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起身子。”
无情的命令伴随着锐物破空的尖锐哨响。单墨白面无表情,带着一枚戒指的右手上拿着一条长鞭,狠狠地落在了男人身上。
浑身包裹着硅胶的鞭身柔软似蛇,一鞭下去虽不会让人皮开rou绽,但那密密麻麻,遍布四周的畸形疣头却足以给敏感部位更大苦头。
“哈····呼·····”
秦屿颈部的皮圈与背后困着手的手铐,用铁链相连着,再被一根更粗的吊在天花板的铁钩上。
这让他只能维持着犯人般跪卧的姿态伏在地上,直直对着光亮洁净的镜子。
听见单墨白的命令,他吃力地挺起脊背,但那恶魔般的鞭子已经呼啸而至,狠狠的甩在了敏感的会Yin处。
“呃-啊!!!!!”
混乱的喘气声化为一声嘶哑的痛叫,他再也维持不住姿态,狼狈的倒在了地上,浑身因为那突兀爆发的强烈刺痛感抽搐着。
因身上的束缚,他上半身虽已贴在地上,视野里只有单墨白漆黑的皮鞋边,腰部塌下,tun部却高高翘起,两条虚软的大腿颤抖着,将烂红成熟的隐秘私处完整的暴露出来。
鞭刑刚开始时,被cao弄完没多久的女xue就被临幸了数十次,此刻大Yin唇红艳艳的外翻着,顶端的Yin蒂被抽的收不回去,如红樱桃挺立在上。
而不驯的小Yin唇被鞭尖着重爱抚过后就乖乖听话,鞭身重重落在无遮无拦的Yin道口,柔软的畸形疣头碾过xue口Yin蒂根,把那娇弱又贪吃的小尻抽的高chao连连,汁水狂喷,像是被烧化了一样又烫又疼,不敢触碰。
而那同样敏感的肛xue和gui头也同样遭了殃,被狠狠的赏了几十鞭,此刻摆出两腿分开,tun部高翘的姿势,两xue更是色如胭脂,肿胀如桃,极为秀色可餐,再衬着男人嘶哑低沉的喘息声,屋内弥漫着浓稠的色情气息,看的就让人口舌生津,食指大动。
单墨白也同样勃起了。但他脸上波澜不惊,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手下动作却越发的刁钻,快如闪电,次次往难以启齿的羞耻地方打,将地上的人一次又一次的送上了高chao。
可怜秦屿被人用yIn药调教了大半年,身体敏感到不碰都会发情,哪里受得了这种yIn刑。
受鞭的地方先是一凉,再是火辣辣的,像是被烧着的疼痛,伴随着刺激的快感,他还没来得及体会到被鞭子抽到发情的耻辱就已经稀里糊涂的chao吹了,yIn水顺着xue口流出去,再被鞭身溅到了空中。
这小子下次不会让自己骑木驴上街吧?
在接连不断的鞭响之中,秦屿稀里糊涂地想,但很快就陷入了更加剧烈的高chao之中————“呜、哈···啊!啊啊啊啊!!!”,他高声浪叫着,腰部狂扭,被少年的脚底碾磨的肿胀Yinjing晃动着达到了高chao。
“你可真是个贱货,被人用脚都能踩射。”大股Jingye射出,淹没了地板,单墨白凉凉的嘲讽道,脚下变本加厉地蹂躏着,直到把最后一滴Jingye也尽数榨了出来。
“那因为我勃起的你又是什么?”
托了许诺两人的福——或者说也不是福——对这些话早就完全免疫的总裁缓过了一口气,便冷笑地回击道,看着少年胯间到现在都没下去的鼓包。
他知道现在不该激怒对方,但是实在忍不下去了。
奥威尔说得对,不应该把他们当狗一样随便扔——起码狗还懂得知恩图报呢。
秦屿的态度让单墨白眯了眯眼。
“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毕竟对于你这种几十年勾引男人上位的老婊子来说,我阅历还是太浅。”
他道,皮鞋尖松开那可怜的gui头,往更下面滑去:“但我没见过哪个人被鞭子都能抽高chao过,还长了口天生被人Cao的yIn乱贱xue。秦屿,你这张嘴,就没离过男人吧?又不戴套,按你的频率,你早就生了好几个贱种了。”
“如果真生,里面肯定有你····唔嗯!”
秦屿反唇相讥,单墨白却在此时将坚硬的鞭柄毫无征兆地插进了shi淋淋的肛xue里,尾端刚好抵住了前列腺。
空虚已久的肠道突然被填满,熟悉的快感自腹部油然而生,秦屿咽下嘴边的话语,开始低声喘息起来。
鞭子一端深嵌在屁股里,长长的鞭身垂在两腿之间,上面裹满了蜜浆,随着身体起伏一摇一晃,像是凭空长出了一条尾巴。
一时间,场景充满了rou欲感。
单墨白喉结滚动了一下,再一次按捺住升腾的欲望。他在计划这些时就已经料到对方对自己本能的吸引力,并且也为之做出了准备。谁知毫无作用。
秦屿对他来说就像吸毒者的毒品,一旦染上,就再无戒断的可能性。
无论是哪种方面。
这本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人又不是发情了什么都不顾的畜牲,时间长了就慢慢适应了。但是现在………他Yin沉地看了一眼镜子。
镜子立在那儿,表面光滑,无害而安静的,但是他却清楚它后面,有一双眼睛正在悄然窥视着里面发生的一切,并且谋划将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