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朱……”
韩子棠咬着嘴唇,拽了拽阿朱的袖子。
他有些腿软了。
阿朱很喜欢在他身上用药,迟早有一天,即使不用药,他的身体也会变的yIn荡无比吧?
韩子棠忍不住去想,思绪一旦开始飘飞,身体的肌rou就有些放松,比如后xue,努力的讨好吸吮着细小的玉势,却还是无法得到满足,只有阵阵空虚。
他已经夹着这东西食过晚膳,偏生阿朱觉得他太隐忍,一点趣味都没有,非拉着他夜晚逛御花园。
比阿朱高出一个头的天子,紧紧揪住阿朱的衣袖,低沉的声音隐约能听出些许气音,他垂着头,也幸好夜晚即使有宫女点灯,朦胧的夜色遮住了韩子棠通红的脸孔和被咬住的下唇。
韩子棠捏着阿朱的衣袖,得不到任何的回应,声音喘的一塌糊涂,闷沉的呼吸声在阿朱耳边挡不住的响起。
“阿朱……”
韩子棠又叫了一声,捏的发白的手指松开,转而揽着阿朱,半个身体的重量压在阿朱的身上,那嗓子软的几乎变音,又带着他独有的清郎温润声线中诱人的沙哑。
“我们回去吧……”
阿朱这回用的药不算太烈,晚膳前,阿朱只是在塌上压着他,浅浅的开拓一二,放在之前连个前戏也算不上。
食髓知味的身体,禁欲了三个多月,一受到撩拨就兴奋的不行,奈何这小魔头却故作清纯,说是白日宣yIn影响不好。
去*的影响不好,从来不爆粗口的韩子棠在心里默默骂了一句,甚至有些委屈哀怨的看了眼阿朱,你以前什么时候在乎过白日宣yIn,不过又是想玩别的花样罢了。
他们都没走到御花园,只能说刚出了玉鸣殿的范围,韩子棠却感觉那药性勾连着以往被调教出的yIn性,到达了顶峰,他整个人烧的就像个七月里熊熊燃烧的火炉一样,全身滚烫。
幸亏宽大的衣袍遮住了他的Yinjing,宫女侍人们也只敢远远的跟着,这才让韩子棠没有那么明显的羞耻感。
可即便如此,韩子棠还是忍不住放缓脚步,身上的衣袍紧实的裹住了身体,不可能直视天子的视线,却被韩子棠忍不住的联想,在这么一段路上,侍人如果知道堂堂天子yIn荡的连出行都需要夹着玉势,那鄙夷的目光……
韩子棠又呻yin一声,及时的将呻yin转化成闷哼,浑身颤抖的愣在原地,倚靠在阿朱身上,他完全的勃起了,下面的阳物硬的很,与之相反的,后xue里的rou也软的一塌糊涂。
“阿朱,我们回去……”
“我好难受……”
韩子棠额前的头发被汗水浸shi,粘在脸上显得有些色情,阿朱扭头看着韩子棠睁着软乎起雾的眼睛,可怜巴巴的求饶,踮起脚捧着陛下的脸,蜻蜓点水般吻了吻他的唇角。
“有多难受?”阿朱凑在韩子棠耳边,轻声问道。
那声音又细又软,像极了江南的吴侬软语。
韩子棠因着这个吻肠rou不自觉地裹紧,把玉势紧紧咬着,再次感受到聊胜于无的抚慰。
太过温柔的抚慰完全刺激不到点上,相反的更像是一种微妙的折磨,韩子棠晃了晃身体,他觉得自己腿已经软透了。
阿朱没等到陛下的回答,等到了陛下的身体反应,全身压抑不住的颤抖个不停,两条腿跟筛子似的,一瞬间完全失了神,前面却没有射出来。
再看陛下的面孔,额上布有薄汗、眸子里水光潋滟,不复男子的阳刚表现,显得格外脆弱,说句夸张的实话,要不是还在外面,阿朱真怀疑陛下是不是会整个人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变成了水做的人。
现在的陛下眼角挂着疑似快哭了似的绯红,软塌塌的靠在自己身上,尽力的把自己全部声音压抑在肺部和喉管之间,但那些说不清到底是急促而不连贯的喘息、还是细微的闷哼和呜咽的声音还是清晰的传入阿朱的耳朵。
她想看韩子棠更多的表情了。
夜色隐蔽了韩子棠的羞耻,也阻拦了阿朱的快乐,被陛下依靠的感觉固然很爽,但在床上掌控君上的感觉更爽。
陛下背后tun部那一块的布料已经染上一小块转暗色的水渍,那是韩子棠同样渴求她的证明,也是她之前花了那么多功夫终于调教出来的完美作品。
韩子棠从阿朱的态度中能感受到阿朱此刻也希望回去,但在还没能放松之前,他还是难受的要命,空着的那些肠rou,夹着玉势的软rou根本不满足这种只会更吊人胃口的抚慰,馋的朝外直溢yIn水,迫不及待的想要吞进点什么东西,能在肠rou上仔细的、或是粗暴的碾着的东西。
“好想……呜”
韩子棠无意识脱口而出的话,被瞬间吞咽下去,发出一声短促的呻yin,好想被阿朱抱住,好想亲阿朱,好想被阿朱拿着粗壮的玉势狠狠的捅进去,抵在最敏感的点上毫不留情的碾压。
阿朱知道被韩子棠咽下的那句话是什么,状似忧心的往旁边站了一步,韩子棠失去了支撑立刻踉跄一步,正被阿朱挽住右手。
“陛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