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地面上,没有抬头去看。
薄叙找到一支空针管,按刻度抽出液体倒进下水道,陆长治将软管一端插入瓶口,另一端推进顾识咎的后穴,他的奴隶在来前给自己做了润滑和扩张,吞下软管并不费力,有一点润滑液被挤了出来,像是被插得流了水。
陆长治笑了起来:“真应该给你看看你现在淌水求操的淫荡模样,奴隶。”
顾识咎身上的鞭伤基本愈合了,只剩一点漂亮红痕零星地分布在肩背间,犬耳软软地垂着,看起来乖巧又可口。他迟疑一下,茫然道:“谢谢主人?”
软瓶中的液体像是刚从冰箱中取出来,沿着导管流进身体里时顾识咎被冷得哆嗦了一下,难耐地按住地面,小腿微微挪动,被陆长治警告地踩住脚踝,在忍耐和示弱间犹豫了一下,小声说:“主人,奴隶感觉好凉。”
陆长治下意识地抬手握住软瓶,软瓶刚从保温箱里拿出来,瓶壁还带着一点热度,显然称不上凉,但顾识咎没有必要在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上欺骗他,他想了想,打开光屏调出说明书看了一遍,安抚他道:“液体是温的,感觉凉是成分的原因。”
顾识咎很轻地“嗯”了一声,肩背微微放松下去,顺从地含住导管,任凭液体灌进肠道中,被抽出去时才再绷紧腿根,头顶的犬耳警惕地竖了起来。
他感觉到变化,忍不住碰了它一下,神色中露出一点无措。陆长治被可爱到了,解释说:“内置了和你的项圈相连的芯片,通过计算分析展示情绪,还是实验品,经常不准。”
他让薄叙去处理导管和软瓶,抬手取来一枚硅胶肛钩。插入肠道中的部分是三个相连的形状各异的椭球体,分别生着螺纹、倒刺与吸盘。顾识咎看不到它们的模样,然而异于常用肛塞的触感还是让他紧张起来,过了一会儿才强迫自己适应新的异物,直起身跪在陆长治面前,看着他将对折的麻绳环在自己的脖颈上。
项圈似乎有些碍事,陆长治调整了几次才找到满意的位置,麻绳向下游走,穿过阴蒂环时将柔嫩的阴蒂磨得泛红,再狠狠地勒进阴唇中。顾识咎被命令伏在地上分开臀缝,绳索被抽出来,陆长治掐着长度折起麻绳,灵巧地编出两指粗的绳结,将绳结一端握在掌心中,指尖揉捏了两下阴唇,将它玩弄得滴水,才捏住绳结末端抵在女穴上轻轻抽打。
母狗的逼还不知道自己将要遭遇什么,穴眼顺从地张开把它吞下,这段麻绳没有被舔湿,绳结上横生毛刺,毫不留情地扎进柔嫩的阴道中,被剐蹭得湿淋淋的软肉先是感觉到了疼,后来又变成了难耐的痒,顾识咎低声喘息起来,手腕被交叠捆绑,放置在腰间。
一截短绳穿过腕间的束缚,另一端拴在了肛钩末端,指尖不太自然地蜷缩着,然后手肘也被固定。他试探着动了一下,感觉肛钩嵌得更深了些,就停下动作,安静地看着陆长治用绳索环住他的肩头,将上臂和胸口绑在了一处,像捕猎飞虫的蛛网一样把他牢牢裹住。
最后一截绳索捆在膝盖间,留下的活动距离不足十厘米,只能一点点挪动,顾识咎被陆长治牵引着向盥洗室外膝行,有时不慎牵动压在敏感处的麻绳,不免颤抖喘息。
陆长治坐在书桌后,让顾识咎跪在自己脚边,伸手捏了捏他的后颈,把他揉得细细地呜咽起来,声音里带上了笑意:“漂亮的小母狗。”
薄叙处理完用过的器具和银箱,端来一盘水果,陆长治并不是很想吃,就顺手投喂给了顾识咎。
一小时后他的衣角被轻轻碰了一下,陆长治心不在焉地垂下手,捏了捏夹在顾识咎发上的犬耳,正要拿起笔继续办公,袖子又被叼住晃动起来。
皇帝被晃得分了神,低头去看顾识咎,双性性奴用齿尖咬着他的衣袖,眼尾有些红,见他的视线挪过来,小心翼翼地询问说:“主人,奴隶可以去排泄吗?”
陆长治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不行,奴隶,那是用来调节肠道环境的药剂,你得含到它被完全吸收为止。”
他安抚地揉了揉顾识咎的短发,发现衣袖还被叼着,耐心地问:“还有什么事?”
顾识咎小声说:“主人能不能掌掴奴隶?”
陆长治疑惑地发出一个单音。
顾识咎抿了抿嘴唇,耳垂有些红,注视他的眼睛里含着一点波光,看上去很认真地说:“奴隶想被主人按在膝盖上责打,臀肉被揍得布满掌印,红肿发亮了也不许躲,还要乖乖报数……”
陆长治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脸颊:“你知道我更喜欢扇你耳光,奴隶。”
顾识咎犹豫一下,低下头蹭了蹭他的掌心,一副想要又不知如何开口的模样,犬耳丧气地垂下来一只,过了几秒才心虚气短地问:“那主人扇奴隶耳光后,可以把奴隶按在膝盖上吗?”
陆长治随手扶正塌下来的犬耳,但一松手它又把自己委委屈屈地折起来,他想了一会儿,无奈地让顾识咎趴到自己膝盖上,按住他汗湿的脊背,低声问道:“今天怎么这么黏人?”
顾识咎鼓胀的小腹压在陆长治微凉的衣服上,女穴中含着的粗糙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