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鹤回来啦。”电梯刚开门,一个慈眉善目的阿姨就端着茶水迎了过来:“是霜明同学吧,老听小鹤提起你,果然是一表人才,快坐快坐。”
陆霜明默默观察着周围,赵家的房子并不是真正的老四合院,是后建的现代化建筑,采光排风电力都是AI全自动控制。
室内是古朴讲究的中式家装,墙上挂着各色素雅字画,二楼的连廊做成了小桥的形状,窗外池塘的水光映过来时如行画中。
赵鹤鸣接过茶杯和陆霜明介绍:“这是刘婶,我家阿姨,看着我长大的。”
陆霜明连忙向她鞠躬:“冒昧打扰,辛苦您了,不用这么麻烦。”刘婶热情地为他俩码上茶点:“哎呀,这有什么麻烦的。小鹤带朋友回来我们甭提多高兴了,这孩子总是顾虑很多,从小到大从不带朋友来玩,难得你和他投缘。”
陆霜明笑着接过茶:“我竟然是鹤选之子哎,不胜荣幸。”赵鹤鸣把衣服叠好交给刘婶:“请把尾巴按住,你只是鹤选苦力。刘婶,我一会和霜明去二楼赶活动策划书,什么人来了都别来打扰我们。”
刘婶和吴伯心领神会:“没问题,今天应该没有访客,老爷也去南14区开会了。”赵鹤鸣端起食盘起身:“那我们就先去了……”
“报告!”门外突然传来三下敲门声。
门外站着一个警卫员,笔直地冲赵鹤鸣行了个礼:“打扰少爷了,我们检测到了陌生移动设备,还麻烦您的客人上交一下所有个人终端。”
陆霜明把手机拿出来递给他,十分配合:“用把身份卡也给您吗?”赵鹤鸣把他喊回来:“不用,对我的朋友不用这么较真。”
赵鹤鸣一上楼就把四周的围帘都放了下来,一楼完全看不见二楼的状况。
赵鹤鸣的房间宽敞明亮,宽阔的落地窗外是一片Jing致小巧的园林景观。陆霜明关上门问:“你父亲是赵瑜吧?”
赵鹤鸣趴在窗前的羊绒垫上,拈了块玫瑰蓉糕,眼睛望向窗外的飞檐:“你怎么猜到的。”
陆霜明在他对面大大咧咧地坐下,伸手拿过他手里的酥糕:“桌上盛瓜子的盘子是汝瓷,舞会穿的衣服是文物一比一复制品。穿用看着都不怎么起眼,但实际上都有价无市。星盟要员里总共就两个姓赵的,另一个长得太丑,生不出你这么好看的儿子。”
赵鹤鸣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饼,摇了摇头:“巧言令色鲜矣仁。” 陆霜明用真诚的语气说着轻浮的屁话:“我要那个仁做什么,我要眼前人就够了。”
赵鹤鸣抿唇一笑:“你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在学习上,当牛郎早就富可敌国了。”
陆霜明顺杆就爬:“所以我迷途知返了,把搞科研的时间都用在您身上了。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1]
“停停你的戏,别再恶心我了。我们聊点正经的。”赵鹤鸣拿起杯子漱了漱口,长眉轻蹙。
陆霜明抬手比了个ok:“好的主席。你说让我见一个人,究竟是谁啊?”赵鹤鸣看了一眼时间:“是我姐姐赵鹤归,她应该醒了,你跟在我后面。”
赵鹤归住在二楼的另一边,他敲完门对陆霜明说:“她Jing神不太好,还请你不要见怪。”
“来啦!是鸣鸣吗?”开门的是个漂亮的年轻女人,样貌和赵鹤鸣有五分相似,连头发都一样有些自来卷。她打扮得极其Jing致,不仅妆容化得细腻全面,耳饰发饰也点缀得恰到好处。
赵鹤鸣轻轻抱了抱她,用陆霜明从未听过的温柔语调说:“姐姐中午睡得好吗?”
她摸了摸赵鹤鸣毛茸茸的头:“窗外有一只小鸟,叫声好可爱,踩着树枝一路蹦进了我梦里。哎?”
她终于注意到了赵鹤鸣身后的陆霜明,有些瑟缩地退后了一步:“他是谁。”赵鹤鸣笑着安抚她:“不要怕,他是我的好朋友陆霜明,我请他来家里做客,他人很好的。”
她从赵鹤鸣的肩膀上探出半张脸:“一朵玫瑰味的alpha……长得真帅气。”陆霜明从未被这样形容过,露出一个亲切的笑:“谢谢姐姐,您也很美丽,鹤鸣和您长得真像。”
她从赵鹤鸣的怀抱里走了出来,像个孩子一样踱着步打量他:“我的孩子也是个alpha,如果长大的话应该也这么高大英俊……”
“姐姐,小松没有分化。”赵鹤归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对,我忘了。但我们俩都是Omega。”
她怜爱地捧起赵鹤鸣的脸,“鸣鸣也是,怎么也不收拾一下自己,omega要Jing致一些才行。”
赵鹤鸣无奈地帮她叠好被子:“你记错了,我只是一个Beta。”赵鹤归冲陆霜明笑着招了招手,陆霜明弯下腰听她说:“他犟得很,总说自己是beta,明明就是一棵含苞的小丁香。”
陆霜明故作惊讶地说:“姐姐是怎么发现这个秘密的?”她踮着脚趴在陆霜明耳边:“我闻到了啊,你的信息素就是玫瑰是不是。”
陆霜明微微皱起眉,看向了远处弯腰铺床的赵鹤鸣,目光晦涩。
她说完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