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霂听见有人低声嗤笑,一时更加窘迫,连头都不敢抬起来,静静地等待惩罚降临。
傅修竹好像叹了口气,道:“阿霂,你怀孕了,你不能这样爱惜自己的身体了。”
傅听雪用一种直白的、动物性的眼神肆无忌惮地盯着那个瑟缩的孩子,从少年情人外壳下,剥泄出了一丝暴君的神色。道:“对啊,阿霂难不成又要像以前一样绝食反抗了?”
目光犹如大型猫科动物的舌头,生满了繁复重叠的倒刺,一路扫过桑霂敏感的皮肤,带起一片寒战,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几小时前是怎么不顾及小孩的身体,逼着他喝下了整杯的腥膻体ye。桑霂紧张地握住了傅修竹的手,暖热的温度一点点通过肌肤相连传导在对方的血rou里:“阿霂没有,阿霂很、很乖的。”
桑霂咽了一口唾沫,察觉到自己没出息得连腿根都在发抖,连眼睛都shi得像是浸了水的嫩桑叶,又柔又亮,使得一向严厉的兄长都无奈地露出个安抚的笑容。
“那让阿霂先回房休息好不好?”
桑霂点点头,柔顺地倚在兄长怀里,tun部正好压在了傅修竹的手臂上,他身上只有两瓣屁股rou是浑圆饱满的,而且嫩滑得像牛ru布丁,仿佛呵一口热气就会化成淋淋漓漓的nai汁,傅修竹几乎是情不自禁地颠弄了几下。
傅含章紧跟在后面,手里还握着刚才买好的药膏。
傅修竹把桑霂放在床上,又俯下身带着威胁意味的告诫了几句,转而又捏了一把他肖想已久的tunrou,才准备起身离开房间。面对冷眼相对的叔叔只是不卑不亢地喊了声好,也不在意对方的回应。
傅含章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紧紧凝视着桑霂,连一点细微的表情变化都不放过,专注的神色里,有令人害怕的贪婪和欲望。只最终他也只是将手中的药膏放在床边,道:“记得用。”然后就再没有下文,离开时还不忘带上门。
桑霂像是劫后余生般吁出一口气,侧过头看着那管药膏又犹豫了起来:不涂的话下面又疼的厉害,可爸爸又不让我涂……不然,只涂一点点好了。
桑霂撕开锡箔纸,用指腹沾了一点药,接着点在了鼓胀的Yin唇rou上。桑霂倒吸一口凉气,慢慢地把xue口外围一圈的rou都涂好了,又探到褶皱里,把肿胀不堪的Yin蒂挑出来。
清凉的药膏刺激得蒂珠不住地跳,桑霂轻哼一声,xue里不受控制地流出点水。桑霂就不敢再碰了,又挑了一坨药膏出来,掀开红艳艳的xue口,小心翼翼地往里面探,药膏本来就有些刺激,剐蹭过破皮红肿的体腔,加上桑霂又是受不得疼的人,只敢粗略地在浅处涂几下。
桑霂把盖子拧好,支起身子左右看了几眼,最决定把药膏藏在与地面没有空隙的床头柜后面。
桑霂躺回床上,乌发散在枕头上轻软得像是一捧云,体腔难得没有被性器或Jingye或者其它什么yIn猥的玩具塞满,难得不是被cao到意识崩溃而被迫沉睡。他终于能平和地等困意席卷在阖上渐渐沉重的眼皮,虽然不知道醒来后他又将面对什么。
……
城市里的银杏焕发出一种过度曝光后的灿金色晕圈,像一锅煎沸的黄油。
离桑霂的预产期越来越近,傅懿行早早预订好了高私密性的私人医院,那些卑劣下流的欲望也开始了短暂的平息。与其不同的是桑霂与日俱增的恐惧心理。
往往午夜梦回之际,深受噩梦迫害的桑霂总会宛如受惊的雀鸟躲进年长者的怀里,披着一身shi漉漉的翎羽仿佛未干的油画似的。
但也只有傅含章愿意用宽厚的手掌,抚摸过小孩曼妙而含蓄地隆起脊柱线条,哄着桑霂再次入睡,而悄悄地按下自己怒胀的性器,看着小孩后腰细嫩雪白的皮rou自慰,gui头被挤压得咕唧作响。有时到达顶峰时便会不受控制地掐住小孩的tunrou,白腻如脂的软rou几乎从他的指缝里挤了出来,翻出一道嫩红的细沟,看那些腌臜腥臊的Jingye弄脏小孩的身体。
对于这样的作弄已经是再温柔不过的了,总好过性器把下体磨到烂红破皮、口交过后喉口肿胀,连喝水都像在咽沙砾,或者被吸嘬到永远都艳红挺翘的ru头,而且随着被男人揉弄加上泌ru,胸ru悄悄地发育,等桑霂发现的时候已经变成一双rou乎乎的蜜桃团子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能在rouxue里逞欲,他们大有将桑霂身上其它部位也开发成性器官的意味。而桑霂只能默默地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变成下贱yIn荡的模样,独自在暗处拭泪。毕竟他是锁在椒泥深笼里不见天日的矜贵鸟雀,纵使浑身翅羽白腻如脂,秾艳近妖,也只是在昭示着主人的日夜宠爱滋养,是被Jingye和欲望灌溉而就的姣艳柔嫩。
傅含章耳机里播放着那个胎儿的胎心,道:“如果预产期没出错的话,那这个孩子和阿霂是同一天生日。”
傅懿行若有所思:“是吗……”,桑霂来了傅家这么多年,好像连一次正经的生日都没有过过。
——
等到了预产期来临的那天,桑霂在病床上艰难地捱过一次次的阵痛,面色苍白如纸,唇瓣被含在齿间,渗出丝丝血迹,只有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