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蓝色裙底下未着寸缕,非常坦诚地展露出来,连几缕毛发都数得一清二楚,不知是他天生毛少还是打理过了,毛色如少年一般。楚单皮肤白,那物颜色竟也不深,模样乖巧,可以一手掌握的大小。
昂首的伞冠下系了一根红绳,绳上挂着一枚小铃铛,晃动时发出细微的响声。
难怪隐约听见铃铛的声音……
“可爱吧。”楚单朝男人摇动身姿,叮叮当当地响。他见对方眼里并没有流露出厌恶的情绪,又大胆一步,握住男人的手快速藏进自己裙子里。
“软。”严斯行脑海瞬间浮现出这个字。虽然处于充血状态,但楚单那物并不坚硬,触感有些似婴儿敦实rou感的手臂。
男人眉头微拧,楚单以为他反悔了立即按住他的手,他一边观察男人,一边散播楚言楚语,“哥,大家都是男孩子,只是摸一下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但别说,这招还真管用,严斯行非但没抽手,反而确认似的收拢手心,楚单险些被他捏射,慌乱地叫起来,“轻点、轻点!”
严斯行低头看了他一眼,眸光深不可测,但楚单心思全落在男人手上,没注意对方的神情。真大。他的手放在上面跟个弟弟似的,鸡鸡都显得幼小了。他可是有16cm!楚单在心里辩白。
给小孩把尿尚且还会抖两下,严斯行压根动也不动。
“哥,你会不会?不然我教你吧。”楚单将手指钻入严斯行的指缝,十指相扣,带动对方上下套弄。肿胀的Yinjing得到几分疏解,楚单舒服地哼哼,他垂着头,如玉石般皎白的脖颈浮出一层薄薄的粉。
“你就这样……”楚单声音都变了调,沾染了陷入情欲的娇软,“嗯~慢点。”
男人似乎不满他的Cao控,加重了力度,楚单连忙松开手转让主导权,但又怕对方厌烦之下折断命根便紧紧盯住那只手。
瘦削修长的手指,骨节粗大但不显笨拙,反而有一种成熟男人的独特魅力。如若吃不到严斯行的屌,用他的手指cao自己也别有一番滋味。楚单笃定地想。
就是……楚单指心落在男人无名指掌骨处,摩挲时不经意地碰到那枚冰凉的指环,“哥,姐姐要是知道你戴着婚戒做这种事,你觉得她会不会难过?”
他抬起头,眼神单纯地询问男人,却听见对方轻轻地笑了一声。
妈的,真性感。楚单踮起脚,压住严斯行的薄唇,重重地吮了一下,即刻分离。
“如果我是她,我会。”楚单自顾自回答,伸手勾出男人的领带,慢慢下滑,语气暧昧不清,“哥你这么优秀、这么好看……这里,还这么大。”他还没来得及放肆,男人毫无预兆地收紧手心。
楚单吃痛,瞪着一双shi润的小狗眼,眼尾的红痣沾有了生气,“我错了,我不该说这种话让您为难的……”严斯行捏住冠状沟狠狠搓揉铃口,楚单像被按下暂停键顿时不敢动弹,他咬了咬嘴唇,委屈地叫唤对方。
“安静点。”男人说。
楚单闭上嘴,本就嫩红的嘴唇被他咬得愈发娇艳,无声地嚅动,“哥,我疼……”
男人力道稍减,被捏痛的顶端传来酥麻的爽感,楚单便像一头快乐的小母鹿哼哼唧唧地叫起来,没一会儿在男人手中释放。
但其实生理上并没有得到多大安慰,远不如自慰来得爽快。严斯行这老狗逼一看就是个没伺候过别人、注定享受的主,给他撸管更像对待一个玩具、一条狗,随心所欲地把玩,又是掐又是捏,他能射出来全靠自己强大的心理素质。
楚单倚着严斯行做作地娇喘了几声,发现对方底下不知何时又硬了,挺翘地贴住腹肌,看得他嘴馋、屁股痒痒。他叉开腿,想跨坐在男人腿上,却被一把推开。
看着拔屌无情的霸总背影,楚单气到脱掉礼服摔地上踩了两脚。算了,至少把他戒指弄脏了。指不定现在正哭着拿酒Jing棉片擦戒指呢。
楚单冷静下来,拣起裙子拍了拍,叫人把礼服送去干洗,之后放回原处。他不想让楚白玉知道自己偷穿她的小裙子,他不想再让姐姐受伤了。毕竟让她发现弟弟穿上裙子比她还娇俏,该有多打击她的自信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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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单坐在客厅打游戏,听到楚白玉的脚步声,头也不抬地问,“姐,昨晚一个人加班,有没有什么白月光陪着啊?”
“你在说什么?”楚白玉带着疲惫走近,瘫软在沙发上。
“就某顾姓白月光……难道你还背着我养了好几个替身?”楚单吃惊。
“嗯,365个。”
“吹吧你。”楚单等半天也没得到他姐的反击,扭头一看,楚白玉趴在沙发上睡着了。昨晚做贼去了吗?
楚白玉上大学后偶尔才回趟家,每次回家都捧着个手机时不时害羞傻笑,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谈恋爱了。楚单不放心他姐这个傻白甜,假装学弟偷偷加了她男友微信。因为他完美的伪装,对方至今不知道他是前任弟弟,一直到他把姐姐婚礼当天的照片发给他,并附言,“我姐穿婚纱的样子真美,你不能在现场看到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