他欺负着,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林星果摇了摇头:“想不明白想不明白,溜了……”
他掐了个手决,身体慢慢消失在一片淫乱的休息室内。
周云谏最后是冻醒的,一阵阵寒风刮过裸露的身体,他逐渐清醒过来。
原本束缚在四肢的镣铐已经解开,只有手腕脚腕上红红紫紫的印子证明它们曾经存在过。
他分泌出来的汗液已经干透了,床板没有更换回原来的床铺,他的两个奶子还卡在里面。
胸前涨得不行,周云谏起身得颇为困难,使了点劲才将奶子从洞里面拔出来。
他胸肌周围一圈被挤得红彤彤,像是有人用红色水性笔在周云谏的奶子上画了两个鲜红的圈。
他将上身拔出来后,身下已经软了的鸡巴也终于得以解脱。
周云谏站下了床,从地上捡起皱成一团的黑色睡袍。
他看着地面上一大堆污浊腥臭的液体,痛苦地闭上了眼:“……”
宗听言推开了偏僻的院门,长身如玉,缓步往里走去。
他对着院落中央的白眉老者作辑行礼,淡声道:“师父。”
宗听言那天被林星果袭击之后,自闭了一整个晚上。
他的心理根本无法接受那晚发生的事情,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是那个大妖口中的“早泄道长”。
可是……
宗听言与那个妖怪过了没几招就被击溃控制,显然妖怪的力量远远强于他。
宗听言在此之前,身体以及大脑是根本不会想起性爱这一回事的,可是自从被大妖玩弄之后,他竟是一想到那晚,身下的东西就飞速勃起。
甚至那天辗转反侧睡去后,连梦里都在重复着被羞辱的经历。
即使他多么不愿意承认,也无法再麻痹自己。
那天晚上他很舒服,前所未有的感受甚至令他有些痴狂。
这样不行。
宗听言神色愈发淡了,他清晨在房内枯坐许久,才终于下定决心,要将昨日发生的羞耻事情一五一十地禀告给掌门。
宗听言从座位上起身,迈出门时脚步一顿,终究是拉不下面子。
他喃喃低语:“……也不用太过具体。”
那天他与师父讨论了许久,只得到了让他等候的结论。
一直到今天,师父才终于唤他,许是大妖的事情有了着落。
“什么?委派妖怪协同降伏?”宗听言立刻不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