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帮你勾引姐夫吧。”
楚白玉回到家,楚单跟块牛皮糖似的贴到她手臂上。她想起小时候,有什么好东西弟弟就要与她争抢,妈妈总是叫她谦让,还好爸爸是公平的,但他常年在外地打工,很少回家。有年春节,爸爸送给她一个芭比娃娃,她很高兴,因为是爸爸买给她的。弟弟瞧她那么开心,张口就要她的娃娃,然后被妈妈打了屁股。
如果时间能停在那时候就好了……
“不是,你怎么又要哭了?”楚单束手无措,“我不勾引了行吗?不勾引了!”。
楚白玉用力掐住手背,强迫自己停止回忆,“我后天加班。”
“你还能给未来安排加班?”楚单马上反应过来,弯起胳膊推了下她肩膀,“老姐,很上道啊。”
“但我不清楚严总会不会加班。”楚白玉严谨地补充。
“那我就去公司勾引他。”
“你知道公司地址吗?”
“不知道。”
楚白玉把定位发给他,“不过你可能见不到严总。”
“我懂,看病也要先挂号。”楚单扯了扯宽松的睡袍,“医生,我得了性病,需要你的大针筒打一针……欧尼,卡几嘛!”
勾引日当天,楚单收到姐姐的微信,y回家了。他走到三楼,推开房门,漫不经心地坐上婚床——性奋打滚,全然没发觉床单从喜庆的大红换成了低调的深灰。
楚单抱住枕头,虔诚地吻了一口。是姐夫的体香!哈斯哈斯!
他又转悠到浴室,泡完澡,慢步到楚白玉的更衣室,手指划过一排整齐的养蜂人套装,划错了,重来。楚单打开放礼裙的衣柜,从中选出一件藏蓝色的礼裙。他抱着礼裙跑到严斯行的更衣室,优雅地穿上裙子,而后伸手去够背后的链条。
“楚白玉这小妖Jing腰还挺细。”楚单夸赞道,镜子真实地映照出他狰狞的面目。
零碎的褶裙在灯光下熠熠闪烁,仿佛无数落入深海的星辰。裙摆采用高开叉的设计,长腿隐在星海中,走动时影影绰绰地显现出来。
楚单拿出事先准备的假发,对镜佩戴,禁不住感叹,“妈的,老子可真是个尤物,我他妈都想Cao自己了,那老狗逼还能忍得住?”
门外传来响动,楚单迅速躲到门边,紧急关灯。
?
严斯行打开门,余光瞥见一缕长发,来人捂住了他的双眼,紧接着唇上一热,shi软的舌头大胆地探入他的口腔。他有些惊讶,白玉是个温婉含蓄的女人,他们相识以来还未发生更亲密的接触。
像饥肠辘辘的野狗一般吃咬他的唇rou,遮盖眼睛的纤细手心慢慢下移,揉着耳垂摸向脸颊、颈侧、胸膛,熟稔地旋转起柔软的胸部。严斯行立即推开他,对方不依不饶地贴过来,舌头在他喉结上滚动,双手继续不安分地向下移动。
后背碰到开关,室内豁然明亮,严斯行这才看清来人的脸,一如既往的乖张。他转身离开,楚单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咧嘴笑开,“哥,你就这样出门吗?”
他用膝盖抵住男人微微勃起的器官,无不暗示地伸舌舔唇,“我帮你解决吧。”
事实证明,男人在欲望面前是没有道德观念的。
楚单岔开双腿跪在严斯行膝前,两掌撑地,像小狗一样忠诚地仰起脑袋。他嗅到主人西裤中央,用牙齿咬住拉链往下拉,充实的裆部顿时鼓了出来,他情不自禁地凑上去隔着内裤含住半勃的Yinjing,口齿含糊地评价,“味道好浓。”
“闭嘴。”男人冷声道。
楚单朝马眼轻佻地吹了口热气,接着用舌头在上面打圈,深灰色布料被一点点洇shi,气味也随之扩散开来。舌头舔到的面积逐渐扩大,楚单嫌这破布碍事,一把扯下来,粗壮的Yinjing撞开他的鼻子,直撅撅地翘了出来。即便品尝过一次,楚单依然觉得严斯行天赋异禀、尺寸惊人,他避开性器,乖巧地舔了舔硕大的睾丸,直到卵袋被舔得水润发光,他才沿着系带慢慢向上爬,张嘴裹住狰狞的红肿gui头。
“哈……”男人倚着墙,低低地喘了一声。
楚单在心里咒骂严斯行yIn荡,他一边给男人口,一边将手伸进开叉里,搓揉自己因男人喘息而充血的yIn荡Yinjing。
严斯行目光下落,海浪一般的蓝色礼裙在木地板上铺展开,楚单后背大敞,本该显露的皙白皮肤却被长发凌乱遮掩,只留出腰间一截风光。严斯行觉得碍眼,伸手扯掉那头假发。
楚单感觉脑袋一轻,不由困惑地抬起头,男人倏地按住他后脑,粗长的roujing几乎顶入喉咙,“呜!”
条件反射性的干呕使喉部的钝痛感愈发明显,楚单双眼shi润,可怜兮兮地仰望高峻的男人。对方掌心慢慢下滑,将他长至后颈的头发拨到两侧,而后捏住他的颈rou,稍加施力,颈椎处传来酥麻的快感,连接头皮,喉部的灼痛都减轻了不少。
楚单享受男人按摩的同时,嘴巴牢牢吮住gui头卖力吞吐,他弓着背,脊柱上一节节椎骨随着频率微微凸起。
“太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