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拍着拍着就把手拍到了花泪的屁股上。
“爱妃,孤怎么不觉得屁股被蚊子咬了。你的手还要摸多久?”花泪那柔嫩的屁股被司南泊揉来搓去眼看就要伸进去了,司南泊嘴里却谈着山间风景:“王上,这里萤火流萤美不胜收,良辰美景自然要做些开心事的。”
“比如,被你掰开屁股插孤的那处吗。”花泪抓住司南泊胡来的手,沉沉喘一口气,“想勾引我?”
司南泊低笑着刚要亲,山间却猛地一阵白光接着轰然一响,花泪心下一惊。龙枞从暗处出来,禀告一声,便朝着那处飞去。
不一会儿,龙枞带着两个人回来,准确来说是一个清隽的白衣男人和一身染血的孕妇。那青年看起来十分慌乱,急急忙忙随着龙枞将怀里的人往屋里去,屋子里只有一张床,是花泪和司南泊睡的。
“……呃……”那孕妇……姑且叫做孕妇吧,一身松垮的白衣,身下染满鲜血,青年有些不知所措,将孕妇的裤子脱下来,有些焦急地往她腿心看。
“……澜山我肚子好痛……是不是要生了……”孕妇身材高大肚子高高隆起,吐出的话语低沉急喘,分明是个男人,他痛苦的捏紧拳头,无助地竖起双腿,“啊啊——澜山!”
“欲念,别怕,我在这里……恩公,麻烦你打点水来,我夫人恐怕要早产了……”
“……好。”一屋子几个大男人也不知道怎么办,周围也没有人烟。花泪瞧着那产妇的脸,若有所思,那青年紧紧抓住爱人的手,“欲念,别怕,深呼吸,放松……”
“可是好痛!”被唤作欲念的男人沙哑地忍着啜泣的冲动,浑身颤抖,“下面……下面……”
花泪缓缓蹙起眉梢,诡异地瞧向司南泊。
司南泊就站在他身边,也不说话,只是直勾勾的看着床上的那张惨白无助的脸,不过暴突的青筋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花泪甚至清晰的听到了司南泊拳头捏的嘎吱作响的恐怖声音。
也是,自己的儿子怀着大肚子和一个陌生男人逃到这里,身为父亲的他不暴怒才怪。
司南泊很明显在忍受着要将那青年活活拧成麻花再吃掉的念头。半晌,他踱过去,毕竟也是为闻面陪产过两次的男人,他比这个床边只能抓着欲念手心的男人靠谱太多。
在司南泊的指导下,欲念咬着手帕产下了一个女婴,因为是早产儿,女婴皱巴巴的有瘦小不堪。血腥的气味经久不散,青年来不及看自己的孩子,而是安抚几乎昏厥的欲念。
花泪站在屋子外,平静地瞧着漫天星屑。
他上一次见到欲念是七年前,那个被捆在铁床上的苍白少年,今年算算欲念该有十七岁了。
他身边的青年又是谁?看他的装扮,和褚怀婴门下的弟子们的校服如出一辙。
这个弟子,带着司南誉私奔,还让司南誉怀了孩子。司南泊定不会轻饶他的。
果然,等司南誉睡着之后,司南泊阴恻恻地坐在床边,他问:“夫人已经怀胎八月,为何还要带他走这危险的野道?稍微磕着碰着,都得不偿失。”
“哎。”依澜山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危险的处境,司南泊的鬼气和司南誉的鬼气气味一模一样让他无法分辨。他瞧着床上睡着的母女,眼眶微红:“实不相瞒,我和他是私奔,怕被抓回去才走的野路,没想到半路遇上妖怪。”
“是打算……去念妻城?”司南泊抬起浅金的眸子,眼角上挑出一份妖异。
“是!”依澜山应,“听说这妖界和人界的边界,有一座世俗不容的念妻城。我准备带欲念去念妻城,好好照顾他一辈子。他吃的苦,太多了。”
司南泊气得快把自己的拳头捏碎了。
“那你还是别去了。”司南泊冷笑,“念妻城不会收的。”
“为什么?”依澜山面露不解,“念妻城不是对真心相爱的有情人来者不拒吗,听说念妻城主——”
司南泊站起身,淡淡一笑:“活人还好说,死的么,自然是不需要入城的。”
话音刚落,司南泊便抽出匕首像依澜山刺去,依澜山不解,为何此人帮助他又要杀他?幸而司南泊功体被封只能动用武功,而依澜山会术法,打斗之中,依澜山猛然发现对方身上有着和欲念一模一样的气息。
虽然很不可思议,但是在看到花泪的脸时,依澜山瞬间明白了。
岳父和岳母!完了,私奔被抓了正着!
依澜山不敢出手太重,而是连番防御。司南泊将匕首使得如鱼得水招招狠厉,将依澜山刺得体无完肤,依澜山情急之下便说:“岳父大人,你听澜山解释!”
“闭嘴!”司南泊杀红了眼,“我家欲念才十七岁!你这个畜生对他做了什么!!!”
“……我。”依澜山有口难言,他不好说其实那个孩子是欲念强迫他上床才有的。不过,也是他自己没有耐住欲念的缠绵。
“你们这群修仙的不是修无情道?怎么,修仙修的一塌糊涂动起了歪主意糟蹋我的儿子?!!”
花泪站在屋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