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槿严毫无诚意的说道:“我信。快去睡觉。”
“……”
茶水被他扣着,祁咏遥只好乖乖上床睡觉。
报应来的很快,她睡不着了。相反蔚槿严今天倒是很快就进入睡眠状态。
其实困意还是有的,中途几次差点睡着,强撑着才等到槿严睡着。祁咏遥想:“量是不是有点大了?不管了,反正出不了人命,先走。”
她从蔚槿严怀里做贼似的钻出来,蹑手蹑脚地下床、穿鞋、拿伞拿剑、开门、关门。
门关上的那一刻,“熟睡”的蔚槿严睁开眼坐了起来,跟着她出去了。走之前看了一眼香炉……
白天收到的那张纸条不知道那个门派偷送来的,写着:晚上西边后山见。
无非是想试探祁咏遥的底细,她怎么可能不去,只是槿严那儿有点麻烦,告诉他后只有两种结果,一不让她去,二不让她自己去。所以她在屋子里的香炉内放了很浓的安神香,自己还险些睡过去。
雨天的晚上显得格外Yin森可怖,蔚槿严一路跟着她到后山才故意放重步子,祁咏遥听到身后的动静愣住了,站在他前面不远处。直到蔚槿严走到她身后一步远时,她才转过身,心虚的说道:“你,你没睡着啊?”说完又想到自己实在是太傻了,就她的那点小动作槿严怎么可能察觉不出来。
蔚槿严问到:“那张纸条?”
祁咏遥说道:“是。”
蔚槿严顿了片刻,道:“为什么不告诉我?”他的语气带上来一丝不悦。
祁咏遥有些不知所措,想糊弄过去,扯着一张笑脸说道:“这点事就不用劳烦殿下您……”话还没说完就见蔚槿严的脸色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变的难看,她收起笑脸,看着他说道:“我想自己解决。”话音一落,蔚槿严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沉默一阵,祁咏遥接着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不管有什么难事我都会第一时间想到你,我不想那样,如果这点小事我都处理不好我还怎么接手凌霄阁。我保证,我应付不来的一定交给你解决,我绝不会逞强。”
这一番话并没有让蔚槿严的脸色缓和多少。
祁咏遥扔开伞,踮起双脚,双手挂上蔚槿严的脖颈,吻上他的薄唇。
片刻后她抬起的双脚站稳,仰着头看蔚槿严,吐字清楚而迟缓:“四殿下永远都是我最强大的后盾。只是不知道殿下愿不愿意永远做我……唔。”
蔚槿严把她未说完的话堵了回去,他俯下身子,闲着的手扣住祁咏遥的后颈,深深的吻着她。
两人就这么不挑场地的在伞下缠在一起。
……
抵达约定地点,蔚槿严撑着伞在树丛密集的地方看着眼前不远处的两个人影。
那个人本想讽刺几句,祁咏遥却不给他机会,直接开打。他说几句难听的祁咏遥可以暂时做个聋子装听不见,那边观战的蔚槿严再听不下去冲出来可就不好了。
看着看着他面上多了几分苦涩,他后悔了,当初不应该支持祁咏遥继承凌霄阁。从前那个不爱练剑的女孩,现在一只手的情况下都可以完全压着对方出不了一招一式,招招命中要害又不伤到对方,何况她还收着真正实力。而这才过去一年。
那个人不是一人前来,见他招架不住从藏身处袭了上去,他们同时向前,祁咏遥只好用伞做剑挡了上去。
雨下的很大,很快被淋了个透心凉。她正欲还击,一道人影飘过,只见那两个人手上的剑纷纷落地。
蔚槿严还是忍不住帮了忙。
祁咏遥想着以后还会有再见的时候,不想太伤对方的自尊,才没让他在三招之内败退。但好像还是伤了人家的自尊心,不然也不会以二对一,对的还是一女的。
蔚槿严更是用两招分别击落那两个人的剑。
“殿下,你想过我们明天还有可能再见到啊?”祁咏遥道。
两人正在回去的路上。
伞毕竟是纸做的,被祁咏遥当剑使当场破了个洞。现在只能躲在一把伞下。
蔚槿严说道:“见不得人的是他们。”
这倒是,祁咏遥竟不知如何反驳。
祁咏遥:“其实我还应付得来。”
蔚槿严不可置否,再来几个她还能应付,他侧头看了祁咏遥一眼,说道:“我知道,可只让我看着,对我来说真的很残忍。进去吧。”
说着他们已经到了门前,祁咏遥进到屋里,蔚槿严却站在门外站着,没有要收伞的意思。
祁咏遥走到屋子中央没听到身后有什么动静,转过身没看到槿严她又折了回去,满脸疑惑的看着他,问道:“怎么了?”
“没事,”他貌似是想了一下,然后说道:“我去找个房间,不用管我了,你快去洗澡换衣服。”
祁咏遥更疑惑了,蔚槿严在她洗澡是会不方便,可她这洗澡的房间和时间的房间根本就没在一块,蔚槿严在这连她洗澡的声音都听不到。
她皱着眉看着蔚槿严,不自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