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找机会把他藏起来了吗?哥哥,被这个骚婊子勾引不是你的错,但是他只能是我的。”
“我从没对他有过非分之想过,我们只是朋友。”
叶秋白的状态明显不对劲。叶秋笙一边回答一边靠近房门,向身后挥了挥手,缺耳朵的保镖会意,带着自己手下蹑手蹑脚的靠近。
“哥哥,我知道我在干什么,你最好不要进来。”
就在叶秋笙的手碰触到门锁的那一刹那,叶秋白好像预感到了什么。他按了一下手上的戒指侧边,戒指伸长,弯曲,瞬间变成一把尖锐的匕首。
那是一把漂亮的凶器,刀刃锋利,尖端闪着寒霜,被少年修长骨感的手指拿着,抵在自己脖颈上时,秦屿也只感觉到脖子一凉,随即是一阵细碎的燎痛,像是被一只蝴蝶吻在了脖颈。
鲜血喷涌而出。
“等……”叶秋笙动作一滞,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自己弟弟将那把割了男人脖颈,染了血的小刀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秋白,你别做傻事!”
叶秋笙全身汗毛直立,他急促的喊到,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生怕自己弟弟想不开捅进去:“我不进去了!不进去了!你快放下刀!”
“是吗?我不信。”
少年在这种情形下嘴角竟还勾着,笑的灿烂如夏花,却只让人感到毛骨悚然:“除非你发毒誓,再也不靠近秦屿,不干涉我的所有行为。”
“……”
“你不答应?”
刀尖离脆弱的皮肤又近了几毫米。
叶秋笙狠狠地一握拳:“好!我答应!我以祖父的名义起誓,以后绝不碰秦屿一根手指头,也再不干涉你任何行为!”
他望着秦屿因为失血越发苍白的脸,心如火烧:“你提什么要求哥哥都满足你,求你让哥哥进去吧!秋白!”
门终于打开了,缺耳朵的保镖率先进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飞了叶秋白手里的凶器,将他的双手囚在身后,压在地上。
“哈……哈哈哈……”叶秋白被禁锢着,表情却丝毫不变,他跪在地上,看着自己哥哥冲进来,满脸焦急的抱起秦屿,肩膀抖动着,随即讥讽的大笑出声来。
“秦屿……秦屿……”男人脸色苍白,脖颈上一道触目惊心的裂伤,没凝固的地方还在细细的流着血。粘稠滚烫的液体沾了青年满手。叶秋笙手哆嗦着,把他紧紧抱着,连囫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秦屿无力地躺在他怀里,神志混沌,瞳孔无神地望着雪白的天花板。而旁边,传来叶秋白癫狂嘶哑的笑声……
秦屿从喉咙的灼痛感中醒来时,单墨白正坐在床边,一脸好奇的盯着他看。
他呼吸一窒,身体本能的往后逃。胳膊幅度太大扯到了身上鞭伤,他痛的发出“嘶——”的抽气声,却不敢停止动作,直至后背抵到了坚硬的墙壁,无路可退后,他才将枕头防备地抱在胸前,警惕地盯着这个神经质的疯子。
而在此期间,少年只是一动不动,歪着头,漆黑的瞳孔饶有兴趣的盯着他如临大敌的的动作,随即问出了一个怪诞不经的问题:“你是谁啊?”
“………你说我是谁?”
刚刚差点没割了他脖子的杀人犯此刻一脸纯真无瑕,像个孩子一样望着他,秦屿一愣,差点没笑出声来。
这是对方想出来什么新的招数吗?装疯卖傻?侮辱谁呢?
“我也不知道你是谁……但是你给我的感觉好熟悉,好亲切,我好喜欢你。”
相对于他的讥讽,单墨白竟是真的沉思了半晌,然后回答道。突然的,他好似想起了什么,猛地抬起头,表情是由衷的欢喜与激动:“我想起来了!叔叔,你是秦屿对吗?这段时间我等你等的好辛苦,周围都黑漆漆的……我终于见到你了!”
说着说着,眼眶就盈满了眼泪:“我找你找的好辛苦……”
“……你在什么黑漆漆的地方?叶秋笙把你关在屋子里不开灯吗?”
这种表情是无法伪装出来的,更别提是恨他入骨的小仙鹤。秦屿一愣,虽还没明白,紧绷的脊背却渐渐的松了下来。
脖颈包扎的绷带渗出了几丝血渍,传来撕裂的痛感,他捂着嘴,轻轻的咳嗽了几声,眉毛轻轻地皱了起来。
“不是,是他醒的时候我是无法控制身体的,只能在一个黑漆漆的地方呆着,很无聊。他刚才睡着了,我才能出来。”
单墨白看到后,连忙用袖子抹了一把眼睛,忧心忡忡地望着他的伤口,想过来细看,却顾忌秦屿的抵触,只能乖乖的回答道。
他吐字清晰,神色正常,说出的话却乱用主语,逻辑颠三倒四,把人听的一头雾水,总裁却听懂了。
“他是谁?”
秦屿问。
奇怪的单墨白快活的回答道,眉眼是一片无忧无虑:“他是单墨白呀!”
“单墨白是谁?”
“单墨白就是我啊!”
“你又是谁?”
“我就是他……哦,我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