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两人裸裎相对,且都已硬着,箭在弦上,虽然还有些不好意思,镜郎也不矫揉造作,回抱着贺琮的脖颈,在他面上轻轻亲了一口。
虽然这几个月来通了人事,在情爱之上,他还是有几分少年人的生涩,贺琮捏了捏他淡粉的ru尖,他轻轻地呵出一口暧昧的气,有些躲闪,贺琮却一把捏稳了他的腰,低头用唇拨弄硬起来的ru头,张口含着,嚼着充血的小rou粒,笑着与他说话。
“有什么好羞的?舅舅不是教过你吗,食色性也,床笫之间,舒不舒服,不老实说出来,谁能猜得到呢?——娇娇舒服么?”
“舒、舒服,舅舅,还能咬的更用力…哈…”
两根阳物顶在一处,彼此交错厮磨,一根细长粉嫩,一根却粗大狰狞,透着黑红颜色,满是情欲气味,镜郎少用到此处,耐性不佳,已经舒服的要翻白眼了,贺琮一边品咂着他的ru尖,一边手臂圈在他腰间,握着那粉嫩柱身,轻轻揉搓溢出清ye的顶端,又牵着他的手,令他双手并用,圈着两根rou棒,自己撸动把玩。
镜郎第一次自亵,还是在龙床上,贺琮手把手教的。
镜郎长得慢,寻常小男孩儿十二三岁就略通人事,有了梦遗,到了十四岁,长辈就往屋里放人,预备着以后娶亲了,他却愣是等了几年都没动静,再加上脸嫩,身量小,大家也都只当他是个小孩儿。
那天正巧是他十五岁的生辰,宫里开了大宴,镜郎中午喝了几杯,到了晚间,又缠着皇帝要喝酒,皇帝见他兴奋的没有睡意,便取了新酿的秋露白,陪着他喝了一壶。这酒又轻又甜,极好入口,镜郎贪杯,没吃几杯就醉了,皇帝也没令人送他回去,就让在承明殿的东暖阁歇了。这也是几年来的应有之意。
奈何那天镜郎睡得不大熟,做了许多荒诞的梦,口干舌燥,又觉腹下有股热火在烧,半梦半醒,只在床上翻来覆去。
有人进来了,窗户被合上了,夜风经过缝隙的呜呜的响,有人在低声说话,衣物摩挲的响动,水声,刻意压低的呼吸声,喘息,长叹,椅子不堪重负的“啪”的一声轻响,有些节奏的碾压……
镜郎迷迷糊糊听了几句,听出不是女人腔调,感觉应当不是宫妃来侍寝,欲要再睡去,又无法入睡,又觉得极不舒服,两腿夹着被褥,本能地贴着顶了几下,裤裆间有什么凉凉的滑腻的东西溢了出来,一角被褥磨到了腿间shi软处,一股从未经过的酥麻攀上背脊,他啊地叫了出来,有些无措,又十分委屈,抽了抽鼻子,酒醉乏力,就哑着嗓子喊:“——舅舅。”
一墙之隔,男人闷闷的喘息戛然而止,窸窸窣窣的动静也停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皇帝扬声问:“怎么了,娇娇?”
皇帝的语气还是那么温柔,只是嗓音说不出来的沙哑,磁性,带了点喘息,镜郎不知怎么的,感觉耳朵烧的滚烫。
“……舅舅,我不舒服……”
皇帝温和地对什么人说:“你下去吧。”
偏门吱呀一响,又过了片刻,皇帝推开门,进来了。
他松垮垮地披着袍子,露出的胸膛被汗水浸shi,泛着chao红,语气却依然温柔,他用手背贴了贴镜郎汗shi的额头,确定不是发烧后轻轻松了口气。
“哪里不舒服?舅舅看看?”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扭了扭身子,试图藏住被褥上那一块shi痕,皇帝却因为他的动作注意到了那小块地方,神色有些惊讶,站起身来想走,却被镜郎一把抓住了袍脚,衣襟松散,腿间粗硕的勃起被布料蹭过,饶是皇帝多么冷静,也不由低低抽了口气。
“——我好奇怪啊,舅舅,别让大夫来看我。”
他低声啜泣着朝皇帝张开腿,亵裤shi透了,半硬jing身上还挂着几缕白浊,还有深藏其下,那朵shi漉漉,痒酥酥,搅得他坐立难安的rou花。
也就是在这天的一个月之后,他搬出了皇宫,回到了长公主府。
“娇娇想什么呢?”
“想,从前,在承明殿……啊啊啊,啊,舅舅……”
“嘘,嘘,这个时候怎么能走神?”
贺琮极有耐心,先是握着整个Yin阜揉了几下,接着两指分开,仔细玩弄着夹在rou嘟嘟Yin唇。
“——娇娇长大了。”
他说的别有深意,挨了镜郎一个白眼,也不以为意,轻松分开Yin唇,就着淌出的shi滑yIn水插了进去。
镜郎几乎是在进入的一瞬间就快活的颤抖起来。
不止是骨节分明的灵活手指,还有往里涌入的温泉,手指在戳弄,在揉按,比体温更高的,烫,好烫,可是,好爽。
水波在冲刷着他,也托着他,让他浮浮沉沉。
快感绵长,不断累积,他坐在贺琮的腿间,坐在故意分开的三根手指上,颤抖着起起落落,热的快要融化,可是好舒服,太舒服,难以形容这种不断冲刷理智的情欲。
温水煮青蛙,他就是那只失去知觉的青蛙,在逐渐升温的情欲中无招架之力地沉沦。
“我要死了,我要去了,要,