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霜明根本没走,他蹲在二楼的墙边上强迫自己冷静。房间里传来赵鹤鸣压抑的低喘,那声音就像毒蛇的信子,引诱着他去品尝高悬在树上的禁果。
他小时候一直不懂,为什么上帝告诫人类勿食禁果,为什么佛家执着于“不二”法门。知善恶、辨是非不应该是人类巨大的进步吗?
长大后他渐渐明白,一旦偷食了禁果,任何事情都会生出一个反面,人就要面临正与反的选择。
而选择就是罪恶的开始。要怎么选才能不坠地狱?他好像怎么选都一样,命运很早就把他和赵鹤鸣绑到一条船上了。
他悄悄推开了房间的门,从门缝里窥见赵鹤鸣还在床上辗转反侧。他左手有些粗暴地摩擦着自己的Yinjing,右手吃力地伸进后面,但显然哪边都不得要领,只能把头埋在枕头里可怜地小声呜咽。
他赤着脚偷偷走进去,抚上了赵鹤鸣裸露的玉色后颈。身下的人悚然一惊,剧烈地挣扎着,下身猝不及防地射了出来。
白色的ye体顺着小腹滑落,像玉雕被溅上了牛ru,更添几分别致的美感。
陆霜明连忙把他抱起来,摩挲着他的后背:“是我,别怕,我才不忍心就这么走。”
赵鹤鸣用力推他却没有推开,美目圆睁,飞上眼角的红晕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爽的,咬牙切齿地细细抖着:“给脸不要脸,要滚就利落点。”
陆霜明被他这副炸毛的模样逗笑了,摸了摸他微微变红的小痣:“我这不是回来找脸了吗?我要不出去一会,怎么看得到你自慰。”
赵鹤鸣还在高chao的余韵里,没什么力气地踹了他一脚:“过了这村没这店了,离我远点。”
陆霜明跪上床,狠狠把他压在身下,捏住他的脸问:“当婊子还拿什么乔,刚才你没爽到吗?一边叫一边射的是谁,反正不是我。”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探进shi润的后xue里,虽然还是很紧,但和一开始相比已经松软了不少。他缓慢地深入,看着赵鹤鸣瞪向他的眼神逐渐变软,心里说不出的畅快。
赵鹤鸣咬着下唇不忿地轻喘:“你这个……神经病……”陆霜明不顾他的躲闪,吻上那双花瓣一样的嘴唇:“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戴眼镜吗?”赵鹤鸣警觉地看向他。
陆霜明不轻不重地搔弄着那一点:“从一进门到现在什么都被我录到了,我可不是傻子。你家卫兵只查到了通讯设备,我这个可是不联网的自制产品。”
赵鹤鸣有些慌张地抓起身边的被子往自己身上遮,甬道不住地缩紧着,咬得陆霜明微微皱起了眉。
陆霜明把他翻过来,下流地揉搓着他的脊柱,拉下拉链露出自己的Yinjing,贴上他的后腰游弋。
赵鹤鸣觉得自己像被什么野兽的舌头舔了一口,那种黏腻的触觉甩也甩不掉,只能逃避地把脸躲进柔软的枕头深处。
陆霜明用Yinjing蹭着他Jing致小巧的腰窝,渗出的黏ye像一层薄薄的露水。“友情提示,以后自慰的时候不要把头埋进枕头里,虽然爽但容易憋到。”
赵鹤鸣偏过头喘着辩解:“我才不是为了爽。”
陆霜明了然地笑了笑:“那我现在向你科普一下,窒息的确是一种玩法,欢迎以后和我一起,但自己就算了。”
赵鹤鸣百口莫辩,想逃离却又被快感绑架,干脆闭上了眼睛等着高chao到来。陆霜明见他不想再搭理自己,专心地享受起手下的漂亮身体。
这次高chao比刚才汹涌又绵延,赵鹤鸣感到自己后背上溅上了几股shi热的ye体,体内粗糙的手指也不再那样温柔,快速有力地抠弄着他自己摸不到的前列腺。高chao前的感觉就像几条溪流都流到了同一处入海口,拥挤着堵塞着,都前赴后继地想要奔涌出去。
赵鹤鸣无声地尖叫着,他被从未经历过的快感吓到了,明知危险,却忍不住对理智脱离掌控的失重感上瘾。
“不能再来了,床单都shi了。”陆霜明把还在轻轻抽搐的赵鹤鸣搂进怀里,用手梳理着他汗shi的头发。
“平时架子端得那么高,被窝里怎么这么sao。”陆霜明知道他快感还未褪去,故意逗他。
果然赵鹤鸣又难耐地挣了挣,扒着他的肩膀,用力地吸气。陆霜明摩挲着他的尾骨,宠溺地安慰:“好了宝贝,不欺负你了,你自己平静一下。”
陆霜明拽过被子,把赵鹤鸣裹得严严实实抱在怀里,像哄小孩一样拍着他的背。过了五分钟,赵鹤鸣的理智渐渐回笼,他翻了个身背对着陆霜明:“你考虑的怎么样。”
陆霜明从后面搂住他,声音慵懒却认真:“我们不早就歃Jing为盟了吗?”赵鹤鸣狠狠踹了他一脚:“说人话。”陆霜明侧着身支起头想去看他的脸,但发现赵鹤鸣已经把自己裹成了个密不透风的圆球。
“虽然在床上说正事不符合基本法,但我也不是啥遵纪守法的好人。我答应你,你怎么折腾我没事,记得捞我就行。但绝对不可以把我爸牵扯进来,你要是阳奉Yin违被我逮住了,我有的是法子让你生不如死。”
“好,一言为定,希望我们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