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摇头。龙枞低声说:“王上,床上那人醒了。”
“岳父女婿打得火热,只好我这继母去看看了。”花泪揶揄着,也没有让龙枞阻止两人打架的意思。他看得出来,司南泊虽然气势凶狠,却也没有真的要杀死依澜山的意思。
欲念产后还有些虚弱,外头乒乒乓乓打得心惊肉跳。他一睁眼便瞧见一张温柔纯洁的美丽面孔,愣一愣,他似乎见过。
是在梦里吗,这个人的脸好熟悉。
“……我、我相公……”欲念说道相公两个字时,双腮红了红,也是,一个男儿身却在外人的面前产子,是满丢人的。
“呃,我的妻子在教授他一些初为人父的技巧。”花泪笑眯眯地用帕子擦拭他冷汗。欲念睁着纯黑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
“我们是不是见过。”司南誉这张脸更像司南泊,而司南喜就是遗传了母亲的纯洁面孔。小欲念还没有完全张开,但是看起来已经有司南泊的冷酷和邪气,声音也很低沉,但望向花泪的眼神分明还是个孩子。
“是吗?”花泪含含糊糊的笑了笑。
“大抵不是吧。”司南誉垂下眼帘,“像我这样的人,总是做些白日梦。梦里梦见吧……”
“你和他……”花泪想到了之前那个被捆在床上痛不欲生的少年,心上软了些,“是私奔吗。”
“……嗯。”司南誉无奈的点头,对待这个陌生的男人,他意外的有了倾吐欲,“他叫依澜山,是某个宗门里的大弟子,我从小被送到门内接受调教,是他一直在照顾我。我……我和他发生了关系后,他的师父要拆散我们,澜山便违抗师令和我私奔了……”
“不想,这腹中的孩子,竟早早生了。”欲念面上露出甜苦交加的笑,“他说要逃到边界,有个很漂亮的城池,能够和我成亲,我们就能一辈子在一起。”
“……”花泪心里不是滋味,那座城池会是千万有情人的温情小窝,但是独独会成为依澜山和他的爱情坟墓。念妻城是你爹修的这句话,花泪怎么也说不出口。
欲念说着又去逗弄才出生的女儿:“宝宝,等我们去了念妻城,就能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了。让阿爹给你取一个好听的名字,嗯……叫什么好呢。”
欲念的脸上挂满幸福的憧憬,花泪恍惚见看到了数年前的自己,甚至,更多的,他好像看到了自己抱着一个襁褓,笑眯眯地逗弄着里面玉雕粉琢的小婴儿。
他突然脑袋有些痛,眼角也有些红。欲念……司南誉,这两个称谓在他耳边不住的回放。
“我,我先出去。”花泪淡淡一笑,“你也早点休息,天色不早了。”
“麻烦替我叫澜山进来,我怕黑。”司南誉有些尴尬地说。
“好。”花泪伸手揉了揉对方披散的头发,司南誉迷惘地看着他,花泪讪讪一笑,看来他还是得阻止司南泊那个疯子把自己的女婿砍了。
花泪却拖司南泊的时候,龙枞已经看戏半天了。司南泊双手都是血,依澜山被他用匕首片出鱼鳞一般。
“滚!我告诉你,等欲念身子养好,你立刻给我把他送回司南家,你算什么东西?你——唔!”花泪捂住司南泊的嘴,对浑身是血的依澜山说:“抱歉,我们也准备回南城,不介意就一起吧。”
依澜山摇摇晃晃的爬起来,抹一把脸上的血,接着对暗处的龙枞说:“可以……可以把你的外袍借给我吗,欲念见到我这样,一定会伤心的……我不想、他……”
龙枞大手一挥,将外袍丢给他,依澜山有礼貌的接过去,忍着剧痛缓缓披上。
司南泊阖上眼睛,压抑着嗜血的暴躁,花泪道:“按理说你该高兴,你的儿子和你一样,勇于挑战权威。”
司南泊猛地睁开眼,有些责怪地瞥花泪一眼。
“呵呵,那些人面对你,就犹如你如今的心情。”花泪笑得更加深邃,“你想成为你曾经最厌恶的人中的一员吗。”
司南泊眼神平静下来,末了,缓缓叹气。
“床没有了,一起睡马车吧。”花泪摇头,松开司南泊。没走几步,司南泊便抓住他的手臂,接着一个弯腰将他横抱起来往马车里去。
“嗯!”柔软的垫子接住了花泪的重量,司南泊脸上还溅着血,花泪用拇指一擦,便留下一层嫣红的痕迹。司南泊脱下衣衫,在冷冷月光下露出鼓胀的肌肉和战意高昂的性器,他的影子雄伟的投射在花泪的身上,似乎要将他藏个干净。
“嗯……想发泄兽欲来灭火?”花泪推他,衣衫却被司南泊一把拽开露出雪白的香肩,花泪哼吟一声,裤子也被司南泊拽了下来,此刻的他妖娆的卧在蒲团上,玉腿横陈,衣衫滑到腰间。
“孤不是你的泄欲器。”花泪强调。
“我只是想附和你的话而已。王上。”司南泊俯下身,眸中还有怒火,不过唇角却在笑,有力的手指将花泪的腿捞起来,露出尚且红肿的私处,那脚腕白皙细瘦,被他的大手一捏就是一圈红。
“嗯啊……嗯……”带着贞操器的大屌戳着嫩肉,冰冷的金属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