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去抚弄另一边,两个人肌肤相贴,起伏之间各自颤栗不止。
陆公子觉得自己额头都出了汗,身下更是肿胀的要爆炸,伸手去探,摸到她娇嫩花心已经湿漉漉,顿时惊喜不止,“娘子也喜欢我是不是?这里都湿透了。”
燕婉又气又羞,说不出话来骂他,只好闭上眼,却不料叫他以为这是可以为所欲为,登时就低头将花心含住。
燕婉的腿登时就绷直了,浑身的力气好似被抽干。
男人的舌头像是灵蛇,钻进那从未有人造访过的桃源蜜境,吞咽刮擦不停,待感觉到她花心开始抽搐,他才抬头,眼睛闪亮的看着她,而后伸手扶着自己的物什往那处送。
却仍旧是不好进,才上了一个头,她就睁开眼,目光全是哀求。
陆公子大为心软,只是二弟仍旧不甘心,硬挺着,他只好无奈的亲吻安抚她:“乖,经过这一遭,以后都好了,为夫会伺候娘子快活的。”
燕婉目光示意,恨不能让他书写一百遍完好无损,他现在所做,她根本好不了。
但陆公子色欲熏心,早在她脱衣取血的时候就生了欲念,这会儿更是不肯罢休了,就着她方才的滑腻,硬是凿开一条路,娇嫩的花穴一下子被撑到极致,燕婉好不容易忍住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陆公子也被绞的极紧,若非他提前提气,这会儿保不准已经一泻千里铩羽而归,他没敢放松,伸手先解开她的穴道,然后大力的揉搓她的乳珠,挑动她的情 欲,让她尽早的动情。
燕婉一下子哭出了声来,还不敢大声,抽抽搭搭的,脸上再无方才的淡然,就像个受了委屈可怜巴巴的小宝贝,陆公子一看她这样,心肝都被揉碎了,俯身将她拥住,嘴里“心肝肉儿”的哄个不停。
不知道该不该说是被雷劈所赐,她的身体在承受力上远远超过大多数人,过了一会儿,浑身肌肉自动自发的就寻找到最不容易受伤的法子,令交合处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汁液。
陆公子大为惊喜,他是知道有些人动情慢或者冷感,操弄起来不仅没有水,连男人也得不到太多快感,却没想到身下这人竟然是个珍宝,她动情,最起码意味着对他没有他以为的那么些反感。
男人在这一刻,是得陇望蜀,贪婪无度的,他开始不再满足于停滞不前,而是缓慢又不许她抗拒的开始动作起来。
燕婉觉得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嘴巴发干,所有的水分似乎都流到那处,他的东西真的太粗,是她没见过也没听过的尺寸,感觉动一下都像是要将她劈开一般,他的汗一滴一滴的砸到她的胸上,偶尔一个落到嫣红的乳珠上,砸的她头脑晕沉,竟然渴望他的手再来揉搓爱抚。
陆公子一向以温文尔雅示人,到了这种地步,肉身被绞紧,快感令整个人都要飞升似的,终于也忍不住喟叹一句:“好爽。”
燕婉一点抵抗力都没有,越来越多的蜜水分泌出来,她不想承认,但身体真的因他的冲入而产生了一股奇异的饱胀充实感,在此之前,她体会到空虚,也只以为那是因为自己看不到前路在哪里所导致,直到今天,她才发现,身体上的满足竟然也能带给她巨大的快活。但她还是不想承认,哪怕眼角的媚态藏匿不住,痛呼变成呻吟,她也讨厌着这个陆公子。
陆公子的兴致却越来越大,他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跟自己亲吻,哄她:“乖肉,喊一声相公听听……”他的身体有感觉她快要到巅峰,那细密的吸吮舔咬几度使得他受不了,他更受不了的是她不是自己的,要不是有前话,他甚至想将她直接禁锢到身边,说什么君子一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