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子被人抽打,痛苦地呻yin了一声,传到李高登的耳中,思绪才被拉回到现实。李高登一抬起头,眼前赫然出现两个几乎被黄土掩埋的窑洞。
破败的一门一窗撑着窑洞的洞口,被夹杂着黄沙的热风一吹,发出一阵陈旧的“嘎吱”声。窑洞外空地的硷畔上生长着一棵半死不活的歪脖子树,树下有一口干涸已久的水井,硷畔延伸的尽头是一处陡坡,下面是其他农人居住的窑洞。
铁游扯着李高登的胳膊,将他从车上拉下,“到家了。”
“铁牛,俺先走了,有事过来找俺。”
说罢,那老伯便驾着驴车走了,他停在硷畔下的一个窑洞边,里面冒出些炊烟。
太阳已经落山了,黄土高坡似乎戴上了一片薄薄的黑色面纱,愈发显得苍凉孤寂。在寂静中,铁游拿着扫帚收拾起了院子,李高登坐在水井边,他试着摇了摇水井的把手,只流出几滴混着黄沙的混浊水滴。
铁游看到李高登弄那个水井,便从硷畔下面的水井挑来两桶水,拎到李高登面前。随后铁游擦了一把汗,指了指停着拴着毛驴的那一个窑洞,“下面那是我二nainai家,这几天家里乱,你要吃水吃饭就去那儿。”
这两桶水倒是清的,李高登拿起木勺舀了些水,洗了洗手,又洗了一把脸,让自己看上去干净一些。
铁游收拾完院子和屋子,将行李提进窑洞,里面亮起了灯光。他见李高登没有跟上来,从窑洞门口探出头说:“进来。”
“不要……”
黄土高坡是令人震撼的景色,窑洞是万分奇异的建筑,李高登不讨厌这个地方,却讨厌铁游,这个虐待自己、将自己拐回来的粗鲁男人。他拼命摇头,下意识就想跑,刚跑没两步,就被铁游抓住拖回了窑洞,狠狠将他扔在炕上,用绳子捆住了他的手脚。
“我告诉你,别想跑,你要是敢跑我就整死你!”铁游拽起他的头发,瞪起的眼睛格外凌厉。
在铁游的骂声中,李高登转头看着黑乎乎的炕头,还没铺好床铺。他又看向窑洞墙壁和洞顶,也是一片漆黑,连一根梁都没有。唯一的光源是灯泡,那一个小小的昏暗灯泡垂在半空,灯泡布满了蛛丝,许多蚊虫往灯上撞去。
李高登从来没有住过这种地方,从外面看来,窑洞像一个黑漆漆的山洞,在李高登眼中,洞xue是原始人的住所,是没进化的山顶洞人住的地方。窑洞进深很大,却只有一扇永远闭着的门窗与外界连接,不合理的建筑空间形式,使得空气流通受阻。光照不进来,Yin暗的空间中,chaoshi的空气散发着腐败的味道。
闻着这股带着霉味的空气,李高登鼻子酸痛,眼泪像断了线一般滑了下来,破口大骂道:“Cao你妈!你就是想把我关在这么脏的地方,跟狗窝一样,一直cao我!”
“就是要cao你,cao死你!”
铁游不由分说地扒下李高登的裤子,一双黝黑的大手按在他的tun部,先是掐了几下,再是凶狠地扇在两瓣光环的tun部上,印出几道血痕的指印,像雪地里的红色梅花。
“Cao你妈!”
被打得狠了,李高登使劲咒骂起了铁游,他却越加兴奋,将李高登拖到院外,拿了一根水管插到他的后xue灌肠。清洗完毕后,铁游将李高登按在门外的树干上,两根手指迫不及待地在他体内抽插,不停刺激着李高登体内的敏感点。
“滚!滚!”
李高登的咒骂夹杂着呻yin喘息,被高坡呼啸而过的风声吹散,消失在夜幕中的黄土风沙里,是农村里常见的吵闹声音。
随着一股微凉的Jingye流在树干上,李高登被铁游弄到了高chao,身体还在高chao的颤抖时,李高登感到后xue被一根坚硬的rou棒抵住,身后炽热的身体再是往内一顶,直肠立马就吞下了他的Yinjing。
身前是粗糙的树干,身后是因为出汗和他黏在一起的皮肤,李高登随着铁游的抽插,身子一摇一晃,腹部也被树干磨出了血痕,他想逃脱铁游,却被铁游摁着动不了,只能在嘴中发出随着高chao一起来临的呻yin声。
与此同时,铁游一边将李高登的手按在背后,一边抚摸着他的ru头,看着自己的身体在李高登体内出入贯穿,带出些许红嫩的肠rou,同时耳边响起李高登形同哭泣的呻yin,心中涌出无与lun比的满足感。在这个贫瘠苍凉的高坡,铁游征服了李高登,像是征服了整个世界的帝王。
铁游头脑兴奋,Yinjing被夹紧,几乎要射了,但他想让满足感持续得久一些。这么想着,铁游加重了力气,一次次将下体顶到最深处,直到李高登又开始颤抖着高chao,他才射出了Jingye,年轻人的Jingye,又多又黏,全都留在李高登的体内。
“每次又哭又闹的,还这么sao,你一浪叫,我都硬了,知不知道?”铁游说着,从李高登体内脱出,穿上了裤子。李高登的肠道承不住他的Jingye,流出了些许,被铁游抹去,又用力掐了一把他的tun部,李高登疼得挺直了身体,下意识夹紧了下身。
“夹紧,都吃进去。”
做完一切,李高登再次被铁游丢回窑洞,扔在了角落里。接着铁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