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得杨明雪有点尴尬,道:“怎么侵犯?呃,这个……比如,他会想看你的身子,甚至想动手摸,那就算是了。”顿了一顿,又道:“阿兰,你对世事所知太浅,这些你慢慢会明白。最要紧的是,你认识了男人,千万别让他们为所欲为,不要轻易失了贞操。”
燕兰甚感好奇,问道:“什么东西?”
燕兰肩膀一缩,脸上微微泛红,道:“杨师姐,你别吓人!照你这么说,我岂不是每个男人都要防着?”
阿兰,这对女人是很要紧的事,处女之身,一定要献给丈夫。如果与丈夫之外的男人交合,那就是失了贞操,懂了么?“
杨明雪吐一口气,想了想,才道:“这么说罢。你记着,男人的身体,跟我们女人不同……”说着手指指向股间,轻声道:“我们的这儿,是个小洞,男人的这里,是……是一根东西……”
杨明雪道:“难防?那也未必见得。饮食随时小心,别给人在里头下了药,这是基一;入睡时保持警觉,闻着异味,要立刻辨别来由,以防毒气迷香,这是其二;若跟淫徒动手,一获胜,马上封住对方穴道,或是重创他的手脚,让他动弹不得,这是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不知道有多少侠女高手,在稳占上风的时候,还给对方施了药。”
杨明雪忍着害羞,板起脸孔,道:“不要多问,乖乖听着就好了。”左手空握,右手食指伸出,往左手掌里一塞,道:“要是像这样,男人那东西插进女人的那里,就是‘交合’。”
燕兰道:“这么说来,我们只能跟自己的丈夫交合了?”
燕兰轻轻哦了一声,若有所思,又道:“可我还是搞不懂,杨师姐,是怎么个侵犯法?”
这又是一个尴尬问题,杨明雪窘红了脸,怒道:“傻丫头,这也不知道?”
眼见燕兰摇了摇头,杨明雪神色登转严肃,道:“当今武林风气败坏,常有些好事之辈,胡乱的给武林中的美貌女子定了排行,什么‘四大美人’、‘十美榜’、‘江南四佳丽’,不仅毫无意义,反而常使这些女子受淫徒侵害,着实可恶!”
燕兰呆了一下,道:“什么是贞操?”
一番话说下来,燕兰虽然还没下山,仿佛也深深感到江湖险恶,不由得点了点头。
燕兰闻言,颇感奇怪,道:“杨师姐,那迷药、春药,当真十分难防?”
虽然用词颇为含蓄,杨明雪还是红了脸,说道:“女孩子要是第一次做这档事,小洞里就会流一点血,这叫做落红。见了落红,这女孩子就不再是处女了。
杨明雪道:“可是有一些邪门歪道的春药,经常是非经交合,不能化解药性的,更有可能致死。若是女子,紧要关头,只能委身附近的男人求救,日后要么从了他,要么徒自伤心。男人可不一样,找女子替他解了药性后,可能就多了一个情人,反而占了便宜。在武林中,这是对女子最不可理喻的事情,实在莫名其妙!”说到这里,杨明雪神色愤愤不平,用力吐了口气。
突然之间,她又想到一事,道:“杨师姐,你怎么会懂这么多?”
燕兰噘嘴道:“我早就问过你们啦,那时师姐们都说我太小,叫我别问。”
派之人,都有可能。二师姐不是教你读过《孟子》么?告子曰:‘食色,性也’。男人喜好美色,那是与生俱来,不是坏事。可是有些人过于贪花好色,就可能用各种手段,对女人进行侵犯。”说着一看燕兰,又道:“像阿兰你这样美丽的小姑娘,更危险。”
燕兰道:“这情形,很多么?”
燕兰笑道:“没问题,再怎么说,咱们如玉峰的武功可也不是浪得虚名,对吧?真要打起来,我未必会输呀。”
燕兰奇道:“咦,那没什么嘛。”
杨明雪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明着动手还好,就怕对方狡猾,另有卑鄙手段。阿兰,真正可怕的淫贼,就算武功不高,也有对付你的本事,你知道是什么?”
杨明雪道:“多了!有时候是女方大意,或是一时手下留情,反遭毒手。别说女的,男人也常碰上这等事,不过这比较不一样。一般夫妻助兴用的春药,不须男女交合,只要服用些清凉药物,自然可以消火。”
杨明雪红着脸道:“说来是这样。”又道:“但也有女人被男人强迫交合,以致失身,那是最可恶的一种侵犯,无论如何你要小心。”
接着又道:“这些淫徒十分可恶,要是明着打不赢,就使迷药、春药之类事物。这个迷药,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好比蒙汗药。那所谓春药,就是利用药性,使人心智迷乱,想要……想要做那档事,如此便使得女子无力反抗,然后再胡作非为。”
杨明雪道:“女人也要防着!男人怕你戒备,派他的女人来对付你,让你松懈,也是有的。”
杨明雪道:“江湖
燕兰应道:“懂了!”实则在她心里,委实似懂非懂。她又问道:“师姐,我们只会有一次落红么?”
杨明雪道:“只有一次,失身之后,就不会再有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