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随风被这股突如其来的水流打懵了,怔了半晌才想起来施法燃出一个火诀。小小火苗在半空窜起,照亮了床上的情形,韦君元袒胸露ru地仰躺着,ru房上缀着几道ru白色ye体,那ye体随着胸膛的起伏缓缓流向ru沟,聚成小小的一滩。
燕随风不可思议地凑上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nai香扑鼻,激得他心神飘荡。
“你……”他将嘴里那点甘甜的ru汁咽进喉咙,声音喑哑地陈述道,“你出nai了。”
韦君元软绵绵地躺在他身下,两只眼睛里水雾蒙蒙,被火光一照如同两潭金波荡漾的湖,听见燕随风和他说话,他懵懂地歪了一下头,目光斜斜地看向他,是一种无知无觉、无所畏惧的放荡,看得燕随风恨不得吃了他。
双手覆上他鼓胀的胸ru,燕随风低下头顺着ru根开始舔,把刚才流出的nai水一点点舔进口中,然后一口含住ru头吸吮起来。
韦君元大概是被弄的爽了,不住地扭动身体,呜呜地呻yin。随着nai水的流出,双ru的胀痛开始缓解,他抓住燕随风的头发,本能地挺动下身去蹭他。
燕随风知道他着急,便空出一只手伸到下面,揉按他shi漉漉的女xue,轻而易举地插进两根手指。韦君元被他上面嘬nai,下面摸xue儿,利爽得浑身发抖。他如今也无所谓脸面了,尽可以无所顾忌地发出yIn浪呻yin。
燕随风鼓着腮帮子大喝不止,看差不多了又换另一边,如此反复几回,直到感觉两只白兔又恢复成原先软颤颤的状态才放过它们。
直起身欣赏了一下两颗红肿透亮的ru头以及娇喘连连的韦君元,燕随风搂起他两只大腿压在身侧,也不再废话,下身找准位置就是一记狠顶。这杆长枪硬了小半夜终于入港,一时间势不可挡,连插四、五十下,插得韦君元叫都来不及,上句呻yin还没出来就下句呜咽堵到嗓子眼,惊慌下赶忙搂住他的脖子。
燕随风像是故意吓他一样,作出凶狠模样狠劲抽插,把他的rou屁股撞得“啪啪”作响。两个人先还是躲在被里弄,之后燕随风觉得不够劲儿,便把棉被一掀,抬起韦君元的上身,双手扳住他的肩膀,下身从下向上全力进出,干得那rou洞“噗噗”喷汁。韦君元被他这连珠炮似的干法干得整个人都懵了,手从燕随风的脖子落到手臂,不抓不挠只虚虚地握住他的手臂,直着眼睛嗯嗯啊啊地呻yin,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真就是个呆呆的小yIn娃。
燕随风不错神地盯着他,越看越觉得可爱,越看越觉得喜欢,若不是顾忌这人初愈的身体,自己真能一口气把他干死。身下的韦君元这么呆,这么乖,几乎让燕随风生出错觉,以为自己是个采花贼,偷入良家少年卧房,这少年还是个脑子不灵光的,被欺负了也不知反抗,只能让采花贼在身上大施yIn威。
燕随风一边干xue儿一边意yIn,把自己烧得热血沸腾,低下头又是一通啃咬揉搓。如此弄了百十来下,他停下来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把韦君元翻了个身背对自己,重新从后面插入,双掌握住ru房,骑马似的冲撞他。二人交合处已经是一片黏腻,光线若是再亮些就能看清那刚刚恢复白软紧致的雌xue又被撑大撑圆,rou鼓鼓的Yin唇含着男人紫红狰狞的阳具。那阳具也是难得一见的威猛,jing身浑圆粗壮、青筋遍布,在紧窄rouxue中进出得快要看不清轮廓,单是看一鼓三颤的红肿Yin唇就能想象xue儿里的媚rou被jian得多惨。
韦君元无力地趴伏在床,像只脱了节的蛇,要不是nai子被人抓在手里,估计就要瘫在床上了。他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了,浑身过电似的酥麻,身上的敏感点都被对方刺激着,让他深陷在被jianyIn的欢愉中无法自拔,满脑子都是眩晕的白光。
雌xue很快就抽搐着高chao了,Yin腔猛烈收缩着咬紧了燕随风的性器。燕随风强忍射Jing的欲望,停下动作,温柔的抚摸他颤抖的身体,为他增加快感的余韵。韦君元身上出了一层细汗,摸上去滑腻得令人心醉,燕随风压在他的后背上平稳了一下心神,然后又开始慢慢抽动。
这次他动得轻柔,Yin腔在rou刃的摩擦下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这种细微的声音比起撞击肥tun的“啪啪”rou响令有一番情趣。燕随风享受地压着他干了一会儿,感觉韦君元又开始呻yin后才托着他的上身抱坐到自己腿上。他喜欢用这个姿势交欢,这样能进得很深,而且还可以把人禁锢在怀中肆意抚摸亵玩。他一手揉搓着韦君元的ru房,一手摸到韦君元的小腹,那里如他所料凸起一条乱动的活物,正是自己那根rou棒槌。
韦君元在他如此强烈的攻势下还努力回过头来,泪眼婆娑,一边看着他一边呻yin。燕随风看他哼哼唧唧的凑过来了,便喘息着问:“干什么?和我撒娇?”
韦君元似痛非痛地蹙着眉,本是紧紧抿着的红唇忽然微张开一条缝,探出一截嫩红的舌尖。燕随风心神一动,立刻张嘴含住了他的舌头,唇舌交缠间,又亲了个天昏地暗。
二人在山洞里忘情交欢,记得上次这样尽兴还是在羊肠山的地洞里,只不过那时一个独自欢喜,一个心怀鬼胎,并不能算心意相通。而这次,燕随风想他应该是看到了这伪君子的真心。若不是真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