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但凡来个懂行的,怕是一眼就能够看出宗听言正在经历什么。
宗听言没有被两个师弟发现异常,自以为掩藏的十分好,实则不然。
他面色潮红,说话时口中还会喘出暧昧的白雾。
不仅仅是白皙的脸,就连衣领处露出来的些许喉结,以及撑于地面的指尖都泛着诱人的浅粉色。
宗听言像一块浸泡在粉色液体中的白玉,浮浮沉沉,不经意间表露的青涩与别扭都是比裸露更好的勾引。
小师弟并没有纠结多久,他重新架起宗听言的胳膊:“既然师兄说翻墙不行,我看还是把他拔出来吧!”
他完全忘记了刚才宗听言痛苦的叫声,哼哧哼哧地开始用力:“刚刚拔的时候不是挺有用的。”
他一边拔,还一边招呼旁边叫上呆立的二师兄,堪称豪情万丈:“二师兄,冲啊!大师兄就要靠我们营救了!”
原本有点脑子的二师弟被他这么一弄,顿时也晕乎了:“哦哦,来了!”
宗听言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后续,顿时有些慌了,他刚想开口制止,但变得软乎乎的墙壁又让他被拔出来一小截!
而致命的是,因为他的身体被两个师弟用力拔出,胯下硬起来的鸡巴竟然不小心挤进了软黏的墙内!
鸡巴前端严严实实地陷入包裹中,汹涌的快感顺着龟头传递到大脑,宗听言瞳孔再次震颤不已,口中溢出有些变调的声音:“别、唔啊——!”
两个师弟赶紧回头,看见宗听言的模样又吓了一跳:“师兄!”
宗听言一天之内得到了师弟们馈赠的多次惊喜,已经开心得不成人样。
他为了制止师弟们的动作,双手用力按住地面,一条条暴起的青色血管顺着手背爬进规整的袖口,手指的关节也狠狠屈起,五指与手掌在地面摩擦得通红一片,丝丝血迹从破裂的皮肤中渗出,随着拽动在地面拖出长长的血痕。
即使隔着衣袍,也能让人感受到宗听言手臂上爆发出的蓬勃力量。
他神情有些狰狞,舒爽与狠戾在面上交错闪现,能从侧面窥见他咬紧的牙关,每咬一次都是他对体内肆虐快感的压抑与忍耐。
林星果不再说话,只控制着变软的黑墙,在两个师弟凑近询问的时候悄悄裹上宗听言的整根鸡巴。
他特意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给了宗听言一种墙后只有自己,不论做什么其他人都不会看见的错觉。
宗听言的鸡巴突然被裹紧,坚硬如铁的黑墙此时的触感竟然状似果冻,亲亲热热地贴上滚烫坚硬的性器,密密麻麻地挤进鸡巴的各个隐秘的缝隙。
他的身体本就比常人还要敏感,从未被人触碰过的鸡巴更甚。
而黑墙变成杯状,一股脑的缠上他全身防线最不稳的地方,宗听言只觉得自己的脑子也被黑色的物质裹得严严实实。
一阵阵爽意从连接处传来,他已经有些沉浸其中,可那黑墙却不再动弹,师弟们也松开了手,一脸关切地询问他的情况。
好爽……还想要……
可没有人在动了,只能自己动……
宗听言的脑中浑浑噩噩地想着,积压多年的欲望让他对此难以抵抗,他的防线有些松了,开始小心翼翼地扭着腰,旋转着操着面前的墙壁。
他的身体柔韧,扭腰的同时带着屁股一起扭动,十分诱人好看。
而他也不忘回答师弟们的问题:“没、没事……哈啊……先回去、找师父……”
小师弟与二师兄对视一眼,不太认同道:“可是大师兄一个人呆在这,状态看起来也十分不好……”
宗听言被两道灼热的视线注视着,竟然诡异地感受到了不同凡响的刺激。
这可是对崇敬他的师弟们啊……
但他竟然面上假装若无其事地说话,鸡巴在一墙之隔的地方,毫不害臊地钻进墙壁内。
甚至……他的鸡巴就直直对着两个毫无所知的师弟……
宗听言应该感到羞愧,应该立刻停下来的。
但事情一旦开了口子,便再也止不住了。
他恍惚间听见了自己的声音,也听见了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轰然崩塌的巨响:“走、走……呃啊!”
宗听言见到二人无知无觉的模样,像是有了倚仗,小心翼翼顺时针转着的屁股停了下来,竟然开始变本加厉,变成了微微使劲的前后挪动!
他死命忍住喉间的叫声,撑在地面的手臂也因为鸡巴摩擦软嫩墙面而有些微微颤抖。
两个师弟纠结得不行,如果宗听言上身的衣袍也散开的话,他们就能看见他不断收缩的腹肌,以及摆臀时若影若现的腰线。
但他们看不见,只能听见宗听言越来越嘶哑的声音,以及时不时泄露的……有些痛苦的呻吟?
小师弟不知为何感到了些许的尴尬,大师兄这个叫声也太奇怪了,他从来没听过男人能叫得这么好听……这么勾人的……就好像……做坏事时才会发出来的声音……
小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