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锁快被踢断了,门栓的螺丝钉掉落,摇摇欲坠着只差最后一脚。正当铁游将要踹上去时,突然听到窑洞里发出一阵呜咽的纤细声音,是李高登的哭声。
那一脚顿时停在半空,他收回了脚,转而伸出手打开几乎挂不住的门锁,轻轻推门走进了窑洞,将坏掉的门锁放在炕前的桌子上。
漆黑一片的窑洞里,借着外头透来的苍白月光,他只能看到李高登一个模糊的身影,抱着同样漆黑的黑狗缩在炕头,连爱闹腾的狗子都安静了许多,只是哼哼着不停地舔去他脸上的眼泪。
炕头角落里,李高登缩成了一团,像一只没有刺的刺猬一样。铁游脱了鞋子上炕,想要抱住他,他立马躲开爬到了另一头。
“你别过来!snow,咬他!”
“农村的狗脏,别上炕。”
李高登见一个黝黑的影子爬了过来,立即把狗推在胸前,狗子却张着嘴巴舔起了铁游伸来的手。铁游趁机抱过狗,将狗丢到门外,之后拿椅子抵住了门。
连月光都被关在门外,黑暗中,只有狗子在外面拿爪子扒拉着门的微弱响动。
铁游抱住了缩成一团的李高登,嘴唇贴在他的头顶,从额头发丝的水珠吻起,一直吻到他的嘴角,那还留着被他扇过留下的红肿伤口。就像狗替他舔舐伤口一样,铁游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上去,在舌头上时一大块红肿,还有些许甜丝丝的血腥味道。
李高登依旧在发抖,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他看不清铁游的脸,看不到铁游到底在做什么,感受着铁游的亲吻,shi透了衣服同时也被铁游脱下,甩在了一旁。
两人赤身裸体地拥抱交缠在一起,接着他感到铁游在顺着自己脖颈慢慢朝下吻去,吻过胸口,吻到大腿根部,突然腿间Yinjing被一个shi润的口腔含住,李高登心中一激灵,惊得挺直了腰背。他能清晰地感到铁游的脑袋在自己两腿中蹭着,发丝在腹部和腿间游走带来痒意,李高登生出一股恶心,拼命地想推开他的肩膀,他却如同钉子已经钉死在了自己两腿间,怎么都推不开。
铁游的舌头先是在他gui头顶部打了个转,感觉嘴中的东西在慢慢发硬,一口将Yinjing吞进了喉咙中。尽管脑袋和肩膀被李高登推着,铁游抱着他的腰,反而更加深入地含住了他的Yinjing,嘴巴一张一合吞咽的速度越来越快,刺激着Yinjing上的神经。
一股发麻的感觉从李高登的脚心涌起,直到两腿发麻,酥麻的电压持续不断地升高,最后李高登射了出来,射在了铁游嘴中。
“放开我!混账!”
李高登双手在墙边乱摸乱碰,啪的一声开了灯。铁游还不松开他,反而更加用力搂紧了他的腰,贪婪地吸食着他的Jingye,直到吞咽下最后一粒种子才抬起头,嘴角沾了残留的白浊ye体。
“还生气吗?”铁游抱着他的腿,卧在床上抬起眼皮问着他。
李高登冷着眼不说话,抽出炕头的纸巾擦了擦下身,却又被铁游按在床上。铁游压在他身上,一边顺着细嫩的脖颈舔舐了一圈,一边从床头拿过润滑ye,在指尖上挤了一下,掰开腿往他的后xue抹去。
后xue传来一股冰凉的感觉,由他的手指带进来,浸shi了干涩的肠道。两根在后xue抽插滑动,扩张得差不多了,铁游从背后侧着搂着他,顺着润滑ye的shi润进入了他的身体。
不像李高登想的那样狂风暴雨般发怒,此时的铁游是温柔的,仿佛像对待箱子中的玻璃易碎品,铁游看着上面贴的脆弱标识,生怕自己会用力压到他、弄碎他。坚硬的Yinjing在身体中抽插进出,却异常轻柔,刺激撕磨着他的敏感点。李高登咬着枕头,一声不吭,但耐不住身体欲望的折磨,轻飘飘地升上了顶点,在顶端颤抖后往下掉落,铁游接住了坠落的他,和他一起再次到了高chao的顶端,战栗着释放了所有的欲望。
铁游并没有折磨他太久,见他到了就射了出来,接着从他体内脱出,从Yinjing上拿下一个shi漉漉的套子,里面装满了白色ye体,在李高登面前炫耀似的甩了甩,晃悠出了轻微的水声后,铁游说道:“不弄在你里面,别老说我脏。”
可是李高登眼中的泪水仍然未干,在发红的眼眶晃悠,紧紧咬着枕头不理会他。铁游丢掉避孕套,和他卧在同一个枕头上,一张黝黑的脸凑到他跟前,粗糙的手带走了他的眼泪,又抚摸起了嘴角红肿的伤口。
李高登声音嘶哑,眼角再度淌起泪波,盯着铁游说道:“黄鼠狼给鸡拜年。”
“只要不提你爸,以后我都不会打你了。”铁游说,手仍旧抚摸着他的脸颊,“我想对你好一点,少爷,我会一直对你好的。”
李高登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将头埋在枕头间流泪,他不想和铁游起这些无谓的争执,铁游太过偏执,从来听不进自己的任何话。铁游所谓的好,只不过是和过去对比生来的,铁游将自己关在窑洞里,表面上好喝好穿地供着,一旦违逆他,他便控制不了的施加暴力。铁游以为这样自己便能温水煮青蛙般屈服,如斯德哥尔摩情结那样,慢慢爱上这个原本的加害者。
这一切,李高登早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