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上座的女子一声叹,只扶在跪着的奴儿肩上,轻轻一点:侍宠很快退出来,早磨干净的指尖搭在她膝盖,巾帕自然压着自己疲累的唇舌。他垂下的目光微微往上一抬,耳听养神的夫人「嗯」了一句。
他沿着袍角伸进去,搓热的手指覆到刚刚舔弄的烫熟苞皱,熟练捏揉出早已迫不及待的chao涌。侍宠难得撒娇,空下来的手臂微微往女子的脚边依了依。芷蘅已经睁开眼,以扇抬起他的下巴摩挲几下,连日来唯一一次好脸色地道:“去吧。”
紫芸跪着退了两步,走出门时也难得羞起来——那一年,还是他头回进侍。也同样在承露之前就叫推开,年少的女娘双颊比如今丰盈不少,只是摇头拍拍他的手。
侍宠从外头吩咐完,自己拾掇了就捧回水来。白夫人正倚在几上瞧闲书,紫芸安静的移过去收拾,拧干了布再次钻进宽松的燕居袍。等他全部做完了重新跪坐在脚踏上,芷蘅才转过来给了个眼神,她手里那支笔放下了:“也不能没个着落。”
白夫人转过身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做不好,仔细着罚。”侍宠拿脸颊上下磨蹭女子的掌心,顾忌着刚服侍过不好张口含嘴边的指尖。只听女子喉咙里一声笑,刷的收回去手。芷蘅凑近了,舔了舔他坠着玉钉的耳垂:“你原知道房里的:若出了差错,只等着挨规矩。”
他驯顺的颔首,眉眼盯着主子衣摆鞋尖等着下一句,却被书卷敲了敲,白夫人笑意难忍:“去罢。”侍宠抿着嘴唇脸比刚刚还红,淅淅索索告退带了柄木尺——连刻纹都不多,实在朴素的很。
芷蘅眼眉带一带,很快把木尺角往桌上磕了磕:他安静迅速的爬上榻,无声的拉下自己素白的里裤。她随手抽上去一板,另一手甚至还拿着那本志怪传奇:“得了,我也不问。”女子瞥一眼稍微调整一下位置,不大上心的噼啪着挥了几下:“可不许再叫我听着,改来改去没个准数。”
前头传来一声清楚干脆的答话,白夫人就丢下掌了十几板的木尺。她的手掌覆盖上光滑泛红的股瓣:“初一十五,不用说的。既是正经路子,明儿去拜老爷。”她调情一般啪啪掴上两瓣,“听着了?”
紫芸「是」了一句就退身,就那么赤着两瓣红屁股,跪行下了榻。他的动作倒比头回进侍要熟练,最后只将自己额头朝厚软的毯子上闷闷一磕。郡王于是转回去瞧她的书,只摆摆手将他遣下去。
晚上昏暗暗的灯下,明阳还记得问一句。只是芷蘅不大上心,仍在他展露的肌肤上肆虐忙碌,吸出各种奇形怪状的瘢痕来:“人手总不差他一个。”子涵鬓发都散了,揉皱的锦被胡乱塞着,猩红的裤腿都叠到脚踝,放肆的踹在床尾。他发出的应答声有一些低,白夫人很快又摸上他的肩:“也是我怠懒再寻了。”
他忽而探起身来,半披的衣服滑落手肘,被子仅仅遮住一边胸口的深色晕红,烛火之下瞪了芷蘅一眼:“倒不怕我泼醋……”白夫人扑过去,她修剪圆润的指甲在那方寸之地浅浅压出痕迹,掌心拢着胸口无甚软rou的周围,只捏着挺立的ru尖:“什么要紧事……”
她绕着交叠的彼此翻了个身,另一手自然沿着背肌滑落到丰盈可人的tun上。明阳的发丝散着,被他手上一顺大致有个样子的拢到脑后,趴下来之前不太明显的呼了口气。芷蘅的手紧贴在发凉的股瓣,揉两把就要轻轻一掴,没个消停的撩拨。
这回不光是瞪了,第几回了!再推拒不成他就要伸腿踹了。若说往日免不得压着抽一顿屁股,只是芷蘅偏把着腰,今儿非把两人钉在一起:“他求都求了,在你这儿忙了几年,总不能赶出去。”
多一个少一个,究竟是小事。明阳嗯了一声,飞快地滑出她怀里:“……既如此,倒不好混住着。”外头更漏过半,芷蘅仍扶在他腰上,原是假寐的呼吸开始放缓:“你瞧着办。”
满面春风的布政使是隔日才到的,一进来就大喇喇胳膊往芷蘅身上一怼。她挤眉弄眼的:“大妹妹过得好啊。”芷茹摇头晃脑一番,“金玉美人,这可是足足的。”
“阿姐才好。”芷蘅也微微一笑,往外头紫芸忙碌的身影一比,有些纵容爱宠地摇着头,似乎完全没法子的模样:“喏,向来是如此。来来去去,却是打量我好说话呢。”
“据我看,还是青儿好。”她极放纵地,没甚顾忌就说,“这一个美则美矣。要不是管着——不说当着人;就背后了,非是夜半黄昏,大是不肯的。”
“哪里好,就磨着我来要人?”芷茹吹吹手里的茶盏,觑了一眼又到内室里的紫芸朦胧影子,“早我没瞧着许久,只当你不爱见了。”
“本是这样。”她双腿交叠,瞅了瞅自己新修的指缘,又把手里的扇子与芷茹瞧,“倒不如叫青儿来……如今这个卸了事,已回了这儿——不与其他相干的。”
“什么上脸的事,还纵得如此。”雍容的夫人立刻驳回。芷茹转而说:“倒是柳家有新鲜,你可听着?”芷蘅「奥」一声,老神在在地摇着扇子:“舍人自然博观约取。”
芷茹「欸」了一句:“雏凤清于老凤声——妹妹这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