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在很久很久以前,阿朱是想过自己未来的。
阿朱很明白自己不是个好人,也没想过自己会有什么好结局。
在玉满楼不接客是不可能的,妈妈觉得阿朱还小,还是该宠的年纪,就一直由她任性。
但阿朱又哪有什么真的任性的权利,左不过是多养两年,多卖些与众不同的价钱,将一个倔强有着特殊爱好的女人,调教成自己想要的模样,岂不是一件妙事。
故而,阿朱从没想过真的会有傻子甘心在下,她以后大抵会象征性的反抗一二,然后乖乖地认命,再不是那个刁蛮任性满心坏心思的姑娘,要么成为玉满楼又一座没生息的摇钱树,要么成为某个客人后宅凋零的花,再坏些也不过是香消玉殒,死前受皮rou之苦。
她是错了的,她不该不信真心,不该过于任性,不该把尾巴翘到天上去,把自己看的太重。
阿朱沉下心想了片刻,难得温婉的笑了笑。
韩子棠的嘴巴被一个口球堵着,黑色的皮革制带子绕过后脑勺在后面紧紧扣在一处,地上是临时加工出来的几个铁扣,专用来束缚。
两只脚踝被死死扣在地上,拉的极开,双手从双腿间穿过,手腕部分同脚踝平齐在同一条线上,亦是被扣在地上。
因这个姿势,韩子棠只能将全身的重量全数交给肩膀、前胸以及侧脸,这样的姿势对于呼吸并不是很顺畅,侧脸压在地上,冰凉的触感没过多久就转变了隐隐的酸痛,再是肩膀和前胸没有衣物的保护,费力的贴在地上。
韩子棠已经动了好几次姿势,要么把重心多给些肩膀缓清侧脸的压迫,要么把重心给些侧脸,将腰tun挺得更高,使得前胸空出些空间,令空气顺畅的通过口球中心的空洞。
涎水仓促的流了满地,呼吸尽量的想要平稳,韩子棠并不知道后方阿朱在想些什么,维持这样的姿势对他来说实在有些艰辛。
皮革和地面都是冷硬之物,不似皮rou那般温暖,给了韩子棠一种诡异的不适,而这不适更是在阿朱迟迟未有动作下加剧。
在外面带着玉势走了一圈,回到寝殿的时候韩子棠就没了力气,药性不算太烈也足以吊着他的快感,不上不下卡在临界点。
回来后也没得到满足,反而是屋子里多了些东西,没怎么反应过来,就被阿朱摆弄身体换了好几个束缚在地上的姿势。
阿朱原弄的第一个姿势,是叫他跪在地上,双手束缚在背后,脖子上套个项圈,项圈处一条玉链同双手勾在一块,正好调整了长度,让韩子棠只得挺立胸膛,昂起脖颈。
然是没过多久,阿朱就有些不满,说是今天不想玩他的ru头,便成了如今的模样,腰被阿朱调整了几次,成了下塌的模样,盈盈瘦弱的腰肢上两处清浅的腰窝勾人的很,挺翘的tun部被抬得老高,露出中间不甘寂寞的艳红色rouxue。
rouxue被撩拨了许久,自主的收缩,因着主人的羞涩,偶尔紧紧一闭,又慢慢的张开,似是花苞盛开般。
等阿朱回过神来,便是欣赏到了一个雪白肥嫩的屁股,那屁股不知廉耻的轻轻抖动,知道的人明白韩子棠是羞赧难堪,不知道的人看见这幕只会觉得这sao屁股实在该罚,恁是会勾引人。
阿朱的小手覆上韩子棠高高翘起的tun部,手掌仿佛陷入肥软的tunrou,手指间间隙溢出些雪色,叫人忍不住揉捏更多。
韩子棠被冷落许久,一半是被放置的凉意,一半是残存的药性的火热,阿朱此刻的触碰倒成了欲要追逐的水中月。
“嗯……唔……”
韩子棠神思有些恍惚,下意识的翘着屁股往上抬了抬,更是要了阿朱的命,这般勾引再不上手,简直端不为人。
阿朱在忍不住,抓住这人的tun部,抬手便扇了上去,可怜的tunrou被狠狠地巴掌扇的东倒西歪,韩子棠吃痛一声,忍不住身子颤抖着,挺着身体的肩膀一滑,整个腰tun就往下落,加重了呼吸的难度。
而阿朱则是不满韩子棠的躲闪,巴掌带过rouxue沾上了水淋淋透光的yInye,全打在肥tun上,一时是红了一片油光发亮。
“不准再躲!”阿朱狠喝一声,“陛下再躲,阿朱就叫你维持这姿势跪一晚上!”
“唔……不……疼……”
阿朱下手重的很,没几下就将雪白的tunrou打成了水蜜桃的颜色,韩子棠早被吃干抹净的身体似是回忆起了过往的感觉,浑身一颤,满面chao红,说是抖着身体倒不如说是在迎合手掌,屁股颤动着,更是死死咬住口球,口是心非。
等到阿朱的手打疼了,韩子棠已是满面泪痕,洇不住的眼泪混合着地上的涎水,倒像是失禁了一般,前方的孽根直直的挺立着,偏偏只是责tun这样的刺激无法快活。
阿朱松了松手腕,拿起旁边早准备好的串珠,一颗一颗的准备塞进陛下的后xue,这串珠倒有些名堂,前面四颗极小,不过小指甲盖大小,进了后xue就不安分的乱动,再之后几颗渐渐的循序渐进大了尺寸,最后五颗,倒数第五颗大的很,是有婴儿手臂粗细,正好能堵住xue口,而最后四颗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