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等韩子棠回复,阿朱就用足尖去挑逗他小腹上硬邦邦的一根,看着韩子棠害羞似笼着一层绯色温润如玉的俊脸和鲜艳欲滴的耳垂,在他欣喜到发光的双眼注视中,残忍地踏下把它碾软踩扁。
好痛,下体好像都被阿朱挤爆碾碎了。韩子棠痛到说不话来,只能张嘴不住抽冷子,几乎是一瞬间就疼得弯腰蜷缩,并腿下意识排斥阿朱努力想把她挤出去,终止这场酷刑,却被毫不留情地镇压,整个人像是一盅打翻的汤、一副残破的画,无力地瘫倒在地,柔顺地对着阿朱打开自己的身体。
实在是太可怜了。掐着韩子棠的下巴强迫人一直看着自己,阿朱脚上力道不减,狠狠踩着脚下这条火热柔韧的肉肠,紧盯韩子棠失神的、不住滚落大颗大颗泪珠的、凄惨苍白的脸蛋,好像要把韩子棠这副狼狈神态深深刻到脑子里。
真漂亮啊。
帮人管教了欲望,阿朱松了他的下巴,韩子棠白皙的肌肤上浮现出恐怖的红痕,阿朱一动手他就像是一滩烂泥般软倒在地上,虾子般蜷缩,脸上一片湿漉,泪水洇到发间,我见犹怜的,让阿朱食指大动,好想逼出韩子棠更多惊慌失措崩溃无助的脆弱神态。
在腰间绑了粗长狰狞的角先生,如同婴儿小臂粗长的家伙应该可以满足发春的小骚奴,阿朱甩了鞋躺到床上,语气轻快活泼地催韩子棠,“陛下快来呀,这次你在上面。”
我在上面?韩子棠怀疑自己是因为过度痛苦以至于产生了幻觉,否则怎么会听到阿朱像是转性般邀请他在上面。作为一个深爱女人的男人,韩子棠还是拥有占有爱人的本能的,忍着痛又惊又喜地站起来,难道这是这次的奖励?
眼见韩子棠眼中的光在见了她腰上的角先生后熄灭,阿朱心中暗骂一声狗男人,故作不知无辜地问对方:“陛下一直以来的心愿难道不是在上面?阿朱做错了吗?”
也是,阿朱本就是异于常人的奇女子,又怎能以世俗眼光暗自揣度?
勉强地勾唇露出一个有些苍白的笑,韩子棠摇摇头,晃着红肿的欲望,爬上了阿朱的床,跨坐在阿朱腰间,乖乖的,在阿朱好奇的、专注的、鼓励的目光中,掰开自己肿胀滚烫的屁股,对准中间那朵殷红抽搐的肉花,仰着头闭着眼,以一种破釜沉舟舍生取义的大无畏献祭姿态,一鼓作气坐了下去,发出一声羊羔般绵软的长吟。
明明是自己贪吃吞得太深,韩子棠却像是被欺负了一样,苍白的脸上重新浮现出情热的绯色,眼尾湿红一片,半开半阖的眼眸水光潋滟得像是盛了满天星子,整个人低伏在阿朱身上,嫣红肿胀的乳头刚好抵在阿朱唇边。
阿朱只当他发骚了又脸皮薄不好意思说,其实想要她玩玩他的双乳,无奈又宠溺地吃了韩子棠喂的红樱,包着整个熟红的乳晕含着嘴里吸,时不时转动舌尖抽打细小的乳孔。
韩子棠本是一下做到底胀胀麻麻太刺激,再加上又捅出些含得温热的老姜汁液火燎燎的痛,平坦的小腹隐约浮现出男形透出不显于人前的淫秽妩媚,蹙着眉颤着身子低喘缓神,不想涨痛难耐的双乳得了抚慰,早就熟透的身子禁不住撩拨,渐渐得了趣。
伏在阿朱身上,韩子棠开始扭动腰肢,慢慢地喘,逐渐高涨的欲望也慢慢抬头放肆色情的随着他的动作顶弄阿朱柔软的肚皮。
这算得上猥琐的动作阿朱可受不了,嘴一张,一把将韩子棠推得坐起来,挺身狠狠把韩子棠肏软了腰,捂着肚子坐在角先生上,可怜巴巴地垂着睫羽,软软地带点绵软哭腔求她慢些快捅破了。
看得眼神发直,阿朱故意粗着嗓子恶声恶气,凶巴巴地恐吓韩子棠:“那陛下快点动,慢了真捅穿肚皮!”
“知…知道了…”韩子棠过分羞耻似的红了眼眶,低低应了一声,被阿朱吸得水红透亮的乳头上挂着丝淡白色的液体,阿朱眼尖一下子发现了,眼底都带着几分笑意:“陛下终于出奶了?”
她就说她下的药怎么一直没动静。
韩子棠几乎被这过于荒诞离奇的指责吓呆了,低头看一眼胸脯,本能地反驳:“这不可能!我是男人!”在阿朱似笑非笑的目光中又飞快改口,底气不足般重说了一遍:“这不可能。骚…骚奴是男人。”
抓着鼓胀圆润的胸脯挤出些淡白色液体,阿朱恶劣地强调:“耳听为虚,眼见为实。陛下自己看,就是溢、奶、了。”
可怜的韩子棠低头看着自己的胸脯,面上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的,羞耻得几乎要哭出来。
阿朱偏要火上浇油雪上加霜:“陛下快动动,阿朱要一边操你一边吃奶。”
太淫邪了。韩子棠摇着头,本能地就想退缩,却还是对阿朱的爱意战胜了一切,坐在阿朱腰上吃角先生,一边双手撑着身子勉力起伏,一边挺着奶头给阿朱吃。
就凭借他那对小巧玲珑的、比正常男性丰腴了一掌厚的奶子,阿朱一边吸了两三口,刚咂摸出个微腥的甜味儿,就没有了。
实在是奶水太少,阿朱意犹未尽地舔舔沾了奶渍的红唇,迁怒般左右开弓扇韩子棠的小奶子:“好不容易出了奶,却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