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个男人看得不适,陈觅仙下意识想避开,手里停下拉帘子的动作,问小房护士:两个外伤在哪?
只是未等到小房护士的回答,已有一个士兵长官的人向她走来,客气又礼貌:医生,我们就是病人啊。
那长官又说:两个外伤患者我们另派军医照看。
我们。
哪有我们。
只单单那个男人而已。
都说医者父母心,在这种危急时刻,看谁不是看,陈觅仙只能让小房护士处理好小年轻后过来。
拉上小年轻的隔帘,陈觅仙被士兵长官引着走了几步,至一旁,隔离帘子未拉上,方才男人坐在病床上,随从站在一旁等候。
他支着腿,淡定从容得不像受伤的人,正阖眼养神,听见她走来的声音,也只是撩起眼皮睨了她一眼,复又阖上。
他这一眼,让陈觅仙心中稍有不愉,可又调整过来,娴熟地察看起他的伤势,不出所料不是度假村的员工,并非是瓦斯爆炸受的伤。
脱下黑色的特制防弹服,右胸膛往上的部位处溃了个血洞,正潺潺冒血,是受了枪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