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儿就是要相公心疼……”北屠肃哼了一声,像是个娇俏的孩子,“人家是母狗……哼……肏母狗阿爹……呵呵呵……嗯~鹤轩,吻我……”
“……”北屠景心上刺痛,温热的唇瓣无奈地碰住北屠肃的唇,两双眼睛紧紧对视,这般悖德的感情,终究让人发疯步入深渊。
“哈啊、哈啊、哈啊……操烂我……哈啊啊……鹤轩……儿子……啊啊啊……~”、
“呃啊……啊啊啊啊……”
修长雪白的腿不安地在男人蜜色结实的腰间摩擦着,身下松垮的穴努力的咬紧吮吸着男人的巨根,北屠肃微微笑起来,只有这样疼痛又欢愉的紧密接触他才能感受到北屠景的爱,他真的好喜欢北屠景,要是北屠景也一样爱他就好了……
梨花木的床吱呀作响,纱帘摇晃,北屠肃飘飘欲仙地迷恋着儿子年轻壮硕的身子,他的胸肌腹肌臀肌和阴茎,都蒙着细细的汗雾,努力地在他身体上鼓动摇晃,肚子被填满的感觉真的好幸福……
“啊啊~……啊啊啊!”北屠肃扬声尖叫着,活怕北屠景听不见他爽得要死的淫叫会让北屠景不满意似的,他用自己淫乱的声音和抽搐不已的小穴证明着北屠景不需要的爱意,“高潮了啊啊啊阿爹被儿子肏得潮喷了啊啊啊!”
“……啵……”北屠景气喘吁吁,这个吻像是小小的奖励,他见北屠肃心满意足,自己也放心一些,摁着男人的美腿一阵狂操最后狠狠射了进去。
“啊啊啊被内射了,怀种……啊啊~!怀孽种……嗯啊……”
“宝贝,做完歇会儿喝药好不好?”北屠景见他心情好,就趁热打铁,“才滑了胎,好好养一养。”
“不要……”北屠肃幽怨地说,“你在药里放了堕胎药,你不想让我生孩子……”
“我……”北屠景也没辙了,“那不喝药,我们涂膏药好吗。相公帮你涂。”
“嗯。”北屠肃乖乖的点头。
依偎片刻,北屠景抱着阿爹去沐浴,回来的时候北屠肃已经睡着了。司南泊整个人都麻了,不知道为何,他竟有一丝同情北屠景。
“你太宠溺他了,这样不是好事。”司南泊淡淡地说。
“我能怎么办?要不是你搞得那些事,我阿爹现在好着呢!”北屠景和司南泊在院子里又要打起来,好在凌楚眠劝架。
“景公子,稍安勿躁,令尊得的是心病,需要泊儿配合。心病一除,其他方面用药好好调养便可。”
“怎么治?把他宰了我阿爹就能好?”北屠景崩溃地一拳头捶在柱子上,“他现在连药都不喝了,我不和他做他就闹脾气!第四次了,活生生把孩子……”
“……”凌楚眠摇头,“虽然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但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泊儿,你觉得呢。”
“难道,我现在冲进去对他说,我压根没有说出去,他就能好?你们洗脑那么厉害,也让北屠肃失忆不就得了。”
“不行!”北屠景蹙眉。
“哼,你个自私鬼,洗脑明明是最简单的事。”
但北屠景那么斩钉截铁说不行时,司南泊也自嘲的笑了笑,他又有什么理由骂北屠景自私,他对面儿又何尝不是一样。
“好吧,我有个法子。北屠景,你阿爹那个生殖脑完全没救了,他觉得自己只有用孩子才能把你拴住,他到底还想要生多少才满意?不如这样,你喝几瓶绝育药,一了百了得了。”
北屠景:“你、你让我绝育?!”
“啊。”司南泊随意地应,“又不会影响你勃起,只是精子失活而已。”
“……”北屠景面露纠结。
“很吓人吗。”司南泊淡淡嗤笑,“我都绝育十七年了,也没什么影响。”
“你……”北屠景震惊地看着他,“……好。”
“那就,好好配合我演一出戏吧。”司南泊微微扬起眉梢,“我坏人做到底,不过,成不成,就看你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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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屠肃醒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迷迷糊糊的他听到隔间有人说话的声音,北屠肃素来多疑谨慎,便悄悄趴在隔墙偷看。
是鹤轩在和人说话。
和他说话的是谁,鹤轩为什么大半夜和陌生的男人说话,那声音好熟悉,鹤轩是不是要抛弃他了??
北屠肃屏住呼吸,带着恨意地偷窥那个高大的男人。
“你和北屠肃的事情值得我四处宣扬吗?我司南泊日理万机,没空理会你们的情情爱爱,何况……”
北屠肃听到‘司南泊’三个字,应激一般哆嗦起来,零零散散的话落进了耳朵,司南泊在说什么……他在讥讽他和鹤轩的爱情吗……司南泊为什么还没有死,他应该去殉情啊!
北屠肃咬着牙,听得更加仔细,慢慢的,愤怒的表情变得迷惘,最后僵硬。
“……呵,他真可笑,我哪有心思折腾他,我不如折腾折腾你吧,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