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的想法惊得不行,赶紧甩了甩头将想法挥散出去。
长兄如父,他怎么能这样想他的大师兄!
是他太脏了!
小师弟思及此处,突然有些不敢直视宗听言,拉着二师兄丢下一句“那我们去找师父了”就要往外走。
二师弟却不是很乐意,固执地站在原地不肯走,和小师弟两个争得面红耳赤。
而卡在墙内的宗听言也顾不上他们了,不论是扭腰还是摆臀,积攒的快慰都令他几欲疯狂。
小幅度的摩擦已经无法满足他,他的鸡巴和内心都痒得不行,根本无法忍受,见二人还在磨磨唧唧,更是怒声吼道:“走!”
两个师弟顿时想到了在道观被师兄抓功课课业的凄惨时刻,后背一凉,下意识地往外跑!
而宗听言在吼出这道声音的瞬间,屁股就开始用力往墙上一怼!
两个师弟将他拔出来了不少,这让他有些不方便动作。
但鸡巴全部插进墙内深处的时候,宗听言还是忍不住发出一身满足的谓叹:“嗬啊……好、爽……”
他见到两个师弟屁滚尿流地往外跑,更是毫无顾忌,劲瘦的腰肢开始疯狂地摆动,腹部哐哐撞在还是坚硬的墙面,发出一阵阵剧烈的声响!
他墙后的身体不着寸缕,只有背后一片空荡荡的外袍挂在腰上,胯前的素袍早就在黑墙裹上来之时被溶解成灰烬。
宗听言哪怕理智崩断,却依旧将声音尽力压至最低。
他似乎总是个善于隐藏压抑自己的人,而林星果总是会毫不留情地将他翩翩君子的面具打破。
宗听言常年锻炼,身体本就蕴含力量,平日里不显,做爱时便一览无遗。
他刚开始的时候将鸡巴用力插进最深处,极速地、忘乎所以地干着面前的墙壁。
由于速度过快,他的鸡巴会狠狠怼进去,抽出时却只会抽出一小截。
这快到如疾风骤雨般地动作,让他的屁股像是灌满了水的白色气球,被人抓在手里快速地上下晃动着,十分的有弹性,色情至极。
不过他并不是被人类的大手控制住,他的水气球屁股是被自己的鸡巴牢牢抓住,是他自己的欲望迫使他疯狂地晃动操弄。
极速的晃动令屁股的表面摇出极小极细的波纹,抽出时水气球会沉沉地坠下去,用力插入时又会猛地往上一抬,如此反复,气球几乎承受不住地快要炸裂。
宗听言的身体并不能承受住过于强烈的快感,他的阈值过低,稍微激烈的动作就会让他的射意上涌,更别提他此时被刺激得眼眶通红,腰臀顶弄的架势像是要把墙壁操穿。
“唔唔!太爽了哈啊……不行……呃啊啊啊!”
宗听言开始还紧紧咬着唇,将已经停止流血的下唇再次咬破,血腥味顿时溢满他的口腔。
他像是终于找到机会张开双唇,清亮醇厚的嗓音带上了不明意味的娇媚,叫出来的声音任谁听了都面红耳赤。
他不再极速插弄着黑墙,而是开始用力将鸡巴抽出,只剩一个龟头浅浅停留在小口,下一秒又恶狠狠地插入!
宗听言低头紧闭着眼,蹙着眉心用力鞭挞着,屁股的波浪开始变大,回弹得也更慢,但看起来却更加可口了。
他屁股侧面用于用力过度而深深凹了下去,臀大肌不停地收缩,昭示着他被快感煎熬折磨的现状。
“想射、哈啊!要射了……唔啊啊啊——!”
宗听言屁股用力往前一顶,气球像是撞上了坚硬无比的石块,轰地一声炸裂,颤出消亡前最为激烈的波浪。
他原本垂落的头猛地抬起,露出神智不清且涨红的脸。
宗听言最后往前一插的时候,承载着他鸡巴的墙面竟然被桶开一个小洞,正正好卡住他的根部,容纳他的性器翻山越岭地来到主人的面前。
他跪在地上,双手已经离地,劲瘦的脖颈与上半身像只优雅的天鹅般高高扬起,忽略他面上的神情,原本该算是优美的,可他的胯下却猛地穿出一根冒着热气的肿胀大鸡巴,朝着方才师弟们站立的地方噗噗地喷出一大股精液。
宗听言的屁股紧紧贴着身后的墙面一缩一缩地颤抖着,鸡巴捅穿墙壁,在空中上下跳动,朝地面各处喷洒着精液。
他的骄傲尊严都像鸡巴前的墙壁一样被他自己用力捅穿,事实摆在面前,宗听言再怎么不愿意也必须承认——他的骨子便带着淫荡、不堪与下作。
胡同内的高墙已然消失,039号用斥责渣男的语气对线林星果:【你就让他这么躺在地上,不管不顾了?】
宗听言目光迷离地倒在地上颤抖,衣袍下的中裤已经被林星果溶解得一干二净,袍子下遮掩着半露不露的、白皙修长的双腿。
而垮前的袍子也被弄出一个狼狈的大洞,已经软下来的浅色鸡巴穿过此洞,软绵绵却依旧可观地挂在身下。
林星果随手从商城里找了件和宗听言身上相差无几的衣服,盖在了他的身上。
他还没有开口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