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妖都的群臣们有些难受。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一间名为念妻的小铺子在王宫周边火热了起来,小铺子通体漆成暗红色,装潢低奢简约,就是这么个小铺子,在不到半个月就风靡整个王城。
因为物美价廉,又是专门售卖女性爱物,从护养头发丝到保养脚指甲,从胭脂水粉到养颜美容的丹药,应有尽有。
就连贵族太太们都得派人眼巴巴地去排长龙等候念妻开张。
念妻小铺是王宫里头备受妖官们怀疑的司美人开的,男人们对自己的婆娘女儿苦口婆心劝她们小心为妙,女人们却翻着大白眼让臭男人滚。
司美人很快成为妖都的妇女之友,实打实的好姐妹,谁敢说好姐妹居心叵测,就算是亲相公也得挨一个白眼。
司南泊只是幕后Cao守而已,他让皇东澈帮忙经营店铺。皇东澈又被龙枞罩着,龙枞是yin槊的义子,妖官们不敢多说,何况念妻小铺开张小半月,真的就是开着玩打发时间直接是亏损运营。
谁不爱?
于是妖官们一回到家,便是不是能听到念妻两个字,都快分不清是念妻城还是念妻小铺,到最后听到念妻就头疼,到了朝上也不得了,那司美人恃宠而骄竟然时不时来王殿溜达,把庄严的王殿当做自家的后花园。
他就那么坐在荷花池边的雨亭里,用冷冽的金眸凝视每一名路过的妖官。
妖官们上奏让王上处罚司美人的逾矩之举,原因竟然是每天被他盯着浑身发毛。闻面又气又好笑,说,司美人每日坐在雨亭子里喝茶看荷花也碍着各位大臣的眼了?
妖官们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又说不出来。
时间一久,妖官们也麻木了。
那只厉鬼好像真的是在喝茶看花等下朝的王上一起回家。妖官们觉得这厮举止古怪晦气的很,便隔得远远地不再看他。
下朝之后,司南泊便站起身子理一理衣摆径直往王殿去。妖官们躲瘟神一样躲他,这段日子司南泊也算把妖官们记了个七七八八,连他们的老婆媳妇儿的喜好也打探的差不多了。
司南泊冷冰冰的目送最后一名妖官离开,望向高座上的王上时却是一脸柔情。
“面儿。”司南泊顺势就坐上龙椅,一手揽住他一手给他揉额,“累着了?”
“还好。”闻面笑了笑,抬眸望他,“孤今日又将册封王后的事交代下去了,下个月,孤就封你为后。”
“……”司南泊怔了怔,冷淡的容颜微微泛起红色,“我不在乎虚名的。”
“孤在乎。”闻面伸手抚住他的脸,轻柔摩挲,深紫狐眼充满爱意的凝视着司南泊,“孤能做到,一定不让你受半分委屈。”
闻面经历过,他知道一个明明白白的名分对一个男妻有多重要。他和司南泊相爱,他们可以彼此不计较,但是世人终究是不能理解他们的执着的,名分是坦坦荡荡的宣布,也是最有力的保护。
“王上这样认真的看着我,还说这种勾引我的话,我真的会忍不住的。”司南泊抓住闻面的手腕,伏下身子将人压在宽大的龙椅上,他直勾勾瞧着闻面美丽的眼睛,“面儿,我快要开心死了。”
“别……别在这里……”闻面刷的红了脸,怎么又发情了。司南泊灼热的呼吸喷溅在那玉白的脖颈上,酥痒的热气激得闻面起了一小片鸡皮疙瘩,男人伸出舌头舔舐着他的脖子,轻轻咬着那薄薄肌肤下砰砰跳动的动脉。
“终舟……这里是上朝的地方……”闻面小声地说,“不可以做……”
“宝宝,偌大天下莫非王土,这里怎么就不能做了?”司南泊低低一笑,shi滑的舌头沿着脖子往上舔,闻面被他压在身下挣扎不得,两条玉腿也被司南泊的膝盖顶开了,舌尖一路流连,停在他的耳畔,下一刻,闻面浑身火热的听见司南泊低喘着说,“很久没有耳交了吧……”
光是那句热浪的话,带着溽热的呼吸,一同钻进了狐狸耳朵里。毛茸茸的耳朵下意识地趴下来,却被男人用舌头顶开,闻面害羞地扭过头想要躲避,又被男人霸道地捏着双手举过头顶,下巴被捏住,男人的舌头缓缓舔舐着他的耳廓。
“……嗯……别……不可以……”闻面很害怕被司南泊用舌头cao耳道,那种感觉太糟糕了,就好像被他穿过了头骨,直接舔舐脑仁一样。
“宝贝,你的腿在夹我……口是心非的小坏蛋……”司南泊轻轻咬了咬闻面的耳朵,闻面一直在哆嗦,柔软的狐耳被他含住吮吸着弄得黏糊糊的,接着又吐出来将沾满唾ye的舌头往粉红光滑的耳面舔去。
闻面的耳朵香香的,每天都洗的干干净净涂着桂花水,闻起来很甜美。舌尖尝到了桂花水的淡淡苦涩和芳香,舌头继续向耳洞蠕动着进攻,闻面哼哼呜呜地蜷缩身子,司南泊的唾ye顺着他的耳垂滴到了脖子上。
“啊…啊……别、别进去……”窄小的耳道被柔软的舌头钻动着,chao热的呼吸喷溅在他的耳朵上,黏糊舔舐的声音顺着耳骨传递到脑子里,酥痒的触觉回荡在整个脑皮上。
不光是用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